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宫三千,他说的爱又能保持多久。可是,辰哥哥,你知道他刚刚说了什么吗,他居然说,后宫三千都是因为我对其有好感,才纳入皇城的,这多么的荒谬可笑。哈哈……”
“辰哥哥,我不喜欢他的,我只爱你,我怎么能忘记你呢。二十年了,你在罗裳的心里呆了二十年,他,十年都没有,我怎么会喜欢上他呢。辰哥哥你不要不开心,好不好。”
他一句一句不停地说着,说到最后他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了些什么。一会笑一会哭,那脆弱单薄的身子,就好像在下一刻就会倒下去,与冰棺内的美人一同睡过去一般。
他想:若是,能一直一直陪着,永远也不出去那该多好。那样他就不用想那个被他伤了心的男人会怎么样。皇城内,佐苑
“想不到你还是挺狠心的,居然真的是一路追杀熙涟。你也不怕被你家公子知道吗?”罗帐内,佐岚勾着歌浅的下巴,在他的嘴角琢吻一下,“是本少的技术好,还是醉离将军的技术好。嗯。”
歌浅反身而上,坐在佐岚的腰部上,“要是被陛下知道,你可就是死罪。反而我,我只要说,是你耐不住寂寞,强上了我,就单醉离就可以把你杀死。”
“你舍得吗?”勾上歌浅的脖子,把他拉到胸前,“再说,陛下怎么会来我这。我跟他,根本什么事也没有过,就连在床上,也都一次也没有。”哈,他棠周国最受宠的男妃,居然还从未与陛下同床,说出去谁信。大概还会被笑死吧。
歌浅不置信的看着他,“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佐岚苦笑两声,推开歌浅走下床,随意拿过屏风上的外袍披在身上,“所以,我们各取所需,我们的共同目标都是熙涟。只要他死,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我也能得到我想要的。”
挥袍注视着歌浅,“所以,接下去的事情,你准备好了没有。这一次,不死也要他疯了。若是办不成,死的可就是我们。”
歌浅应着,心里却在冷哼。哼,一起死,他不会死,死的那个人只会是他佐岚。
“放心好了,就算他们回到上甘城又怎么样,我已经为他们准备了一场好戏。”歌浅哼哼笑了两声,那笑竟有点癫狂。
而此时帝宫殿前,也并不太平。自从棠轻恺把一堆烂摊子扔给英澜、醉离、战南后,帝宫前就没有一刻安宁过。
“你要去哪里。”帝宫前,英澜拉住醉离的手臂,“为什么我说的你不听,你维护的那个人,你知道他背着你做了什么吗?你不愿相信,还是你不敢相信。你不要骗自己了。”
“放开。”醉离低眼看着拉着自己的手,“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要让我听到你侮辱歌浅的话。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我侮辱他。是他说的吗?他说什么你都信,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却不相信我。”英澜感觉自己很悲哀,他为这个人付出的,他却没有看见一分一毫,却还在质疑他们之见的感情。
“是我自己看见,亲耳听见的。你让他离开我,英澜你说我不相信你,可你又在背后干了什么,你自己清楚。”醉离也恨,他信任的兄弟不支持他,却还要自己最爱的人离开。这难道也不荒唐吗!
英澜沉默,醉离却说上了瘾,要把罪状一一数出,“从认识歌浅到现在,我从没有如此的清醒过。你说我被他蒙蔽,他却在我的面前说尽了你的好话;你说我不信任你,我把自己交给你,你却干了什么;你说我变了,不,是你变了,你变得小心眼,斤斤计较,不分是非。英澜,为什么你就容不下歌浅。”
“醉离,以前我们不是这样的。我们回仓余边境吧,只有我们两个人,像以前一样。那天你也这般说,你说……”
“够了。”怒喝打断英澜的话,手中的佩剑猛然指向他,“不要跟我提那天晚上,不然我们就连兄弟都做不成。”
“兄弟。哈。”英澜看着指着自己的剑,“你还有把我们当兄弟吗。有人会拿剑指着自己的兄弟的吗?有人会在背后算计兄弟的吗?醉离,你就承认吧,你的心早就被歌浅那狐狸精迷住了。来啊,往这儿刺,刺深点,免得以后你看着心烦。”英澜点着自己的胸膛,却在一步一步向着醉离靠近。
“喂,喂,闹的过了啊。大家都兄弟,这是干嘛呢。”战南站在一旁看不过去了,他要是再不出来劝劝,这两个人估计就该要打起来了。
英澜说:“醉离,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若还是执意相信他,那就不要后悔。”
把剑收回,醉离也毫不示弱浅,我就没有打算后悔过。”
“好,你今天说的话。”
“多谢提醒,不送。”
背道而驰的两个人,背着风,踏着夕阳下清冷的余晖,渐行渐远。站在中间的战南看着两人的背影,长叹一口气。我的陛下啊,你快点回来吧,属下实在累啊!
古庙火苗乱窜,小黑给两大爷铺好草席正好看见一鸽子停在破烂的窗柩上,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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