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用你的…。」
「你敢说用我pì_yǎn我就立马掐断你那小王第五肢。」
「你以为本王会怕你?」
「不会。」
「那你还敢违抗本王的意思?」
「敢,为啥不敢?我就不相信你花那麽多心力把我弄来就是为了把我弄死,况且要把我弄来的人也有可能不是你,而是那个不得不让你听话的人。」给了李剑寒一个白眼以後,朱天仰回过头打算继续睡,可头才沾到枕头就听到李剑寒笑了,笑的让他全身汗毛直立,皮肤就像鸡皮一样的起疙瘩。
「笑那麽恶心干嘛?」
「你说的对,我是不能把你弄死,但叫我把你弄来的人可没有说不能让你少根头发、少块肉,或者是让你一双玉臂千人枕。」
「嗯…。」
朱天仰脑子转了三转,发现这个可能性真的太高了,於是只能笑着回头道:「可是靖王爷小民现在还失力抖着呐。」
「你可以选择用其它不抖的地方,或者…你可以尽快找回你的力气。」
房里朱天仰如履薄冰的应对,而此刻房外的于晴和则感觉自己是踩在已经有裂痕的薄冰上,任何一个风吹草动,掉一根羽毛都会让他有性命之危。
本来好不容易熬到里面完事了,于晴和才觉得正松一口气,谁知一转身十二死卫居然变成一群死卫,而且有个人穿着黄衣服坐在那群死卫之前,而那件黄衣服上绣着龙,于晴和暗暗数了数,黄衣上身前绣有三条龙,左肩右肩各一条龙,龙爪皆有五爪,就算他再不愿意相信,但也无法否认眼前人一定是他最不愿面对之人的事实。
于晴和才在考虑要等着被赐死,还是自己先一头撞死的时候,房里又传出声音,而且居然是朱天仰公然违抗靖王爷旨意的对话,看着坐着的那个人脸若寒霜的样子,于晴和连撞死在房柱上的勇气都没了。
「哎…我看书上说你们这些皇子不是都十三四就有专用的老鸨子给你们开荤,无数通房丫头吗?你干嘛搞的像头一天还俗的和尚一样,就那麽兴这回事?」
「有记载这种事的书本王怎麽不知道?不过,一般而言是这样没错。」
「那你怎麽还…。」
「一开始是我自己不愿意,我不想跟不喜欢的人行房内之事,後来…。」
朱天仰看着李剑寒似乎陷入回忆里,心底暗暗窃笑,心想这个号称万能的靖王爷也没有想像中厉害嘛,随便一瞎扯就让他给扯开了,於是他在枕头上蹭了,企图寻找个舒适的位子入睡,然後一秒,两秒,三秒,四秒…到了二十秒,朱天仰发现这下他睡不着了。
用臀部去蹭小李剑寒只是朱天仰一时脑热下的作为,太多的伤心和难堪充盈在心头,他必须得找个出口渲泄,只是连朱天仰自己也没想到,最後居然跟李剑寒一起撸了管,他的第五肢还戳了好几下靖王卵蛋。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状况下朱天仰不是不後悔,其实,就算是进了靖王府,朱天仰就算对自己说了一千遍、一万遍,他和束修远已经是不可能,可是骗的了别人骗不了自己,朱天仰在心底的最里面那个地方还是存着那麽一丝希望,一直到,这一刻,虽然不知道能不能算跟靖王爷上床了,但心底那丝希望却这样断了,如今才真的感觉到两人再无复合的可能,已不是他愿意、他努力就可能有机会,之前虽然伤心却从不曾真正绝望,如今清清楚楚的体会到什麽叫做死心,才知道要死心原来有这麽难受。
先是觉得冷,朱天仰拽着被子努力环抱着自己,接着全身不和怎麽的发抖起来,朱天仰怎麽试也无法让自己停下来,陷入回忆里的李剑寒似乎是发现他的不对劲,问了句「你怎麽了?」,他的泪开始无意识的往外掉,不用眨,成串的掉,朱天仰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试着去停止,反正泪就一直掉,身体就无意识的抖着,似乎是很冷,又不像很冷,他觉得自己像是站在一层膜以外看着自己,不懂自己是怎麽了?
再次醒来身边已经剩下于晴和,後颈痛的要命,想开口却发不出声,不,不对,是他突然好像忘了怎麽讲话,发出来的都是难听嘶哑的叫声。
「公子,先别急着说话,你昏睡了两天,可能是喉咙乾,先喝杯温水暖暖喉。」
两天?
先是被自己昏睡了那麽久吓到,因为有太多事想问,朱天仰也不折腾,乖乖的让于晴和喂了一杯水,然後,一开口发现又是「啊啊啊」难听的声音,他皱着眉,指了桌上的茶壼,让于晴和再喂了一杯。
「啊…啊…啊…。」
朱天仰眉头更皱,想了一下,又指了茶壼。
于晴和看了看茶壼,又看了看朱天仰,动作有点迟疑,但还是倒了八分满的温水,喂朱天仰。
「啊…啊…啊…。」
朱天仰不死心又指着茶壼。
「公子,不如请靖王爷的随行大夫看看?」
朱天仰的回答是用力指着茶壼两下。
于晴和只好又倒了一杯水,喂朱天仰喝下。
「啊…啊…。」
朱天仰又指着桌上的茶壼,于晴和欲开口,朱天仰又用劲的指了茶壼一下,并加上坚持又凶恶的眼神。
于晴和叹了一口气,又添了一杯水,朱天仰喝完依旧只能发出比乌鸦还难听的叫声,于晴和翻了个白眼才开口问:「现在可以去请大夫来看看吗?」
朱天仰陷入了长考。
等了几分钟之後,于晴和依然看到朱天仰的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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