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栖却推开他,神情严肃地看着他。
楼牧立马朝他咧嘴一笑:“你是不是终于发觉我也是相貌堂堂,不比你差?”
云栖不耐烦白他一眼,不答反问:“你刚才说,柳蓉是生是死,你都不在乎。此话当真?”
楼牧赶紧敛容表忠心:“那是当然。我现在只在乎你的生死。”
云栖又意味不明地看了他许久,终是淡淡道:“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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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正道追杀也没有魔教跟踪,两人在湖边过了好几天逍遥日子。
楼牧嫌藕寡淡无味,便跳进湖里摸些小鱼小虾,搁在刀身上烤了,与云栖分着吃。
他自幼出生富贵,衣食不愁,这种事哪自己动过手?头一回生火,鱼尚未烤熟,倒是将虾烤焦了,惹得楼牧十分泄气。
好在云栖在吃上阅历甚浅,哪怕那虾已经烧得一团乌黑,都已经分不出哪里是头哪里是尾巴,他也依旧嚼得津津有味,末了
啧一句:“滋味很好。”
美人一句夸,就好像是大风“呼呼”刮过,一瞬间便把心头的阴霾统统赶跑了。楼牧顿时信心大涨,从此以后,除去练功,没
事就脱了靴子扑进湖里,为云栖捞虾捞蟹。
正值农忙,也没有什么平民百姓前来打搅。白日里云栖歇息,楼牧安心练真气。晚上云栖守夜,楼牧有时睡觉有时继续练功
,还有许多时候则是淫笑着在云栖身旁蹭来蹭去。他自己刚失武功,云栖又有内伤,因此也算识趣,并不敢夜夜索欲,只是
时不时不老实地伸手到云栖的衣服里,摸两把解解馋罢了。
云栖对此却十分不耐。他静养几日,又得楼牧相助,虽然并不治本,好歹也不再像先前那般虚弱。有一日他终是被摸得不耐
烦,抬膝一脚就将楼牧踹进角落。
楼牧捂住肚子哀嚎一声,忿恨道:“已经吃不着了,连摸都不准摸?”
云栖闻言微微惊讶,道:“你要上我便上。”
楼牧不想他如此直接,也惊讶,好久才撇了撇嘴:“都愿意让我上,还不愿意让我摸!”
云栖当即白他一眼。
“你摸我一直要折腾到天亮。”他答道,“而你上完我倒头就睡,下半夜自然消停了。”
语调明明平缓如水,却在楼牧心湖中掀起滔天大浪。
“你的意思是说我能力不行,一晚只能做一次?”他咬牙恨恨问。
云栖已经把头扭了回去,慢吞吞整理衣衫。
这种不屑更让楼牧胸闷不已。他站起身来,凑上去一把推倒云栖。
“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他呸了一口,伸手扯掉云栖的衣裳,俯身扑下。
云栖虽然调养了几日,可锁骨还是磕得楼牧微微生痛。
疼痛有时让人清醒。
楼牧在他身上一动不动趴了好一会儿。
然后他轻轻按了按云栖突起的锁骨,软下语气柔声道:“过几日等我们都养得差不多了,我带你去吃香的喝辣的,让你多长点肉。”
然后他起身,把扯掉的衣物一件件披回云栖的身上。
披完他想想依旧不服,便又撇了撇嘴,哼道:“我以前在青州夜御八男的时候,你还乳臭未干呢!”
他只是随口一说,不料嘟哝完后云栖却朝他抬了头。
「你夜御八男?」他冷冷问。
楼牧嘿嘿一笑:「你不信么?」
「你何时何地夜御八男?」云栖不答却问,「那八男又分别姓甚名谁?」
楼牧刚想理直气壮张口一一道来,突然心念一转,当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汉不提当年勇。」他立马搂住云栖赔笑,「大半夜的说这些八百年前的往事做什么?」
「你说呢?」云栖不为所动,阴沉沉地盯住楼牧。
楼牧只觉得身上每一粒鸡皮疙瘩都沁出了冷汗。
「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只是你的事情,和我做了什么无关吗?」他强装镇定。
云栖依旧阴森森地看着楼牧。
「可我现在改主意了。」他面无表情地慢慢道。
楼牧听他话里煞气甚重,吓得手一抖:「你可别去杀他们!」
云栖冷嗤一声,挑了眉道:「怎么?舍不得?」
祸从口出呀!楼牧悔得肠子都青了。
「没有舍不得。」他赶紧扯出一个春光烂漫的笑容,将云栖搂得愈发紧,「这种事也是越做越地道的嘛!要不是我以前拿人练手,今日怎能将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云栖完全没有笑。
楼牧察言观色,明白这样说下去只有死路一条,连忙清咳一声转了话题:“说到青州,这是我楼外楼的总坛。那里有不少我信得过的心腹。我这几日想着,你我老是躲在荒郊野外总不是办法。我们身子也恢复了不少,不如你跟着我,一起回楼外楼去?”
这话果然吸引了云栖的注意力。
他沉默一会儿,道:“你现在遭正道追杀,回楼外楼难道不是自投罗网?”
楼牧哈哈大笑。
“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他眯了眼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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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如今众矢之的,楼牧便再一次提议将云栖扮成女子。
云栖一脸阴沉,却也知这是掩人耳目的好法子,只好瞪着眼睛默认。
楼牧知他吃瘪,心情甚好。“天下女子无不柔情似水,”他一本正经道,“我劝你还是少瞪眼为妙。”
两人寻了户乡间农家,换上衣服拾掇一番。
楼牧又用炉炭将自己的面孔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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