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仰感激的朝李剑隐点点头,双手奉上杯子。
「束修远何德何能让你为他做到这个地步?」
拿了炭条与纸,朱天仰写道:「李剑寒何以能让你弃道德人伦,不顾人言可畏,不怕有山河倾倒之危也要把人绑在身边?」
李剑隐望向床上的李剑寒不答,朱天仰望向未开的窗子没再追问。
「朱公子,晴和提热水来让王爷与公子洁身。」
于晴和的声音打断两人的沈思,朱天仰无奈的皱了皱眉头,不耐烦于晴和的不放弃,他找于晴和谈过,虽然没有直接把话说死,但能提点的都提点了,怎奈这斯这麽冥顽不灵,在发现李剑寒只是把他当男宠养着以後,居然用起心思想也想逐位後宫。
「这个人是左相的远亲。」
朱天仰点点头,表示知情。
「左相并不是朕的人马。」
朱天仰缩缩脖子,两手一摊,这种事他怎麽会知道呢?
「我不能让这个人留在小寒身边,你也不应该把他留在你身边,让隐三去处理,你以为呢?」
朱天仰无言的看着眼前这个李剑隐,很受不了他如此轻贱生命的态度,朱天仰生在无阶级的世界,无法适应有人自甘为奴,更无法适应有人自许为天子,随易决定他人生死。
「据我所知宰相府那边,几乎一年没跟于晴和联络了。」
朱天仰才写完字,于晴和显然等急了,又在门外叫了起来,「朱公子,热水都要冷了,您若乏了,就让晴和来侍候王爷洁身可好?」
如果说刚才李剑隐是面露寒光,现在李剑隐的脸就是冷的像炭酸酐一样,站近点都可以感受到寒气灼人,朱天仰无力的摇摇头,所谓人助而天助,神仙难救不想活的人,他朱天仰就算真有心救他于晴和,可也耐不住于晴和这样一次次的往火堆里扑,他朱天仰不是王公贵族,更不是九命怪猫,经不起于晴和这样折腾。
「隐三。」
连声音都没有,隐三就已经跪在李剑隐和朱天仰面前,朱天仰连忙一手按住隐三的肩, 一手对着李剑隐做出且慢的手势,又往桌上炭条与纸处指了指。
「不如让隐三把他肏的下不了床,你觉得如何?」
李剑隐看着朱天仰的字条,沈吟不语。
隐三看着朱天仰的字条,面罩下的脸瞧瞧的红起来,朱公子怎麽会知道他喜欢男人呢?他喜欢男人这事他可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
朱天仰看看李剑隐,又看看隐三,突然狠狠打了自己的右手一下,在他的眼里,李剑隐显然是心动了,而隐三惊惶的瞄了他一眼又低下头,但又忍不住瞄他一下瞄他一下,显然是觉得这提议太过离谱,极其不会愿意做肏于晴和这事,朱天仰委屈的扁着嘴,他也是一心想着救人一命,一时情急头昏脑热,不知怎麽的就想了这个鬼主意。
朱天仰想着这几日隐三像是个知心姐姐一样为他翻译,让他逃过肌腱发炎手痛的恶运,觉得自己不应该害他步入不归路,才决定要动手写字让李剑隐别理他的馊主意,结果,李剑隐就先开口了。
「隐三,看到了?」
「是,皇上。」
朱天仰惊的张大嘴,「啊」都来不及发声,就见到隐三像风一样的卷出去,然後听到于晴和发出的惊呼声,接着水桶落地声。
然後,然後就什麽声音都没有,人也不见了。
朱天仰默默的合上嘴巴,默默的把头转回来,默默的扶着椅子墙柱什麽的,默默的走出房间,以往,他总会故意东扯西扯,担误一点时间让李剑隐着急,让李剑寒少被吃点豆腐,但今天他真的没那个心情,朱天仰怎麽想也想不通,他到底是为什麽会天外飞来那一笔,几个字的时间就让隐三也坠入搅基不归路?
再继续这样下去,人类会不会因此慢慢的灭亡了?
☆、一百一十五
朱天仰走了约五分钟,站在院子的正中央,一个圆型花坛的中心点,以此为中心往外围着一圈又一圈的各式的花,一眼往外望去万紫千红,朱天仰慢慢的自转,一边看着地上的花,觉得这一切真是美极了,於是他越转越快,越转越快,世界变的缤纷多色,再快一点,再快一点,世界在他眼里又多色多样像个万花筒,他催着自己的脚转的再快一点,突发奇想,如果转的够快能不能像个竹蜻蜓一样飞起来?
扣咚。
房里手正游走於李剑寒身上的李剑隐不悦的停下动作,把床上李剑寒盖紧实了,放下床幔,走到桌前坐下,弹了一个响指。
「什麽声音?」
「回皇上,朱公子昏倒在花坛。」
「隐三呢?」
「与于晴和在房里还没出来。」
「除了隐三还有谁全天跟着朱天仰?」
「隐五。」
「叫他过来。」
「是。」
黑衣人领命离去,李剑隐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回头望着床上一会,也跟着离开房间。
「皇上。」
「朱天仰是怎麽了?」
「朱公子似不愿留在这里。」
「怎麽说?」
「皇上要朱公子练字,朱公子近一个月来只写一句话。」
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双手递给李剑隐,纸上写「人各有耦,齐大非吾耦也」,李剑隐跟着念了一遍,虽不知出处,但能猜到其中的含意,只是,李剑隐真的不懂,朱天仰枚要的,他都帮他完成了,何以朱天仰仍不愿留在这里?
见李剑隐支着额头似是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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