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朱天仰一口茶全数喷到芝兰脸上,一脸不可置信。
「你说什麽?」
被喷了一脸茶水的芝兰毫不在意,用袖子擦擦脸,又露出了笑的像花的笑容,「我说老爷要召你侍寝。」
看到朱天仰脚软跌坐回软榻上,芝兰笑的更欢,心想公子都开心的脚软了,而朱天仰则是在心里呐喊「我不要被爆菊,啊~」。
朱天仰自暴自弃的趴在软榻上,不停的用头撞榻上的软枕,芝兰热泪盈眶的看着朱天仰,心想这公子开心的又犯病了,心里又忧又喜,喜的是公子终於被召侍寝,忧的是公子好像又犯病了,这个当下犯病可不是好事。
不行,我不能就这麽认了。
朱天仰从软榻站起来,双手握拳,把沈浸在自己思绪的芝兰吓了一跳。
「芝兰,你说这怎麽一切好好的,白琴怎麽会突然召我侍寝?」朱天仰抓紧芝兰的双手。
「那还用说,当然是老爷终於发现公子的好。」芝兰回握朱天仰的手
「啪」朱天仰挣出一只手,呼了芝兰後脑勺一掌。
「少拍马屁,给我好好想,好好讲。」
朱天仰沈思,自己这几天跟平常并没有两样,早上睡到自然醒,和芝兰把早餐热热来吃,然後到弃园走走,找找有没有可以吃的野菜、野果,接着吃午餐,下午去找李承欢吃吃点心,回家时顺便带回来一些糕点,傍晚不是在院子里泡茶聊天,就是在房里写写画画,教教芝兰写字,芝兰还嫌他字难看,他还拍了芝兰的头说,看得懂就行了,管它好不好看,明明一切如旧,怎麽就会让束修远注意上了?
「是不是今天把李承欢点心全带走,他不爽在背後给我射小箭了?」
「公子,李承欢公子不可能害你被召侍寝的。」害你不再被召侍寝还比较有可能。
「那白琴怎麽会突然叫我侍寝?」
芝兰翻了个白眼,拉过朱天仰坐在梳妆台前。
「公子,被召侍寝是好事,你现在该做的是洗净梳妆,通润後庭,而不是徒劳无功的穷想一些不可能的理由。」芝兰皱着眉头,一副受不了朱天仰的样子,朱天仰则是一脸惊慎。
「那个芝兰,你…你刚说啥?」
「被召侍寝是好事?」
「後面一点。」
「不要徒劳无功的穷想一些不可能的理由。」
「再前面一点。」
「洗净梳妆,通润後庭。」
「那个…通润後庭是我想的那个通润後庭吗?」
「哎哟~公子你也不是第一次了,通润後庭就是通润後庭啊。」
芝兰喜滋滋的笑,从床上的暗格拿出了一罐香气浓厚的不知什麽东西,轻轻的放在床上,拍拍床舖,「公子快来。」
朱天仰觉得芝兰此刻看起来,根本就像个要把无知少男少女推入火坑的老鳱子,「干嘛?」
看起来瘦瘦小小的芝兰翻了一个白眼,使劲一拉,朱天仰整个人就半趴在床上,膝盖跪在床前垫脚台上,朱天仰还不及反应就觉得屁股一凉,回头一看,芝兰笑的像朵花似的,正用手指翻搅着那不知什麽东西的膏状物,接着伸出沾满膏状物的手指靠近他白花花的屁股。
「把你的狼爪子给我拿开。」
朱天仰石破天惊的大吼,芝兰弄翻了那万恶的膏状物,树外的束二一失足,跟树干玩了个重重的阿鲁巴,正摀着下身急喘气。
注:阿鲁巴~双脚大开下身与各种柱体相撞,通常是年轻男子间的玩笑与捉弄。
☆、八
跟芝兰讨论了无数个方法都不成後,朱天仰只能瞪着那罐万恶的膏状物,嘴里不停咒着束修远不举,可事实上是,就算他用尽全身的力气,费尽所有的口水诅咒束修远不举,他就是没有出口成真的命,领他去侍寝的人就立在门外,朱天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把手指插入了罐子里,沾了一大坨,接着万方艰难的靠近自己的屁股,因为他实在不想让小菊变成盛开的菊花,「喔…。」
「公子,你没事吧?」
「你给我乖乖的站在外面,不准进来,我没事。」朱天仰只是被那膏药的凉劲给吓了一跳,那真是跟他前生用的嗽口水有得比。
「公子,还是让芝兰来做吧。」
「芝兰你是那来的?」其实朱天仰想问的是,「你干嘛那麽爱碰我的屁股?」
「公子忘了吗?我是公子从逸仙楼买来的。」
「逸仙楼?喔嗯…。」加了一指,涨,那翠玉舒筋膏凉到让朱天仰觉得有点麻,想到芝兰说最少得要三指进出无阻,朱天仰含泪无语问苍天,流着无声泪继续活动手指。
「逸仙楼就是相公馆,公子你连这个也忘了吗?」
这朱天仰没事去相公馆干嘛?难不成是去实习的?「我怎麽会在逸仙楼买下你?难不成我以前嫖男人?」
两股之间发出「咕吱咕吱」的声音,括约肌一直被磨擦撑开无法合上,这种感觉还真是难以形容,朱天仰前世也陪腐女姐妹看过几部g片,还不至於惊慌失措,只是,没想到他前世被当男人用,好不容易重生变真男人了,居然被当女人养。
「公子,你忘了吗?你来束府的路上曾在逸仙楼秦舒公子房里过半个月呐,就在公子你决定要离开的前一天,那何尚书的公子想玩双飞,挑了我,是公子您把芝兰给救下来的。」芝兰突然停下来,朱天仰隔着屏风都可以想像得出他瞪着眼,歪着头,眼无焦距,嘟嘴沈思的萌样。
「至於公子在秦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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