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中都不由地想,这样的话,闻楚就是唯一能继承天域的人了。
盖着红盖头坐在床前。顾子规捏着拳头,牙根紧咬。
闻徽羽已经很久没有碰过他了,想必,或多或少看在他日渐憔悴、婚事又近的时候。
闻徽羽在外敬酒,各桌人都敬了个遍,没有多留,也没人敢留,回头,他便往新房里走了。
门打开时,顾子规浑身一颤。
随即,那个人走了过来,把顾子规的盖头给掀开了。
墨发红衣,凤眸盈耀。
红色的发带束着黑色的发,红金相间的衣裳外却披着红色的纱衣。
金线绣红,凤凰于飞。
恍若天神一般俊美的人,便是这个天域最至高无上的君主。
顾子规竟然忍不住笑了,这幺长时间来,他第一次忍不住笑,眼中盯着的,是闻徽羽身上绣着的凤凰于飞的图案。
闻徽羽从桌上取了交杯酒,递给了顾子规。
顾子规收了笑容,顺从地与他饮了酒。
闻徽羽将他抱住,一扫桌面,桌上东西哐啷哐啷地落了一地,闻徽羽把他压到了铺着红绸的桌子上。
顾子规躺在桌子上,平静道:“人心非人力所能逆转,你想要如此,我也没有办法,只是,总有事情,是你改变不了的。”
闻徽羽眯了眯眼睛。
顾子规道:“就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住我自己的心,心病无有心药医,你拿阿楚威胁我,说到底……”顿了一顿,话中带了些苦涩还有自嘲,“说到底,我恐怕连为了他,都医不好自己的心病。”
闻徽羽轻声道:“但是我能医。”
顾子规看向他,目中甚至没有任何情绪改变。
闻徽羽不由笑了,笑着重复:“我,真的能医。”抚上顾子规的脸颊,又摸至他的脖颈,“其实,你日渐憔悴,便有法子可医的,但是,我却想要等到新婚之夜,再与你行周公之礼。”
顾子规面色微变,便明白他所谓的医治,指的是什幺了。
“子规啊子规,我只是心疼你,不愿你在你我成亲之前受苦。”
顾子规闭上了眼睛,仿佛一句话都不想要再听。
闻徽羽将他的腰带解开,把今日仍旧极美的人从衣裳里剥出来。
顾子规的身体他百看不厌,而每次摸上去,他都觉得上头有吸石一般,不愿意将手放下。
喜桌之上,大红衣裳与大红绸布一道做了垫背,闻徽羽把顾子规tuō_guāng了,双腿按在他胸前,令他把腿间风景完全暴露出来。
又要,又要被他奸淫!
顾子规咬了牙根,手指紧紧揪住底下的大红桌布。闻徽羽却从一边取了酒坛子来,回到桌前,顾子规本正双腿大张,难堪地合上了腿,闻徽羽回来,仰头饮了一大口酒就俯身吻住了顾子规,顾子规被他吻了个严严实实,那酒液不住从他口里渡过来。顾子规一口一口地吞咽着,闻徽羽再饮,再渡,不多时,顾子规双颊沱红,双眼迷离,软软地躺在桌子上,半点力气也没有了。
闻徽羽将酒坛子放在一边,俯身下去亲他,分开顾子规的双腿,让他的双腿在他的腰侧。
顾子规竟主动地合拢双腿,将他腰际环住。闻徽羽正要去亲他脖子呢,顾子规却伸出了双手抱住他的脖颈,眼中湿润润地,带着光,温柔而又迷醉地道:“阿楚……”
兜头一盆冷水!
饶是闻徽羽自己,都未料到这两个字竟有这幺大的威力。
顾子规却完全迷失在酒精之中,仿佛呢喃的声音,一声接一声的呼喊:“阿楚……阿楚……”
温柔而又顺从。
闻徽羽冷笑了一声——这只是他想的,事实上,他根本就笑不出来。顾子规这一面他何时见到过?便是偶尔想着他若喜欢他,不会是那样抗拒执着的模样,但是,这般柔顺妩媚的模样,他又怎幺料想得到?
闻徽羽解开衣裳,半脱不脱,上半身近乎齐整,却捏了顾子规的臀丘,顶住他窄小的yīn_dào口便顶了进去。
“唔嗯——”许久没有承欢,那地胀满得疼痛,顾子规微微挣扎了一下,但不过稍稍扭动,双腿仍旧合拢在他腰后,手臂仍旧抱着他的脖子,“阿楚,阿楚轻些……”
闻楚本就和他有几分相像,如今顾子规醉眼朦胧,心中脑中都幻想着自己是和心上人成亲,认错再不奇怪。
闻徽羽一下接一下捣弄到他体内最深处。
顾子规眼中水光一点点蔓延,到最后,几乎都要溢出来了,他不似往日一般隐忍,口中呜呜咽咽地呻吟,闻徽羽一下接着一下往里操弄,粗粝的yù_wàng摩擦过水润的嫩肉,液体一点一点溢出来。
“啊啊……好深,啊啊……阿楚……”
闻徽羽终于忍不住,将人一把抱起,揽着他的腰,令他攀附在自己身上,往床边走去。
顾子规整个人都巴在他的身上,走动时,那粗长yáng_jù不住顶至他体内深处,“唔唔啊啊”地,顾子规便也不断叫唤。
闻徽羽将顾子规扔到了柔软的被褥上,两人结合处分开,顾子规整个人都在颤抖,闻徽羽将他按在红艳薄被上,翻了一个身。
顾子规转身趴在床榻上,墨色的发散了一身,白皙的皮肤在烛光掩映下生着光辉,诱得人伸手去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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