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朋友试了。亚历山大好像很喜欢他,他甚至吻过他一次。但是他想要更多的时候,他吃惊地拒绝了,他在这种事上太嫩了,我哥哥说。”
“你哥哥杀死山猪和第一个人的时候多大了?”最高的那个男孩问。
“那是两回事,我哥哥说他会突然开窍,然后跑去追女孩,他父亲就是。”
“哦,但是国王喜欢——”
“安静,你这蠢货。”他们回头张望着,大人们正在看马贩子带来的两匹种马在马场上跑,男孩们停止闲聊,直到禁卫军开始在国王的看台旁边结集。
“看,”一个人低声说,指点着指挥着的军官。“那是保森尼阿斯”他们显出一副知情的神色,说道,“在那个死掉的之前,他是国王的情人。”
“发生了什么事?”
“嘘,人人都知道这事儿。国王抛开了他,他快气疯了。他在一场酒宴上骂那新宠儿是个无耻的娼妓,跟任何付钱的人上床。人们把他们拉开了,但是不知道是那男孩真的在乎国王,还是因为名誉受到了损害,最后他告诉一个朋友,好像是阿塔拉斯,在他死的时候告诉国王。第二天他们袭击伊里利亚人,他直接向对方的首领冲去,被当场砍死了。”
“国王作了什么?”
“把他埋了。”
“不,我是说保森尼阿斯。”
一阵疑惑的低语声响起,“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你想死么,说起这个。”
“他应该很后悔。”
“不是的,是阿塔拉斯和他的朋友们干的,我哥哥说的。”
“他们做了什么?”
“阿塔拉斯一天晚上把保森尼阿斯灌得烂醉,然后他们把他扔给马夫们,告诉他们可以自己乐一乐。他甚至跟不付钱的人也上床。他们好像还痛打了他一顿,第二他他在马棚的院子里醒过来。”
一些人小声嘀咕着,他们看着院子里那军官,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大,并不怎么出众地英俊,他留了胡子。
“他要国王处死阿塔拉斯,国王当然不会答应,就算他想,公民大会也不会同意。但是他得做些什么,他给保森尼阿斯土地,提拔他当禁卫军的副官。”
[历史记载行刺菲利浦的保森尼阿斯的故事也很黄很暴力,但很简单,就是阿塔拉斯这个无良分子追一个贵族青年,就是这位保同志追不到手,想要报复,就在自己举办的酒宴上把他灌醉,然后自己和几个同伙qj了他。事后保森尼阿斯向国王申诉,但是国王不管,因此几年后他谋杀了国王。玛丽奶奶衍生出这么复杂的爱恨情仇……]
最高的男孩沉默地听完整个故事,说,“亚历山大听过这些事么?”
“他母亲什么都告诉他,为了教唆他反对父亲。”
“但是国王在大厅里侮辱了他,所以他才出去杀了那人。”
“他告诉你的?”
“当然不是,他自己当然不会那么说。我父亲当时也在那儿,他经常和国王一起吃晚饭,我们的土地挨着。”
“你之前见过亚历山大?”
“我们还是孩子的时候有一次,他应该认不出我了,我长大不少。”
“他知道你跟他同样年纪的话,他不会喜欢你的。”
“谁说我是了?”
“你告诉我你跟他生在同一个月。”
“我没说是同一年。”
“你说了,你来的第一天就说过。”
“你是说我在撒谎?好吧,来呀,”
“赫菲斯提昂,你这苯蛋,你不能在这儿打架。”
“那就别说我撒谎。”
“你看上去不止14岁,”和事佬说,“在健身房里你显的更大些。”
“你知道赫菲斯提昂长的像谁么,亚历山大。不是那种像,而是,就像他的哥哥。”
“听到拉,赫菲斯提昂,你母亲跟国王很熟么?”
他只想到这个时间和地点的安全,下一刻,他躺倒在地,嘴边流血。国王到来引起的骚动中只有几个人看到这一幕。亚历山大一直用余光观察着他们,因为他把自己看作他们的指挥官。但是他决定不管这事。他们又不是在值班,而且被打倒的男孩是他最不喜欢的。
国王骑马走向看台,由禁卫军的长官索摩特菲拉克斯护卫,保森尼阿斯在看台边向他行军礼,男孩们尊敬地站好,一个咬着嘴唇,一个攥着拳头。
马匹交易进展顺利,穿着骑马装的菲利普向领主,随从,军官和马贩子们举手致意,走上看台,喊他的朋友过去。他的目光落到儿子身上,他动了动,看了看围绕着他的小团伙,然后转过头。亚历山大继续和哈珀勒斯聊天,他是一个黝黑英俊,态度随意的青年,不幸有一条腿畸形。亚历山大很敬佩他忍受命运的方式。
一匹赛马走了过来,上面骑着个穿着条纹外衣的努比亚男孩,据说今年国王来马市就为买一匹战马,但是他手笔很大,简直都成了神话,他曾给替他赢得奥林匹克竞赛的骑手13塔兰同黄金,因此马贩子们认为这是个好机会。菲利普笑着摇着头。指望能跟马一起被卖下,好带上金耳环,在节日有肉吃的努比亚男孩策马小跑回去,满脸失望。
战马正被展示着,为了出场的优先权,马贩子们争斗了一上午,最后送了最多贿赂的人胜出。国王走下来,察看马嘴和蹄键,观看马腿,听着胸声。马都牵下去了,或者保留在一边以防实在没有更好的。有个落在后边的,菲利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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