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萧,这位公子是你朋友?”岳茗萧身边的女子忽然问道。
她刚刚唤他茗萧,怪不得觉得面熟,原来是那日在众岳门前见到的那位束发女子,应该就是他的夫人吧。
“这位便是岳少夫人吧?”汪诚羽看似心情很好,将曲柏言的肩膀搂的更紧,“岳公子能娶到这么一位花容月貌的娘子,真是你的福分啊。”
岳茗萧开始还看着曲柏言出神,听到汪诚羽这么说才缓过神,低头笑了笑,“这位是我内人,原姓郭,名咏薇,现在随我岳姓。”
曲柏言觉得心中一疼,紧紧地握住了拳头,原本他以为不会再疼的伤疤,竟然就这么一下子被揭掉了结痂,一股股的鲜血汹涌的蔓延在他的心口。
汪诚羽眯缝着眼睛听着,觉察到了手中那只冰凉的手此时竟然出了虚汗,也觉得这样下去自讨无趣也会坏了曲柏言的心情。他低头看了看曲柏言的脸色,此时面色更加苍白,不由得将人横抱起。
岳茗萧也是一愣,皱着眉看着二人的动作,抿着嘴不做声。
“你这是做什么,快放我下来。”等回到了刚刚那个屋子,曲柏言才挣扎着从汪诚羽的怀中下来。
“怎么?见到老情人了,心情又不好了?”看不出汪诚羽的表情,不过语气中却有一丝的不愤。
“跟他没关系。”曲柏言整理了一下衣服说道。
汪诚羽也没再多说什么,走到椅子上坐下来,出神的看着门外热闹的庭院。
曲柏言看了一眼他,说道:“你生辰就这么不出去也不好吧?”
汪诚羽转过脸,深深地看着他,“都是一群狗而已。”
曲柏言没听懂,回过头看着他。
“没什么。”汪诚羽站起身,走到曲柏言的身旁用手勾起他的下巴,就打算吻他。
曲柏言别过脸,说道:“这是在你府上,别做多余的事。”
“在我府上怕什么?又不是在别的地方。”汪诚羽无所谓的说道。
“你就不怕你夫人看到。”曲柏言退了几步拉开了些距离。
谁知汪诚羽又跟了上来,伸手抱住曲柏言,在颈弯处说:“你以为我跟姓岳的一样?况且家里知道我对你的心意。”
曲柏言的眼前又浮现出了那日在众岳门前见到岳茗萧二人的情景,回忆太刺眼,让他不禁觉得浑身不舒服。
汪诚羽捏着曲柏言的下巴轻轻的吻着,却只是流连于唇间并未深入。
入席时曲柏言被安排在了汪诚羽的身边,这是他又见到了那时在屋里见到的女子。女子也在同一桌,正盯着自己瞧。
曲柏言被盯得难受,斜过身子问一旁的汪诚羽,“那位女子是谁?”
汪诚羽看了一眼,对女子说道:“你坐过来。”
曲柏言正惊讶于汪诚羽的语气,女子已然走到二人身边,恭恭敬敬的施礼后小声说道:“相公叫我?”
曲柏言一愣,不可思议的看着一脸无所谓的汪诚羽,这女子竟然就是他的夫人,汪府的少夫人!
“这是妙言,你应该还没见过。”汪诚羽拉过曲柏言的手放在腿上,又转过脸笑盈盈的对曲柏言说:“这是我夫人,你不是刚刚还提到她么?现在见到了。”
曲柏言抽出自己的手,很是尴尬的起身回礼,道:“在下妙言,刚刚我们在厅中见过。”
女子怯生生的点点头,垂眼咬住嘴唇,可以想到此时的心情应该很是不好。自己的男人带着情人过生辰,而且公然的如此亲密的坐在一起,量是谁也不会如此释然。
汪诚羽一皱眉问道:“你们刚刚见过?”
“就是在厅中,才见过。”女子连忙解释。
“你坐那么远干什么,坐在我旁边。”汪诚羽面上不悦的拍了拍身边的位子,让女子坐下。
曲柏言有种想要离开的冲动,今天这生辰可谓是人生第一次,先是见到岳茗萧带着夫人参加就够让自己觉得难堪的了,现在又是跟汪诚羽的正牌夫人坐在同一桌,而且还算是身份不分上下,这更让自己尴尬。
他站在桌边犹豫着,却觉察到不远处有人正看着自己,正是岳茗萧。
二人对视了半晌,曲柏言才低下头无奈的坐下,试图赶快躲开这更让人不安的情况。
酒过三巡,来找汪诚羽敬酒的人自然不少,正好让曲柏言得个机会能松一口气。见汪诚羽被人拉着站在一边说话,他才起身离席,准备去透透气。
看到汪少夫人拿着酒杯正看着自己,曲柏言只好尴尬的笑了笑,就离开了。
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曲柏言坐在旁边的石凳上拿出烟袋慢慢点燃。不知这宴席何时结束,虽然没有别的事情,但是却觉得异常疲倦,想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言儿。”
曲柏言闻声呛了一下,捂住嘴咳嗽了几声才皱着眉回过头,见到是岳茗萧,心情不禁紧张起来。
岳茗萧走到跟前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没事吧?”
曲柏言站起身躲开岳茗萧的手,淡淡地回应:“没事。”说完想了一下又问道:“少夫人呢?”
岳茗萧本来想说点儿别的,听到曲柏言这么一问,先是一愣,才道:“她刚到,水土不服又染了风寒,让人送回镖局了。”
曲柏言又想到了自己去众岳镖局找他解释那次,也是染了风寒。
岳茗萧见他不应声,走过来试图拉他的手,却被一下甩开。
“岳少当家请自重。”曲柏言说道。
岳茗萧心一沉,忽然把人抱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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