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凌凤萧理所当然道。
方知惜被噎得一口气喘不上来。
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方知惜也想不出为何会有人在这里等着他。难不成是有人知道了自己的废材程度,发现了自己的容貌昳丽,所以就想着要收自己为徒?
——就这个理由,方知惜连自己也骗不了。
没多久,男人就放开了方知惜,但方知惜发现自己更加难过。灯光微弱的房内,方知惜甚至都只能看到对方的一个轮廓。男人轻拉下方知惜的衣襟,方知惜只觉得惊觉前·胸一凉,而后心里更加凉了。
“不许和别人靠那么近,我不喜欢。”男人的声音带着些许的轻柔,但传到方知惜的耳里却是威胁。
些许粗糙的手指轻抚在肌肤上,方知惜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现在的他只得躺在榻上任人鱼肉,只是,他还是想不清楚,为何自己会全身乏力。
“我也不喜欢别人靠我那么近。”方知惜忍着惊恐慢条斯理说着,“我更不喜欢别人碰我。”
男人像是没有想到方知惜会说这样的话,不由得停住了动作,只是一会儿后,他又淡淡道:“你很快就会喜欢的。”
很快,方知惜便发觉自己能动了,而那瞬间,方知惜以最快的速度往门外跑。
尽管方知惜已经尽了全力,但他显然忘记了那男人有根长链,方知惜再一次被捆住,在那一瞬间,方知惜挣扎着抓住了桌腿,但杯水车薪,桌子被他扯得东倒西歪,桌上的油灯‘啪’地应声倒下。
在油灯倒下的那一瞬间,方知惜也脱力一般的再次摔地上。
“想跑哪儿去?”男人单手扯开方知惜身上的长链,同时也让方知惜深深地体会到了这人的强大之处。
他是跑不掉的!
对方只是看着他,并没有开口的意思。与此同时,方知惜却觉得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一种压抑的感觉,现在的方知惜并不知道什么是威压,更不知道对付方知惜这才步入修真的人来说,凌凤萧使用的只是小招数,他只觉得像是空气停滞了一般的让人难过。
油灯摔在地上,房间的灯火一阵明灭。
方知惜两手撑着地,长发从他的两侧滑下,地上的火却因为灯油的洒出而火势更大了。方知惜只觉得脸有些发烫,被火给烤的,而头发也有些微烧焦的感觉。但他却没有力气远离火源。
即便反应再慢,方知惜也反应过来了。这人有问题。
没一会儿,方知惜便觉得自己的下巴被轻轻一碰,微微一偏头,就看到男人放大的脸和自己四目相对。
方知惜一阵厌恶,但却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回应的动作。他两世加起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现在这明摆着对方想欺负他,他却无法反抗,现在突然这么来一下,竟然觉得自己的玻璃心有些无法承受。
“你对我做了什么?”方知惜有气无力道,他现在这人面前就像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没做。”男人好听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响起,像是帝王般的宣判,毋容置疑。但方知惜却无心欣赏,他愤怒,他觉得自己受到了屈辱。
“你是谁?”方知惜绝不相信这人就是来羞辱他的。就算对方说他什么都没做,但方知惜却是不会相信的。
“凌凤萧,”男人看着方知惜,嘴边勾起一丝微小的弧度,看不出是讽刺还是微笑,认真说道,“我是凌凤萧。”
“凌凤萧?”方知惜苦笑,这人还用这样的表情,做着这样的动作,竟然也不觉得违和。
只是,凌凤萧是什么鬼?他应该认识?
“我来带你回去。”男人理所当然,一副傲然的样子。
“回去?回哪儿?”方知惜一下子也郁闷了,他难道不止是少主,方家的少爷,还有另外一层身世?
按照他对这个世界的了解来看,这也不是不无可能的,就算有天有个穿着一身红装、手拿两把长剑转着圈圈的秀爷从天而降告诉他自己也是穿越而来的,他也只会淡定的接受,然后两人一起共创未来。
男人看见方知惜开始走神的眼光,一手把人拉起来。方知惜靠着他,一副看起来很和谐的画面,只是方知惜依旧是一副脱力的样子。
凌凤萧手一扇,将灭未灭的油灯又重新立在了桌上。凌凤萧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手把玩着方知惜被烤的有些发糊的黑发,道:“我带你回修延宫。”
“修延宫?”方知惜冷笑了一声,不过,他却是想起了一些自己差点遗忘了的东西,“你说你是修延宫来的?”
凌凤萧默然。
“你是修延宫宫主?”方知惜不确定地问道,靠近了那么一点,他突然想起了之前离开修延宫之时最后见到的那个人,虽然当时隔得有点远,但,这么仔细一回想,可不就是自己眼前这个人么?
“嗯。”
“……”方知惜凌乱了,但想到这人的来历,又想到他可能吃软不吃硬,便态度变得好了那么一丁点,问:“那你是……我亲戚?”
本来方知惜想问的是,他会不会是自己的爹,毕竟当时他看到叔父身边站的那个人,的确是这样想的。但是,如果真的是他便宜爹,估计是自己完全不能接受。
凌凤萧似乎也没有料到方知惜会这般想,听到方知惜这一问,竟然就当场愣住了。
空气似乎也在两人的沉默中变得冷清,而方知惜心里还在乱想,毕竟这个世界的很多人都是‘天山童姥’。
凌凤萧隔了许久才憋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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