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救我?说的真是好笑。”林羽嘉张扬地笑了一会,抱着肚子,走到那人面前,从手腕处缓缓长出一条长长的绿色藤曼,把秦修的脖子紧紧勒住,勒得他窒息,气都喘不过来了。
“你说是我能杀你?还是你能救我?”林羽嘉缓缓靠近秦修,手腕一使力,藤蔓把秦修缠得更紧了。
秦修一脸惊愕,看着藤曼把自己的脖子缠得越来越紧。说话也变得吃力。
“你不是……不是治愈异能?”
“治愈异能,谁说过我是治愈异能了?蠢货,大言不惭,回去再好好练练吧。”林羽嘉索然无味地收回手腕处的藤曼,撇撇嘴,一脸不屑地走出去。
秦修倒在地上,眼神惊奇。不是治愈异能,这是怎么回事?不是治愈异能自己这么做能得到什么,而且不是治愈异能上辈子怎么还会需要徐晗的晶核?
秦修百思不得其解。
刘睿楠拎着一直叫喊着挣扎着的陈易凡回到了队伍原先扎好的帐篷里。
几个士兵把徐晗抬到睡袋上放下。
“刘团长,快放开我!”
刘睿楠叹了一口气把陈易凡松开,陈易凡双脚刚着地,就突突地跑到睡袋边上。
徐晗躺在那里,嘴唇发白,脸颊两侧的皮肉上布满了被植物倒刺刮出来的伤痕,呼吸平稳接近无声,就像快断了气一样。
“刘团长,你快想想办法。”陈易凡在一旁急得干瞪眼。
“陈超,你先去把部队的急用药箱拿过来,还有一些救急药品。”刘睿楠对站在一边的一个士兵吩咐一声,“也不知道末世前的药品有没有用?”刘睿楠咕哝一声。
士兵很快就把药箱拿过来了,跟着进来的还有后他们一步回来的任泽尧。
“我来吧。”任泽尧接过士兵拿过来的药品和药箱,走到睡袋边上坐下。
“谁要你假好心。”陈易凡瞪了任泽尧一眼,就想把药箱夺过来,还没行动,就被刘睿楠拉住。
“你也别冲动,二少又没有恶意。”刘睿楠劝道。
陈易凡哼了一声,这才罢手。
任泽尧小心翼翼地把徐晗额前沾上皮肉的头发拨开,又拿出纱巾蘸了水在他脸上轻轻擦拭,动作小心地确实让陈易凡无话可说。
只不过尽管他动作再轻柔,可是水一沾上伤口,还是让徐晗疼得闷哼一声,呼吸急促几分,那双含笑的桃花眼也紧紧闭着。
任泽尧动作一愣,拿着纱巾的动作有些迟缓。
还是刘睿楠在一旁提醒伤口要赶紧上药,他才回过神来,把药油在徐晗脸上涂了一遍,又用药膏细细地涂抹几遍,直到每一个受伤的部位都雨露沾均,才把手放下。
徐晗脸上的伤口确实非常严重,受伤的部位结扎以后凸在皮肤上像是几道刀痕留下的伤疤。
不知道等他醒来,看到自己这副陌生的样子要作何感想了。
任泽尧的视线在徐晗脸上停了很久,眉头一直皱着没有松开,对于这个青年,他心里有一种不明的情愫。
视线从徐晗脸上离开,缓缓落在他的左手上,上面的黑皮手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主人遗弃到了莫名的地方,只留有左手无名指上一个浅浅的圆环印记。
看大小,和他刚才在书房里捡到的自己遗失的指环差不多尺寸。
任泽尧抬起徐晗垂在睡袋两边的左手,指尖在那个浅浅的印记上轻轻摩擦。
对于这个人,他心里总觉得有点熟悉,可是,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
“好了好了,擦完药就赶紧走吧”。陈易凡瘪嘴催促着。
刘睿楠也道:“二少,我们回去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任泽尧将徐晗的手放回到睡袋上,默然不响地转身从帐篷里出去了。
帐篷外面的天色已接近傍晚,几个士兵燃着篝火坐在近处的帐篷边上谈笑风生,夕阳撒在浓绿的灌木丛上,染上一片血色。
徐晗是迷迷噔噔从梦魇中醒过来的,陈易凡躺在他身边的睡袋上,似乎是睡着了,不时从口中吐出几句轻喃。
徐晗记得刚刚自己还待在那层楼里,准备离开时,眼前突然出现一抹墨绿,接着是脸上传来的尖锐的痛感。
徐晗侧身转向躺在一边的陈易凡,从他口袋里摸出一个小镜子,握在手里,陈易凡毫无知觉的翻个身……接着睡。
徐晗笑笑,嘴角一扯牵动起嘴角的伤口,顿时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他嗤笑一声,举起手中的镜子向脸上照去,果不其然自己也是一愣,随即嘴角一勾,脸上露出一抹冷笑,伤的果然很重。
秦修说的没错,自己这辈子的下场也是不错了,不管脸上受多重的伤,至少人还是活着的……
徐晗从睡袋里翻出一张毯子披在身上,把从陈易凡那里摸来的镜子放回去,看见陈易凡睡觉不老实,把被子踢到一边,又伸手过去给他掖好。
最后徐晗简单地收拾几件衣服,放到自己的背包里,趁着夜幕走出帐篷,向远处更黑的地方走去。
“团长,不好了,许墨不见了?”大清早的,陈易凡在帐篷外面鬼叫,搞得四周鸡飞狗跳的,大家都睡不好觉。
“陈易凡,大早上喊什么呢?”刘睿楠黑着一张脸,披着一件外衣从帐篷里出来。
“团长,我早上一起来,许墨就不见了。”陈易凡哭丧着脸。
“不见了?一个大活人怎么能不见呢?”刘睿楠大声吼着,也不知道是在呵斥谁。
任泽尧站在一边:“派几个人去旁边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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