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琢缓了下来,低首含住沈已墨胸口的红珠子,一手揉捏着沈已墨的热物。
那红珠子如同他的主人一般乖顺,不过一瞬,便挺立起来,小心翼翼地戳刺着季琢的唇瓣,季琢以空闲的手轻捏着这红珠子,又含住了余下的那颗。
后处还在被不停地进出着,热物亦被揉捏着,胸口两颗红珠子又被作弄个不休,沈已墨终是忍耐不得,在呻/吟间落下泪来,泪水打湿了他的面颊,淌落在他身下铺着的衣衫上,这衣衫乃是深绯色的,泪水在其上晕了开来,仿佛凭空绽出了大片的梅花一般。
季琢停下动作,拂去沈已墨的泪水,紧张地问道:“可是疼了?”
见沈已墨不答,他抽出热物来,朝着沈已墨的后处细细瞧去,那后处竟已红肿不堪,又有些化去的膏药流窜出来。
沈已墨全身被情/欲所制,一时发不出声音来,季琢一出来,他的后处便叫嚣不休,他想要季琢再进去抽/插一番,但张了张口,却只发出了可怜的呜咽声,心中一急,泪水落得更凶了。
季琢眼见自己指间填满了热泪,安抚地抚摸着沈已墨的面颊,放软声音道:“莫要哭了。”
说罢,他将沈已墨侍弄得泄了,而后站起身来,道:“你且歇息会儿,我去煮壶水来为你擦身,再去做碗阳春面予你吃。”
沈已墨沉在高/潮中,脑中一片空白,半点声音都未入耳,待他缓过气来一看,季琢却已不在了。
他手足无措,暗哑地轻声唤着:“季琢······季琢······”
季琢听闻沈已墨的呼唤,掀开帘子,疾步走到沈已墨面前,低声问道:“怎么了?”
沈已墨敞开双腿,毫无保留地露出诱人的后处来,抿着唇瓣道:“季琢进来。”
季琢坐在床榻上,将沈已墨揽在怀中,问道:“方才疼了罢?下次再做可好?”
沈已墨执拗地摇首,脸埋在季琢锁骨的凹陷处,闷声要求道:“方才不疼,非但不疼,反而是太舒服了。季琢,进来,泄在我身子里头。”
季琢低笑一声,将沈已墨一提,就着搂抱的姿势,从下方进入了后处,时快时慢,进去三分退出一分。
沈已墨在季琢怀中颠簸着,双手抱住季琢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
也不知进出了多少下,季琢终是泄在了沈已墨体内。
沈已墨低吟了一声,仰首道:“再吻我一回。”
季琢吻过沈已墨,方将热物抽了出来,因媚肉的挽留,好容易才顺利撤出。
热物一撤出,便带出了大量的浊液,浊液伏在沈已墨腿间,混着他自己的白浊,显得格外旖旎。
季琢又吻了下沈已墨的额角,才直起身来道:“水应当已经开了,我端了来为你擦身罢。”
沈已墨点了点头,又垂目盯着自己湿滑不堪的下身,满心欢喜。
片刻后,季琢端了水来,为沈已墨擦身,又将他的下身处理妥当,擦了药膏,方为他穿上了xiè_yī。
而后,他随意地将自己擦拭了一遍,穿上衣衫,便出去做阳春面了。
待身上残留的情/欲褪尽,沈已墨才站起身来,他的腰身与双腿全数有些酸软,后处虽已上了药膏,却还是有些不适。
他缓缓地出了门去,便有香气传来,他本不觉得饿,这香气一入鼻息,却有腹鸣乍响。
他颇为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肚子,低声唤道:“季公子······”
季琢回过首来,将沈已墨扶到他已擦拭过的桌案前坐好,又去端了刚刚做好的阳春面出来。
阳春面算不得甚么好物,不过是面条、清汤与一把葱花,但季琢做的阳春面于沈已墨而言较之人间珍馐亦不会有丝毫逊色。
沈已墨执起竹箸,夹了一口面条送入口中,又惊又喜地道:“我此生从未尝过这样好吃的阳春面。”
季琢也为自己盛了一碗,尝了一口,微微笑道:“阿墨,你喜欢便好。”
沈已墨狼吞虎咽地用尽了一碗阳春面,抹了下嘴唇道:“季公子,我从未听闻过你会下厨。”
季琢喝了一口汤,摇首道:“只不过是会做阳春面罢了。我自小坎坷,后来幸而被师傅带走修仙,才衣食无忧,师傅他老人家不通庖厨之事,又极爱吃阳春面,我便去向住在附近的一个大婶学了。”
“倒是从未听季公子提过私事。”沈已墨含笑道,“那你师傅现下在何处?没了你的阳春面该寂寞了罢。”
季琢向上指了指道:“五年前,师傅已顺利渡劫,羽化登仙。”
突地,一个疑问浮上了沈已墨的脑海,他启唇问道:“季公子,你年方几何?”
季琢淡然地答道:“二十又七。”
沈已墨莞尔笑道:“却原来我比季公子大了一千岁有余,季公子,长幼有序,你须得唤我一声‘哥哥’才行。”
往日,沈已墨面对自己总有些谨慎,现下竟懂得拿他逗趣了。
季琢思及此,为了哄沈已墨开心,便大大方方地唤了一声:“哥哥。”
这一声落地,季琢面色未变,沈已墨的面上却染上了些许胭脂。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下是沈小墨和季琢前世篇第五个番外,可甜可甜啦
第102章 番外十一·净思·上
京城之人皆道宋大人家的小公子是百年难得的奇才,三岁进学堂念书,四岁出口成章,五岁时更是做了一首歌咏桃花的七言绝句名满京城,连以文采著称的当朝大儒都对这首绝句赞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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