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能确定?」
「这是十爷传回来的信,酒楼的生意转亏为盈,如今已经一位难求,八爷,十七爷那里传回来的也都是好消息,朱公子他不会甘心放弃这些的,他比谁都花更多心思。」
束修远点点头,望向日芳院的位子,「可是已经一个多月了,一点迹象都没有。」
「主子要相信朱公子,相信朱公子正在努力,朱公子一向如此不是吗?朱公子曾说往後只许你有他一人,如今日芳院里的公子已人人能挣上份工养活自己,如果时间够长,相信朱公子必能让所有公子都有其所归处。」
束一抬头直视束修远,束修远收回目光回望,这还是他们主仆第一次对上视线。
「你很相信他?」
「我相信他。」
「因为束五?」
「不,是因为他是朱公子。」
束修远闻言不语,转身又望向日芳院,望向朱天仰的院落,似自言自语,似叹息的说:「但愿如此。」
束一跟着望向日芳院,手不知何时已成拳。
朱公子你回来。
☆、七十三
「喝。」
「为什麽打人?」
「我那有打人?」
「那我的鼻子是怎麽回事?」
「现在这状况下你确定你是人?」
「我会痛。」
「不痛我干嘛打?」
「干嘛要打我?」
「因为你老顶着我的身体去跳湖。」
「呃…。」赵若男突然一愣,陷入苦思。
朱天仰见状就笑了,心情一轻松起来,接着就想哭了,正事都还没说呐,怎麽又变成奶茶里的珍珠被吸走了,大骂了几声,想到今天连话都说上了,才平衡一点,放松身体,任自己被吸走。
「老大,你又做恶梦了?」
朱天仰看着身边人那张担心的脸,那个只映照着自己的身影的双眸,暗暗握紧了拳头,决定尽快、尽快回去另外一个世界,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难道顶着个怀孕的身体荷尔蒙被改变了才会这样?就那一瞬,他脑子闪过了「其实就这样留在小路子身边也不错」的念头,怎麽能这样呢?这是他最好的兄弟小路子,这个兄弟好不容易才得到幸福,他朱天仰怎麽能亲手毁去。
「小路子,明天你下班我们再去那个天主教堂。」
「老大,不要再去了,大家都认识我们了。」
「所以呢?」
「很丢人啊~老大。」
「丢人和我帮你生孩子,你选一个吧!」
「老大,明天我六点下班。」
於是,在城郊的某个以风景优美闻名的天主教堂里,每天晚上都会有个孕妇抱着广场里的耶稣像。
另一边,李承欢和小立,张晓晨和小清,墨祈和小幼,李真可和之福,何安涵等七人齐聚於朱天仰房里,加上芝兰,束五及赵若男房里就挤了十个人。
赵若男看着十八只急切的眼睛对着自己,心底也是满心的无奈,他也很想回到温路诚的身边,如果可以,就算让朱天仰再打一百拳他也愿意,只要能回到路诚的身边。
「你做什麽?」
赵若男抽回自己的手,不可思异的看着眼前娇娇弱弱的孩子,想不到看起来最无害的人,却让他这样措手不及。
「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赵若男冒了几滴冷汗,「你想要我有什麽感觉?」那个看来最无害的孩子扁着嘴一副马上要哭的样子,「以前小仰哥掐了我臀部都会乐不可支。」说完,还真的奔到小侍怀里嘤嘤的哭起来。
赵若男扶额,这地方真的是比以前还难住人了,还没感叹完呐,就见张晓晨站起来,腰臀摇动,水袖飘摇,红唇一张就唱起来。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使人难再得。」
唱完,一跃两丈,然後盯着他看。
赵若男用另一只手揉揉太阳穴,无奈的摇摇头,以前虽几乎足不出户,但张晓晨这个人他多多少少还是知道,甚至有几面之缘,刚见到张晓晨穿了那身衣服进门,真是把他吓了一跳,还以为认错人了,想不到是为了跳舞而着此衣。
张晓晨黯然低头,幽幽的说:「小仰曾说,无论是谁,只要见晓晨此曲此舞,必定终生难忘。」
赵若男摇头失笑,心底不禁期待今晚梦能再见到朱天仰,「可惜我是第一次看张公子跳此舞,唱此曲。」
「不如你吃吃看这个烧jī_ba!」递上鸡腿的人是这群人中样貌最普通的,可眼神一样恳切。
赵若男接过那人递来方鸡腿,才咬下,一抬头就看见九张写着「怎麽样?」的脸,只好胡乱的嚼了几下,感受了一下,木木的点头说:「好吃。」
众人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摊回座上,芝兰为朱天仰倒了杯水解腻,何安涵难掩一脸失望,这是朱天仰最爱的烧鸡。
赵若男乐了,不然他们以为自己会说什麽?
李真可站起来了,赵若男有点恐惧,当他还是朱天仰时,此人一向没有好话。
「小仰,上次赌二十一点输给你的,我不赖了,现在就还你,你啜吧!」说完,李真可竟解起衣裳,然後把白晰的身子凑到赵若男脸前,一副从容就义的样子。
赵若男僵着身子不敢动,李真可胸前那点樱红离他的嘴不到一公分,只好以眼神向束五求助。
束五收到赵若男的讯息,「李公子,这不是好方法吧?」
「你们都不知道小仰那时有多气,说不定他一啜,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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