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里的情况很容易辨别住户有两人。一个人,游戏的纸盒随处塞,课本也是凌乱地到处都有,床上、椅子上、甚至还有的拿来垫桌脚。另一个人东西也不少,除了正常该有的东西,如课本、盥洗用具外,他还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护身符、图腾、挂饰,看来这人不是兴趣诡异就是信仰神秘。
骆唯坐在属于自己的地盘,他环顾四周那些拥有各种功能的护身符。心中突然有个疑问。
这之中…有没有能让我不再作梦的东西…?
「维多!醒醒!命令下来了,还睡!」
耳边如雷的叫唤和身上被大力摇晃的动作惊醒了浅眠的骆唯,他睁眼,看见眼前的人时,心中又是一阵哀怨。
身上披着轻铠甲,腰间挂了长剑,眼前这个人怎么看都是一副中古世纪欧洲侍卫的打扮。
自己也不过在等好友买便当回来时打瞌睡了一会儿,怎么又作梦了呢?难道这又是一个新的梦境的开始?
骆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造型」,和眼前人如出一辙,他猜测着自己的身份,这是又是什么?侍卫?还是战士?
但他的疑惑却在对方下一句的话语中得到证实。
「维多!快快!他们知道王子往哪里去了!」
骆唯此时庆幸有和雅纳尔学过一点马术,不然早被这人急惊风似的性子给害死。他利落地上马,跟着那人还有一群和两人相同打扮的侍卫往一个方向驰马而去。
为什么?雅纳尔?为什么这样对我?
犹记自己在睡前仍是心心念念这个问题,没想到这么快,自己是不是又要再见到另一个他了。
骆唯的心情有些低落,他还没调整好心情来面对那个人。
马匹狂奔的命令在见到眼前一群停着的人群时有所改变,后来跟上这些人的骆唯也顺势发出哨声让马儿止住步伐。
怎么回事?这些人好像有些紧张跟不知所措似的,隐约可见的前方,是一群人正拉扯着一个跪坐在地上的人,吵杂的声音让骆唯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他听见众人好像口中都是在说着同几句话。
「殿下…请冷静!殿下!」
「已经派人下去寻找了,殿下。请您镇定下来!」
「您会伤到自己的…请住手!」
然后,在那个主角的悲喊中,骆唯知道了这个人的身份。
「奥洁塔!奥洁塔!你们放开我!放开!我要去找奥洁塔!」
「殿下!请您冷静!」
骆唯瞪着眼看向不断挥手挣扎的那个人,他被众侍卫架着身体硬往后拖。
充满血丝的双眼和夺目而出的泪水,那个人狼狈的样子是骆唯从未所见。他的声音已经沙哑,一边叫着那个名字,一边大声叱吼着箝制他行动的众人。
然后,众目睽睽之下,一个骆唯在身为奥洁塔身份时认识的他的近身侍卫,用手刀在雅纳尔颈子一劈,那让人心痛的悲吼声瞬间消失。
终于,在情况稳定住后,神经紧张的侍卫们像是放下了心中的大石,松懈、疲惫的表情在在隐藏不住。
骆唯这也才注意到那些人的身上满是战斗的痕迹,刀伤、箭伤,还有彷佛被大火烤过的黑色污痕,他们就好像经历了某种激烈打斗似的。
「第三小队留下来接应找人的第一和第二小队!其余人收队回宫!大家辛苦了!」
「是的!队长!」
众人整齐的应和声伴随着上马的铁蹄声,骆唯看见那个近身侍卫把昏迷的雅纳尔放在马鞍上,然后举起手中的长戟表示出发。
这是…怎么回事?雅纳尔?难道这还是在天鹅湖的梦境中?我不是醒来了吗?怎么又换了身份?
一个又一个疑问在骆唯心中不停问着,他知道自己仍会随着雅纳尔的情绪而悲喜起落,而现在的状况有种推翻自己先前已知事实的征兆。
他心慌意乱地完成动作,跟上撤退的队伍。骆唯的眼神从头到尾没有离开那个挂在马儿上摇晃的身体。
事情另有隐情?雅纳尔没有辜负我?坠崖后的「奥洁塔」呢?我现在的样子是?
这是又接着天鹅湖内容的梦境,还是我自己太想知道雅纳尔的真心,才衍生出来的幻想?
环顾四周,靠近雅纳尔的那些人的确是自己知道的护卫队们,熟悉的面孔一个不漏。
骆唯对于这愈发奇怪的梦境感到疑惑不解,但此时,他却不同以往的期待梦醒。他在现实中哭过之后,想把握如今这个机会,来了解事情是不是有所谓的「真相」。
我…深刻、真心地喜欢那个人…当然也,深切期待着他能用相同心思响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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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而做,日落而息。这句话对于瑟斯那尔王国的侍卫对来说…是梦想。
骆唯跟着众人动作,不会的地方他看看别人而模仿着,连晚餐都是草草结束,他就被那个一开始见到的人—克提给拉去巡逻。
自己现在是王宫职等稍低的侍卫,除了平时要听近身侍卫队的命令之外,巡视王宫的安全也是他们的职责。
眼前不停碎碎念的克提似乎是自己的好友兼同伴,骆唯从他口中知道了不少关于自己的事情,但他现在最关切的却是雅纳尔的情况。
偏偏身为低等侍卫,他们对于整个情况的了解有限,而且上头该是被下了禁言令,王子的消息被封锁起来。
能打听到的消息只有照顾的侍从和医生不停地在他的寝宫进进出出,骆唯悬吊的心思一职没法儿放下。
「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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