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逢春沉了脸,顿时拿出了官威,浑身充满气势,沉声问道:
「为什么?」
丫头们被吓到,不由自主地回答:「奴婢不知道,是夫人们这么交代的。」
是那五个女人交代的,而不是胡嘉……
「房里有些什么人?」
「大当家的与五位夫人……」只有他们六人,逢春听了一阵心慌。
「有没有下人在一旁侍候着?」
「没有。夫人在房里修养这两天,都不许人进去伺候。」
咦?是这两天都不许人进去,而不是从刚刚才开始……然而陈夫人是落井,并不是瘟疫,还不准人伺候?大大的不对劲,这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左逢春心里突然一阵冷,一阵惊慌来袭。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
不行!自己一定得行动!就算进去惊扰了探望,反正陈夫人还昏迷着不是嘛?如果真是胡嘉在里头与那些女人云雨……心冷啊……自己也总算能清楚里头发生了什么事吧!
「让开!」左逢春低喝一声。
这群丫头便乖乖地退到一旁,她们实在害怕左逢春身上散发出来的无形压力。
刘飞跟在左逢春身后,走入院廊,来到厢房前。
整个屋子,没有一扇开启的窗子,所有窗门紧闭。
这太不对劲了,这么热的天,病人需要新鲜空气吧,竟然紧闭门窗……
「刘飞你去开门。」
刘飞走上房门,轻轻地敲了下门,感觉没人会听到这种轻得听不见的敲门声。他要是开了门,怕被五位夫人责怪,要是不开门,又怕违抗丞相的命令。所以轻敲门扉,表示他有先敲过门了,开了门后五位夫人没听见可不能怪他。说白一点,刘飞纯粹是敲给自己安心的。
敲了门,刘飞便伸手去推。可是门一动也不动。从里头落下栓子了。
「大人,门开不了。」
一定有问题!否则胡嘉来探病,她们何必锁门?胡嘉啊,你可别让我失望……
「破门而入。」左逢春沉声命令。
「大人……」刘飞一脸为难。
「你不听令?」轻轻一句你不听命完全显出逢春身上压迫人的气势。
「小的……遵命。」
刘飞去扛了张凳子来,对着门使劲一砸,两扇门扉碰地大开,里头传来女人的尖叫声。
屋 里散出了些气味,左逢春一闻马上止住呼吸。这味道他闻过,好久以前了,那件事情几乎都快被自己遗忘了。从自己对那药的了解,可以推断,应该是那五个女人想 对胡嘉做些什么胡嘉不愿意做的事,否则何须用此药?胡嘉不会有事吧……他现在相信胡嘉了,也确定胡嘉绝对不会与这些妾室纠缠不清!
左逢春捂着口鼻,退了几步,命令刘飞。
「去找些人来,叫他们在口鼻上蒙着条浸湿的布,把这屋子的所有窗户打开。另外打桶水来,浇熄里头的熏香。」
「是的,大人!」
看左逢春严阵以待的样子,刘飞也不禁紧张了起来,赶紧去找人来照着丞相大人的吩咐做事。
屋内五个裸女就在下人们忙着办左逢春交付之事的当儿乱七八糟穿好了衣服,正要出来骂人,却看见左逢春脸色阴沉地站在房门口,浑身散发着惊人的气势,感受到巨大压力的五个侍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敢对相国夫人使用禁药,胆子可不小。根据朝廷律令,使用禁药可是重罪,妳们知不知道?妳们五人,最好不要妄想潜逃,乖乖等候京尹来提人,也许还能从轻量刑。妳们若想漏夜逃走,说不定会连命都保不了,影部的格杀令向来是不曾落空的。」
五个侍妾听得脸色发白,双腿发软,一个个瘫坐在地上。她们不知道自己对胡嘉用的药,那个陈仰莲大哥所给的熏香,竟是禁药。
左逢春在口鼻蒙上了浸湿的布条之前先吩咐刘飞:「刘飞,拿条干净的巾布给我。」然后才走进那个气味已经散得差不多的房间。
看到胡嘉赤身luǒ_tǐ无法动弹地躺在床上,无可避免地瞧见胡嘉分身高高站起,嘴里还塞着白布,眼眶湿润,眼角颊边有泪水淌下的痕迹,左逢春心头扭拧着突如其来的疼痛,赶紧走过去抽出胡嘉口中的白布,扯来被脱在一旁的衣物盖住胡嘉躯体。
「没事了,等会儿我就带你回家。」蒙着湿巾的左逢春发出闷闷的声音,胡嘉还是听得清楚。
回家……松了口气的胡嘉又流了眼泪……
「逢春……」我好高兴,你真的听到了我喊你来救我的声音……
˙第十四章˙
用刘飞拿来的干净布巾把胡嘉全身裹得密不头风,只剩头部露在外面,左逢春轻抚了胡嘉脸颊,抹去他颊上泪水的痕渍,轻轻地对胡嘉说:
「我抱不动你,所以等会儿我会用肩膀扛着你,也许会很难受……」
「没关系。我只想赶快离开这里……」胡嘉气馁地说。
「回家后,我让翁涛去找干爹回来给你看看。」
「嗯……我……是不是中毒?」
「嗯,很麻烦的毒呢。」
左逢春靠刘飞帮忙,使劲扛起胡嘉。左逢春扛着胡嘉费力走动时,胡嘉仍旧坚挺的下身包在布巾中抵在左逢春瘦弱的胸上摩擦着,有说不出的疼痛,疼痛激出泪来,只能一路闷哼着,直到左逢春与左清还有刘飞温柔地将他置入马车中,不嗑到才觉得减缓一些,但中毒后的涨痛仍持续着。
左逢春临上车前交代了刘飞一些事,让他注意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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