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恨不得把秦远吃了。
秦远觉得这男孩眼睛里藏了很多话。
秦远故作态度轻慢,轻声笑起来,“你真是尉迟敬德的属下?”
“是。”男孩肯定道。
“那便带他去尉迟敬德府上询问。”
侍卫领命,欲将此人带走,秦远察觉到这男孩的脸上毫无惧怕或惊惶之色,隐约觉得哪里似乎不对。
“别带他去,只管你们去问一句就是。”
男孩脸上闪现出一丝失望的神情。
不久后,侍卫们回来了,告知秦远尉迟府那边根本不承认派人来过秦府。此事还惊动了尉迟敬德。他大半夜起来,亲自把职位们叫进府里,当场训骂了一顿。
侍卫们此时此刻颇觉得十分委屈。
“不必计较,委屈你们了,便赏你们酒喝,放松一下。”秦远吩咐罢了,方喜就凑过来,问秦远该怎么处置那个男孩。
“可问出名字没有?”
“没有,不肯说。”
“有点意思。”
秦远命大家先休息,有什么事等明日再说。
次日。
秦远查看农场收获,得了杨梅。杨梅酸涩中带点甜,程度并不算很可口。秦远叫人拿来坛子和糖、盐,把杨梅放到罐子里腌渍一下,再带去大理寺吃,如此味道还能好一些。
秦远一并把昨夜扔斧头的男孩也带到了大理寺。
戴胄先一步到了,瞧见秦远带人押着一男孩进来,好奇询问是什么人。
“这两日总有人往我家门上扔斧头。”秦远跟戴胄解释凶徒就是这男孩。
“年纪轻轻胆子倒不小,目的为何?”戴胄问道。
“不知。”秦远道。
这斧头男孩听到两人的对话,慌忙对戴胄大喊道:“是尉迟公命我扔的斧头!跟我没关系,我冤枉!”
戴胄一听此言,惊得不行,忙拉着秦远到边上说话,“这可是大事!尉迟公居然暗中派人这样对付你,你可得陈明情况,禀告给圣人,不能任由他这样欺负人!现在可是太平盛世了,他尉迟敬德还当自己在乱世四处打仗呢,看谁不顺眼就一斧头劈了人家的门?”
戴胄叹尉迟敬德这次的做法太过分了。
之后孙伏伽、长孙无忌相继抵达大理寺,从戴胄口中得知状况之后,都十分气愤,叹尉迟敬德太过猖狂。
“我昨晚命人去问过尉迟府,他们已经否认了。”秦远说明道。
“这种事他们要承认才怪了,弃车保帅,懂不懂?”长孙无忌骂秦远笨。
孙伏伽和戴胄都赞同地点头。
“我觉得他承认得太快了,还是先审问清楚这人的身份再说。”
秦远觉得这事儿蹊跷,斧头男孩不肯道出自己的身份,反倒非常爽快地承认就是尉迟敬德指使他做事,这不符合常理。
秦远请长孙无忌审问斧头男孩,他在旁听着。
长孙无忌叹秦远太谨慎了,这么简单的案子哪里用审问,直接参本到李世民跟前求处置就是了。但长孙无忌还是依言照做了,开堂审问斧头男孩。
斧头男孩还是声称自己就是尉迟敬德派来往秦远门上丢斧头的人。当长孙无忌问到他身份的时候,斧头男孩就支支吾吾不回答了。长孙无忌也觉得男孩这点有些奇怪,拍桌呵斥他痛快交代,斧头男孩犹豫了半天,转头看向秦远。
秦远托着下巴一直坐在一边旁听。见到他瞅自己,秦远隐约感觉是有什么事儿要来了。
斧头男孩似乎被长孙无忌的气势给镇吓住了,他害怕地跟长孙无忌磕头,承认是尉迟敬德派他来做这些事,不信可以找尉迟敬德来对质。
长孙无忌便真喊将尉迟敬德来对峙。
尉迟敬德身材宽大,迈着急冲冲的步伐冲进大理寺的公堂,自带一阵冷风。在场的人顿时都屏住呼吸,一则是因为尉迟敬德的气势;二则是因为尉迟敬德为本案的关键,大家都期待尉迟敬德见到斧头男孩后会作何回应。
尉迟敬德打量斧头男孩一眼,他昨晚就知道这有人扔斧头给秦府的事了,今天因这事儿收到传唤而来的,更憋了一肚子愤怒,叱骂在场的人办案无能。“此男与我们尉迟府半点干系都没有,我见都没见过他,更不要说派他干什么扔斧头之类的愚蠢事了。”
尉迟敬德喊话之后,见大家都一脸不信。
“我尉迟敬德做事从来堂堂正正,什么时候敢这些偷鸡摸狗的事过。”尉迟敬德气得高声喊,就用他那双充满戾气凶神恶煞的眼睛狠狠盯着斧头男孩,质问他到底为什么要冤枉自己。
斧头男孩吓得龟缩成一团,不敢去看尉迟敬德。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尉迟敬德冲他吼道。
斧头男孩憋了半天,忽然大哭起来,然后看着秦远所在的方向,喊道:“我、我只是听命行事……”
尉迟敬德瞧出端倪了,眯起眼睛,更加狠厉地质问斧头男孩到底听谁的命行事。
斧头男孩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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