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微安知道林清墨的性格,说一不二,尽管很担心很舍不得,她也只能去做。其实她知道林清墨又在强撑着自己,刚刚吐完血才从昏迷中醒来,她一定是不想让人担心,不想家里人担心,她总是尽善尽美的处理好自己的一切,不让任何人操心,可是却一直让自己那么辛苦,让自己那么累,夏微安除了心疼还是心疼。纵然有十万个不愿意,夏微安想还是走出病房去帮林清墨办理出院手续。
林清墨见夏微安走出了病房,她努力的起身,从床上下来,一路扶着墙边走到窗口,拉开窗帘,让阳光照射到自己,林清墨沐浴着阳光,她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一切的舒适。林清墨吃力的双手撑着窗台,抬眼看向太阳,阳光刺的她睁不开眼,她腾出一只手,挡在眼前,阳光从她指缝中穿过刺着她的双眼,林清墨眯着眼睛看着那微弱又强劲的光,就如这照射的阳光一样,再坚强的人也会有虚弱的时候,再强大的内心也有需要别人关怀的时候,可林清墨却把这一切都扼杀了,独自强大着,不管路上有多难,有多少阻碍。
作者有话要说:文来嘞花花
☆、第二十五章
如果真的有世界末日,夏微安希望在来临的那一刻,她能够在林清墨的身边。
林清墨拖着虚弱的身子到了自己的别墅,她没有直接回家,她不能让自己以这样的病态回到家中,面对叶树。但是她要见女儿,不管是在病床上还是在外应酬出差,林清墨最牵挂最想念的永远是天赐的宝贝林晓荘。
回到家中,林清墨就躺在了卧室想休息一会以一个更好的状态去面对女儿,同时让小邵给司机去了电话,让保姆下班直接把林晓荘送到自己这里。而当林清墨自己强撑着最后一点气力跟叶树通了电话才知道叶树国外有个画展,临时需要他去出席,他已经匆匆赶了过去,还未来得及跟林清墨招呼,林清墨挂了电话后,看着窗外,似乎没有什么心情,似乎没有什么涟漪,叶树要去国外一个月,这么大的事情,他居然没有提前告知自己,还要在自己去电话时才知晓。
也许他是太匆忙了吧,也许他是不愿意打扰自己吧,因为他以为自己也在出差,可是他怎么就没想到爸妈都不在身边女儿怎么办,即使靠着爷爷奶奶,女儿也会找爸爸找妈妈的。林清墨想到此,找了一根烟,走到了阳台,点燃,深吸一口,吐出烟圈,紧紧闭了闭自己的双眼,心中好像有一点不快,又有一点阴霾,这个阴霾谁给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这一刻她陷入了与叶树相识的回忆中。
林清墨的眼神几乎定格在了远方,没有表情,眼神也没有焦距,直到胃间疼痛袭来,林清墨才拉回自己的思绪,低头看去,烟蒂已经几乎燃烧殆尽,一阵微风拂过,烟灰随风而散。林清墨扔掉了手中的烟头,拨了拨被风吹乱的头发,深深吸了一口气,捂着自己那已经弱不禁风的胃回到了房间。
夏微安站在林清墨卧室门口,只是看着门,她不知道里面的林清墨休息的怎么样了,也不知道林清墨的胃怎么样了,林清墨是那种即使痛也不会叫疼的人,她把一切吞在心里,消化在自己那里,从不在人前显示脆弱的一面,可是人又怎么可能时时刻刻那么坚强,夏微安多想在林清墨脆弱的时候,自己是那个可以让林清墨依靠的人。
夏微安有些无力的头靠着门边,眼睛望着天花板,有些晃神,眼神也有些呆滞,她好像很多时候真的有心无力,面对林清墨,她以前的种种的做法行为处事方式都无法在常态。想到此,夏微安心里堵的难受,怎样才能让林清墨好受一点,怎样才能让林清墨开心一点?
就在夏微安想着这些的时候,“啪”林清墨卧室的门开了,夏微安忙转头,直起身子,看着林清墨,这一刻她忽然语塞了,面对林清墨,那个性格张扬的夏微安,那个从不会让气氛安静的夏微安,那个能把握很多人喜怒哀乐的夏微安,总是变的沉默,安静,沉稳。
“厄你....”夏微安有些语无伦次,无奈的抓了抓头发,林清墨看着夏微安有些抓狂的模样顿时觉得有些搞笑,轻轻一笑,这一笑叫夏微安顿时觉得心神荡漾,这有多久没见到林清墨对自己笑了,至少这么轻松的对着自己笑出来,夏微安觉得已经好久好久了。
“你怎么出来了?你看起来还那么虚弱。”夏微安走到林清墨身边想要扶她,林清墨扶着墙,看到夏微安欲来扶自己,向抬起一只手摆着,说:“我只是出来倒点水。”夏微安欲上前扶林清墨的手悬在了半空中,看到林清墨明显的拒绝之意,心里一阵惆怅,但是还是笑笑放下手,说:“我去给你倒。”
“哎我自己来”林清墨很没有气力的叫着,夏微安却没有听,迅速的去给林清墨倒了一杯水,把水送到林清墨跟前,说:“你先回房休息吧,一会宝贝来了我叫你。”林清墨接过夏微安倒的水往客厅的沙发走去,夏微安也跟着她一起走,她必须靠着林清墨,她怕一不小心,林清墨就倒了下去。
“你昨晚一夜没睡吧?”林清墨喝着水,坐在沙发上,看着夏微安,夏微安看起来很疲惫,即时看起来精神但却隐藏不了眼睛下面那丝丝眼带。
“嗯,我有眯会的啦,不困。”夏微安笑着回答,坐到了林清墨的旁边,林清墨又轻抿一口水,说:“微安,我没事了,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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