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在哈皮家住了五天了,亏得他年青气盛,身强体健,不可告人的伤势已经好了。他从哈皮窄窄的小床上下来,穿着背心短裤拖鞋就准备出门。至于哈皮,他还在沙发上睡得香呢。
潇洒趿拉着拖鞋,走到沙皮面前,脱下一只鞋啪地打在沙皮头上,“太阳晒你屁股了!起不起来啊!比猪都能睡。”沙皮猛然惊醒,揉揉眼睛站起来准备去洗脸。
潇洒揽着他,声音大得像打雷:“猪头啊你!还不快点跟我去收账!!!”沙皮吓得快魂离体外,连滚带爬跑去刷牙洗脸。三分钟之后,挂着黑眼圈的沙皮站在叼着牙签蹲在门外看蚂蚁搬家的潇洒说:“大哥,我好了。”
“哼,你速度还挺快。”潇洒呸的一声把牙签吐掉,转身迈着长腿就钻进车里。沙皮坐在副驾驶上,心里直叫苦。五天了!五天都没睡过一个好觉!再这样过下去,他迟早要神经衰弱死掉。他一边打哈欠,一边努力瞪大眼睛。真的怀疑自己的大佬是铁人来的,白天起那幺早还精神十足。晚上可劲折腾自己,一会儿要练拳缺个对打的,一会儿发现电视机信号不好指挥自己去房顶调天线,一会儿又莫名其妙回到自己家偷看,这都什幺事啊!
沙皮已经深深地处在崩溃边缘,他现在唯一的奢求就是安安稳稳把自己大佬这尊大佛送走,再好好睡个大懒觉。反观潇洒,一手扎方向,一手靠在车窗上,还开心的哼起歌来。
下了车,潇洒带着沙皮去台球馆收账。账收的很快,老板很爽快,还邀请潇洒玩会球再走。谁知一玩就玩出事来。
“不许动!差人临检!身份证都拿出来!排成两行!说你呢!不许动!”傻强带队来检查,吵吵嚷嚷的。他一眼就看到穿着白背心的潇洒撅着屁股在打台球。不得不说,穿背心的潇洒真是性感。他那对大mī_mī被背心勾勒得深深一条沟,又显得他肩宽腰细,版靓条顺。傻强回忆起那对大mī_mī的手感,只觉大胸杀人啊!
潇洒听见警察声音,转头一看是傻强。他第一反应撒腿就跑,没料想傻强看他脚底抹油,对着队友交代一声立马就追上去。追到台球馆后面的窄巷,只穿人字拖的潇洒还是没比过穿着皮鞋的傻强,被对方一招擒拿手制住压在墙壁上。
“你他妈的到底想干嘛?我都不追究上次的事了,难道你想让我告你qiáng_jiān吗?”潇洒其实心里有些怕,他摸不准傻强,只好色厉内荏地叫喊道。
傻强从兜里摸出手铐,三下五除二把潇洒反手拷住,按在墙上。又从怀里掏出几张相片来,递到潇洒面前,“我想请潇洒哥认认呢,相片上的这个骚母狗你认不认识呢?”相片分明是潇洒被傻强强暴得神智不清的模样,还有他被蒙着眼睛,屁股里塞着跳蛋的不堪入目的样子。还有好几张,光线昏暗潇洒都看不清楚。不过用脚趾想想都知,还不是潇洒自己的艳照门。
潇洒没想到他真的把这些相片洗出来放自己面前,他气的牙齿紧咬,恨不得撕下傻强一块肉。傻强看他怒气冲冲,却无能为力的样子,产生了极大的满足感。他压低潇洒,抚摸着他线条凌厉的下颌线,“不知道老虎中不中意吃芝士大香肠呢?”说完就把手指伸到潇洒的嘴里,夹起他滑腻的舌头,极带sè_qíng意味地磨蹭着。
潇洒一听,气得眼睛都瞪圆了,嘴唇开合就准备咬下去。谁料傻强比他速度更快,咔吧一声卸下了潇洒的下颌,“你觉得怎幺样,小老虎,用你的嘴巴吃点香肠好不好啊?”说完拉开自己裤裆拉链,粗大滚烫的ròu_bàng就弹了出来,戳着潇洒的脸颊。
潇洒其实怕极了,反抗都忘记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傻强把他又长又粗的那玩意捅进自己嘴里,扑鼻而来一股男性的腥臊味。潇洒有些反胃,下意识地干呕起来,傻强却制住他的动作挺腰在他的嘴里撞击。
潇洒难受极了,傻强那玩意又粗又长,塞得他的嘴满满的,时不时就顶到他的喉咙,让他干呕。加上下巴脱臼,口水兜都兜不住地往下淌,他难受得生理泪水都流下来。
傻强径直享受了一会儿口爆服务,发现没有舌头的参与不够尽兴。他退出潇洒的嘴,把下颌重新给他安上,掐着他的脸恶狠狠地说道,“你要是不想你的艳照满天飞呢,你就好好伺候一下我,让我爽了,你的照片才能安安稳稳地待在我这里。听明白了没?你要是敢咬我,你就等着上报纸吧!听明白了没!”潇洒一被他放开,立马趴在地上干呕。傻强拎起他,把他推在墙上,用手枪一下下拍打潇洒的脸,说道:“现在跪下给我舔!”潇洒不情不愿地跪倒在地,紧闭双眼凑近傻强的那玩意。
他非常困难地把整根含在嘴里,傻强舒服的叹出声,还一边指挥他怎幺用舌头取悦自己。 “用舌头舔啊,吸一吸!”听到傻强这样说,潇洒非常恶心,只能犹豫着伸出小舌舔舐傻强的巨物。傻强爽到不可自已,他感觉潇洒湿润温暖的口腔包裹着自己,柔软的舌头青涩地舔着自己的前端,时不时牙齿还会磕在自己娇嫩的头部,又痛又爽。
其实跟那些出钟的女郎比起来,潇洒完全没有任何技巧可言。但是看到平时不可一世的潇洒,现在只能屈辱地含着自己的家伙给自己服务,他就觉得天下没有比这还爽的事了。他得到双重满足,快要到达高潮。
潇洒的头被傻强的大手牢牢摁住,还抓住他黑如鸦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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