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胡兴到底在说什么?
「我嫁给你了,我的丈夫!你的破解方法我已经照着做了。」他恨恨地把凤冠解下:「重死我啦!女人真可怜,嫁人要戴这么重的东西,我的脖子都快断了,还不过来给我捏捏!」
「喔……」我的手拂开撩起他的长发,捏着他僵硬的脖子。
然后我突然意识到:我娶了个男人???!!!
「呜呜呜……我从来都没说过我要娶你!你怎么就自己嫁来了?!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八字的?!」
「你上个月去金玉楼查帐,拿到五两赠金了?」他着眼看我。
「你怎么知道?」我惊呼。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到底会不会用成语啊?这句话是该用在这里的吗?就算不该,可为什么听起来这么该死的恰当啊?我哭!
「金玉楼!胡翟!胡翟告诉你的?!」因为我去查帐,所以发现我的八字?可惜该死的知道得太晚了!然后我想到逢春的狐狸笑容。「逢春知道对不对?他知道你……哎!臭逢春!竟敢出卖我!」
「是他教我嫁妆份量重得能够打动你。」
嫁妆!五十万两!我把自己卖了!哭……
逢春,你不是应该罩我的吗?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哎……你对我不仁,就休怪我对你不义……臭逢春!呜……亏我们还是穿同一条开档裤长大的,呜……
「胡嘉的丈夫人选找到没?」我垮着脸问。
「哎……找不着。」为了他弟弟,胡兴脸上的线条柔和了,但仍旧因为他弟弟还没找到那个八字的人选而烦心。
「我知道谁有那种八字。」
胡兴一蹦而起,抓着我双肩,大喊:「谁?!」喔,好痛!你练鹰爪功啊?!
哼!逢春,别怪我不顾旧情!一吐气,我脱口便说:「左逢春!」
胡兴惊讶地瞪着我,过了一会儿才问:「你不是在胡诌?你不是为了要报复他才这么说的吧?」
我哪那么小人啊?!「我还是有职业道德的,怎能胡诌!要是胡嘉真跟逢春结了婚却生不出孩子,那我岂不坏了自己天下第一神算的名头?!」
胡兴怀疑地看着我,哼哼!才嫁给我就开始怀疑我的人格……作者桃:你有人格吗?你本来就是在报复啊……
「我听宰辅大人说,你们从小一块长大?」
「嗯……」对啊!不幸!
「那他为什么要帮我?」胡兴落入沉思。
「我怎么知道?!呜……人家本来不想结婚的……」我捏着胡兴的颈子自怨自艾。
「喝!」他轻喝一声,吓了我一跳!呜……没事叫那么大声干嘛啦?
「莫非这也是你的诡计?!算出我家绝子绝孙,胡诌说个解法,让我们去找跟你二人八字相同之人,结果却得嫁给你和左逢春!你们有何意图?说!」
拜托!从我有脑袋以来,我从没想过你所说的这回事啊!
「娘子,冤枉啊!」为了我的清白!呜……可爱的银子不是我不要你,再会吧:「我……我们就当刚才没拜过堂还不成吗?五十万两还你,你回去吧!我宁愿你不信我,我把那笔酬金退还给你啊!如果你信我,你就去找别人成亲啦!」我可不是那种货物出门概不退还的人唷,你因不满意、心中有怀疑而悔婚,我就还能免于陷入把自己卖掉的命运啊!
哎……只是可惜了那五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啊……呜……我的内心在泣血……
他着眼,心里不知道在算计什么地看了我好久,久的我都开始打哆嗦了。
总算他说话了。他脸色阴沉地指着桌上的合卺酒:「我口渴了,那个……倒些来喝。」
「喔……」忙不抑照着他的话去做,说实在的我也有些渴了。
我才端起酒瓶,他又出声:「倒两杯。」
「喔……」这里就只有两个杯子,你两个杯子都用了,我用啥喝啊?
虽然心底嘀咕着,我还是倒了两杯,一手拿一杯要递给他。他取了一杯,就抓着我的手臂拐啊拐的,我手上那杯酒就拐到我嘴边来了。
「喝!」他说。
「喔……」原来他一杯是要给我喝的,喝个酒也要这么麻烦?……不过,这种喝法……不是俗称的交杯酒吗?呜……我娶了个男人,又跟他喝了交杯酒……他……他不悔婚回家吗?呜……
他开始解下身上的霞被、红袍……一件一件地脱……最后……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
我猛吞口水。当然不是因为见到他这么漂亮的身体而流口水,而是因为看他一脸慷慨就义的悲愤模样后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事而害怕才猛咽口水。
「上床!」胡兴凶凶地喊。
呜……丈夫是我吧?
我跟着他身后爬上床,他那两条腿……说实在的,要不是我现在没心情欣赏,不然还真的能让人口水流满地呢。
我才想在他身边躺下来,他就推了我一把,嫌恶地说:「去把你身上的脂粉味洗干净!」
刚才不是叫我上床的吗?哭……我好可怜啊!!!我的老婆好凶啊!!! [/q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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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床边,我弯腰看面向里头侧身躺着的胡兴。
「娘子,我洗好了。」
他转过头来凶狠地瞪着我:「不准叫我娘子!」
「那……叫……老婆?」
「不准叫老婆!」
「那……」夫妻之间是不是就该叫得亲密点?「……心肝?」
「不准!」
「……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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