「别说了!你知道不可能的!不可能回到过去!一旦消逝的东西根本就不可能会再回来!」曦举起枪,对准著幸田、对准著晨,他那孤傲的背影,就如同烙刑的刻印般,刻划在真冶的心底挥之不去。
生命可悲的地方就在於它永远无法重来…
当枪响再度於真冶耳际中响起,他跟幸田都以为,一切会就此结束,但他们却都错的离谱,当曦那总是瘦弱得好似经不起风吹的身子,在他俩面前倒下之际,真冶才知道,原来一开始,他跟幸田的天使一直都是同一个人…
曦,你知道你有多幸运吗?大家的目光总是追随著充满活力与生气的你,你就似一头黑猫,神秘却又让人无法不将注意力投射到你身上,而我并不是天使,曾经我恨不得可以亲手杀了你,好夺回那原本该属於我的另一半幸福。
几乎同时,真冶跟幸田都奔上前要抓住曦那抹让他们心碎的身影,而真冶由於距离的关系,显然快了一步,当曦温热的血液透过他的衣服,触碰到他的肌肤时,真冶发现就算在曦身上曾经经历过了什麽样的事情,他也跟他一样是个有泪、有血的凡人,只不过停驻在曦身上的时光远远胜过於一般人罢了,那麽为何过去自己会一直将曦当做一个遥不可及的存在呢?
在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的情况下,晨以快得令人惊心的速度,持刀贯穿了曦的胸膛,由於曦完全没有预备,因此只能眼睁睁地看著血红从自己身体不断地涌出,而後狼狈颓然地倒下。
「晨?怎麽可能…」
幸田惨白著脸,望著那理应永远天真无邪、属於他们的天使,手中沾著的艳红,是方才贯穿曦身子後,又残酷地从他的身体抽出的利刃。
「我不是说过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底吗?哲也?」
真冶的理智,在看见那个男人走进他的视线中时崩溃,正也叔?池正也?那个一脸温和的老管家?一个毫不起眼的家仆,他怎麽会出现在这个地方?难道从一开始,他就已经无可避免地身陷在围困了曦、慎哥一生的机密当中?还自以为平凡的过著无所事事的人生?真冶紧拥著曦的手,总算在此时不争气地抖颤起来。
「这是骗人的吧?正也叔?你怎麽会…」
真冶的声音微弱的连他都为自己的懦弱感到好笑。
池正也望著眼前充满讶然的众人,满意地漾起笑後,踱步到了晨的身边,悠然地从他手中取过了沾著血的刀刃,宣示著最後胜利,居高临下地看著幸田、看著曦。
「为了这个计划你不知道我是亲自踩过多少人的生命才走到今天这一步,怎麽可能让你一个小小的研究员与一个失败的半成品毁了我的心血?这孩子将是我向世界宣告新世纪即将到来的成果,谁也休想毁了他。」
在真冶、幸田都对眼前的发展无言以对时,真冶怀中的曦,突然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原本紧闭著的双眼又灵巧地睁了开来,看著在他眼前所上演的这出闹剧。
「笑什麽?呵…对了,知道自己的生命终於可以画下句点,不管怎样像你这样的家伙,还是会感到一丝高兴吧?」池正也凝著曦,眼神透露著鄙夷。
「你不是这麽笨的人吧!哲也?」
曦无视於池正也的嘲讽,迳自望著站在真冶跟他面前的幸田哲也,真冶一点也不了解曦话中的意思,那种就好像突然恍然大悟一般的神情,并未带著得到解答後所该有的喜悦,相对地,此刻在曦脸上的,却是另一种更深沉的悲伤。
真冶当下觉得,在曦跟幸田之间,仿若永远都不会有他可以介入的空间。
「绕了这麽一大圈,依旧还是把你给拖下水,还有谁比我更傻?」幸田也笑了,那笑容跟真冶先前曾在照片中所看到的他一模一样。
es 机密档案(28)
呆愣著听著曦跟幸田的对话,直到晨如同鬼魅般地身影,再次把刀刃从毫无防备的池正也手中夺回,并送进他体内,以及池正也那来不及呼喊出的求救声,只能在生命即将可能终止时化作低吟传进了他的耳里,真冶才发现唯一被排除在这场游戏之外的,就是自己。
「怎麽可能?你是怎麽办到的?一切应该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才是…明明我已经掌控了晨的整个基因计划,为什麽!」池正也瞠大著眼睛,已然布满血丝的双眼,带著一种令人惊骇的憎恨瞪著幸田。
是!他一点也弄不清楚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多年前,是自称自己深爱著晨的幸田亲口告诉他,只要能让心上人复活,那麽他甘愿不惜一切代价效命於他,并成就他的野心,为何?为何现在这一切却是如此的出乎他意料之外?他原以为像幸田这样的角色,顶多是在达到让晨复生的目的後,可能会反过头来又为了晨而反咬他一口而已,所以他才会从中变动了晨的基因关键。
「我只能说你真的很聪明,博士,这世界上大概再也不会有比你更厉害的研究者与野心家,但是长期活在yù_wàng与利益薰心当中的你,却有一件事情你无法看穿,那就是身为人所应该具有的感情。」
见到一切势必已经走到了尽头,幸田原先脸庞上那种锐利不留情的神色已消失无踪,相对地他用著另一种似乎连此时的曦都不禁感到迷惑的神情,凝著真冶身旁那个绝美的脸庞。
「…」
曦轻蹙著秀眉,他心底明白自己一定会相当抗拒接下来可能听到的答案从幸田的嘴里道出。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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