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一脸恳求的抱住姜没药的手臂:“姜姜!写几首欢快甜蜜蜜的歌词吧我最近心情好的不得了!所以脑海里都浮不出忧伤的旋律来配你那煽情的歌词……”
姜没药扫了以绿一眼,笑了笑:“那两首你就先留着吧,你总会有不开心的时候。”
“姜姜”无限延音,“那你怎样才会开心呀?”
“这事说不准。”
“姜姜……我的歌词……”
姜没药不再说话,而是轻飘飘地转移了话题,定定地盯着以绿,忽然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恋爱了?”
“嘛?”以绿一愣,赶紧摇头,“没有啊!姜姜……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姜没药从笔记本电脑里点开以绿在网上传给她的几首旋律——那几首是以绿圣诞节后创作出来的歌。旋律轻快,让人听着如沐春风,很沁甜的曲子。
鼠标轻轻一点,姜没药点开了其中一首:“我也不是一个音乐白痴。写文跟音乐一样是创作。我知道创作需要灵感,而灵感是来自生活。生活中一点一滴的情绪起伏都会涉及到灵感。”
姜没药笑笑,继续说道:“文字和音乐,其实是最能透露一个人的性格和想法。”
以绿竟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姜没药的话:“……姜姜,你想说什么……”
姜没药嘴角带笑,含满深意的望着以绿说:“没事的。喜欢一个人没什么好见不得光的?”
“……”说来说去,姜没药就是想说以绿有喜欢的人了。
可是以绿自己却不知道,她没有喜欢的人啊,她除了在音乐上和一些志同道合的男孩子来往过,其余的时间,以绿真的觉得自己身边的雄性动物都死光了。
还好的是,以绿的情商没有那么“欲求不满”,她所有的爱都放在音乐上了。
音乐才是她的爱人啊。所以,以绿对爱情这东西,没有太多的向往和憧憬。
主要是自己一直没有遇到过。
而姜没药今天说的这番话,让以绿自己也感到奇怪,纠结了一下,还是不知道说什么:“姜姜,谁说情歌的创作跟生活有关?我……我都是靠想象的!”
姜没药忍不住笑了:“那你的想象力还挺丰富的。”
“……人家跟你说歌词呢!你怎么扯到这事上了!”
“我们说的这事不就是歌曲吗?”姜没药说,“可是我不擅长‘柔情密语’的文字。”
“不要你‘柔情密语’,稍微甜一点就好了。只要歌词不是那么灰暗压抑,让人觉得生无可恋。”以绿一脸向往地说,“要让人听了像吃了冰激凌一样‘冰冷中甜蜜’的感觉……”
姜没药想了一下,然后抬头说:“写不出。”
“姜姜啊尝试一下好不好?转型?你也别整天写那些失恋,苦恋的歌词,试着写一些恋爱中,快乐追求中的歌词吧!我要你的歌词啊……”以绿的表情看上去特别委屈,“我现在除了你写的歌词,连我自己写的都看不上。”
“别抬高我,我不想勉强自己。”
“你不帮我?”
“写歌词和帮不帮你,这是两码事。”
“……”以绿深吸一口气,感觉要被姜没药的“一根筋”给憋死了——
最后,以绿恹恹地像颗脱水的蔬菜一样出了姜没药的房间——她跟姜没药也相处一段时间了。姜没药的性格她自然知道……就是特别固执。如果要让姜没药改变一个决定,那是要以绿放弃音乐还难。
姜没药说写不出就是写不出。自然也不会勉强自己硬写出来。
以绿知道这点,所以感到很沮丧,唉……
……
……
接下来的日子,大家都在忙碌中度过。
因为这一年已要接近尾声,春节很快就要来了。
八角别苑里。大家都互相计划了过年的安排——
勾吻和杨小问要去浙江,大概明年二月才会回长沙。
而薛西尤和米白蜡自小就是湘妹子,家乡的根在长沙,两人自然留在长沙过年。
“苏苏你呢?”以绿问苏苏草。
苏苏草秀美的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忧伤:“嗯……我也是留在长沙。”
以绿点点头,望向姜没药:“姜姜咧?”
“一样。”
以绿弯起月牙一样的眼睛笑了:“好极了!今年除了小问和勾吻,我们大家都聚在一起过年!哈哈哈,好热闹啊”
而大家似乎都很默契。从不提家里的事情。
都是一群年轻气盛的孩子。“家”这个港湾,触及起来太敏感,于是没有人提。
都有过一本“家家难念经”,即使心有挂念,也不会去流露出来。
幸好的是,温暖的来源处并不只有家庭——还有友情。
勾吻和杨小问拖着行李从楼上下来,今天她们要去浙江。首先要先从长沙飞到杭州。
米白蜡和薛西尤白天上班,没有在别墅里。而以绿和苏苏草本要送勾吻,杨小问去黄花机场。但勾吻并不想麻烦,所以就没让她们送。
现在是寒冷的一月。
勾吻和杨小问这一去——得二月份才会回来。
大家站在别墅门口,叙叙地说了一番。话最多的还是以绿。
到后面,勾吻和杨小问拖着行李推开别苑的大铁门出去——
以绿站在花园里,看着勾吻和杨小问并肩慢慢走远,心底仿佛划过一丝很柔软的东西……
是真的要过年了。
不过今年过年,不会是像去年那样傻逼一样的一个人了……
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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