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公子唯唯诺诺的请白洛和即墨歌坐到主位上, 倒上酒, 吩咐刚才停的歌舞继续,然后对着老鸨道:“还不快把你们这的花魁叫来伺候、”看了看白洛, 又看了看即墨歌,最后在即墨歌凛冽杀人似的目光中消声了。他这个猪脑袋!这种夫夫倆来花船的, 都不知道让姑娘伺候哪一个了?
白洛也不为难他们, 摆摆手, “不用了。”他就是来见识一番,凑凑热闹。
歌舞也没甚意思,那些客人在即墨歌的威压之下, 就只是端坐着,想起之前那些个公子怀里搂着女子,女子喂酒喂水果的姿态就想起了他和即墨歌。
他也是懒散的靠在即墨歌怀里,吃着即墨歌剥的核桃和荔枝类的, 差别就是别人怀里是柔软温柔的女子,而他的则是高大体贴的汉子。不管怎么样,他也算是醉卧美人膝了, 白洛为自己的想象笑弯了嘴角。
看着白洛对那些矫揉造作的女人们笑了,即墨歌的脸更黑了,浑身散发着我不爽的情绪。
白洛站了起来,对即墨歌伸出手, “我们回去了。”
即墨歌快速的握住白洛的手,站了起来。那边已经有机灵的搭好船,等着两人通过了。
白洛看那几个公子一个个面如土色,好笑道:“你们慢慢玩,即墨不是会告状的人。”
回到他们的船上后,果然还是这样的适合他们,花船上连空气里都漂浮着一股脂粉的香气。
白洛看着即墨歌阴沉的脸,无奈的捏了捏即墨歌的脸,扯出一个向上的弧度,“给爷笑一个。”随即自己笑了,“不笑,爷给你笑个。”
即墨歌没被逗开心,有些犹豫纠结道:“那些风尘女子、不干净,你若想要,那些身世清白的、”
“即墨,”白洛打断了一脸痛苦的即墨歌,他不清楚为什么即墨歌明明很不情愿还非要装作大度的样子说出让他找个家世清白的女子留下子嗣的话。爱情中怎么可能容忍第三方的存在呢?明明是最有权力质疑指责对方不忠的。
“我对她们并无兴趣,一直生活在一起的是我们俩才对。”
即墨歌的心里一阵阵发紧,抱紧了白洛,既有对此刻幸福的感恩,更多的却是惶恐,他怕白洛会恢复记忆,曾经拥有比一直求而不得更让人癫狂和痛苦。
感受到即墨歌的颤抖,白洛拍了拍即墨歌的背,以为即墨歌还是在介意他上午说要去青楼的话,“好了好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来这种地方了。”
中午,船靠岸了,两人准备去酒楼吃午饭。白洛和即墨歌进了二楼的雅间,临窗而眺,地下热闹的街道尽收眼底,熙熙攘攘,风光也是极好的,远处一排绿色的树木,很是养眼。
不一会儿,桌上就摆满了菜,全是白洛喜欢的。“你怎么也不点些你喜欢的?”
“你喜欢吃的我都爱吃。”即墨歌对吃的要求不大,在边境三年,纵然有些刁钻的口味也全都被磨平了。
白洛笑眯眯的看着即墨歌,喂了他一口菜,对即墨歌说道:“你不要老是对着我说情话,两个大男人,太腻歪了。”
本来白洛喂他吃菜,即墨歌心跳就很快了,又听闻此言,差点呛住,一直咳嗽着不停。
白洛拍着即墨歌的背,递给他一杯水。
即墨歌好不容易停下来,眼泪都差点咳出来,看向白洛,颇有点可怜兮兮的意味。
两人四目相视,忽然觉得有股麻麻的电流在两人之间流转,白洛情不自禁的和即墨歌吻在了一起。
两人放开之后,相视一看,很有默契的笑了起来。
即墨歌暗中握住白洛的手,“洛儿,我心悦于你。”
白洛脸上的笑容更大了,“我知道,”他刚醒的时候即墨歌就说过了,“你说过你自小就爱慕于我。”
即墨歌脸一红,就算现在气氛很好,白洛很开心,他依旧不敢问一句,“那你呢?”
像是看出了即墨歌的心思,白洛头抵着即墨歌的头,两人呼吸交织,“我亦是,也心悦于你。”
白洛轻轻的声音像是一道惊雷炸在他心上,即墨歌掐了自己一把,然后‘嘶’的一声唤回了理智,一把抱起白洛转了起来,“我不是在做梦,不是在做梦,洛儿,你再说一遍好不好,再一遍?你也心悦于我,是即墨歌,不是其他人?”
即墨歌不确定刚才是不是自己幻听了,急于得到白洛的肯定。
白洛被转的头晕,他力气本来就比不过即墨歌,更制止不了激动中的即墨歌,好不容易停下来了,就对上即墨歌眼巴巴的眼神,无奈道:“是,是你,白洛心悦于即墨歌。”什么脸都没有了,两个大男人说什么爱啊,心悦的,肉不肉麻?
即墨歌被属下的人叫走了,好像有急事的样子,白洛已经吃的差不多了,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剩下的菜,开门的声音响起,白洛抬起头,还想着即墨歌这么快就回来了,他看那个下属急匆匆的神色还以为是什么棘手的事情,“即墨,你、”不是即墨歌,是一个威严的青年,剑眉星目,穿着黑色的袍子,低调华贵,气势非凡。
即墨歌不在他身边,都没有人来提醒他来人是谁。
青年紧紧的盯着白洛,看着白洛红润的嘴唇,眼睛一闪,声音嘶哑,“白洛。”
声音很耳熟,白洛回想他这几天见过的人,忽然灵光一闪,这不就是那天夜里遇到的那个皇上,当初急匆匆的一见,天色昏暗,白洛都没仔细看清对方的脸,只从明黄色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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