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爷。一千两银票已经交给府衙的师爷。府衙大人让我带回來一位贵客。请国舅爷接见一下。”
“什么人。本国舅接见。”
“听说这位贵客是丞相的义子。名叫即墨寒。正在国舅府大门外等候。”
国舅爷听说是丞相的义子。想起昨晚府衙大人曾说过。他是这次擂台守擂的擂主。顿时來了兴趣。吩咐主事仲费立刻把贵客请到书房來。
丞相的义子即墨寒身穿一身淡蓝色的短款衣裤。一双黑色布鞋。穿戴的十分朴素。大致一看沒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可是。国舅爷吴阜一眼就瞧出來丞相义子的两点特殊之处:
一个是他的步伐。与普通人不一样。他走路轻飘飘地。好似沒有踩实地面。整个人似乎像一个幽灵一样地移动了进來。极为迅速。这一定是身怀绝顶的轻功。才能如此。
第二个是他的眼神。放射出來的目光极其凌厉敏锐。同时透着一股震颤人心的寒意。傲视一切。对任何事情都无动于衷。淡漠到了极点。大概只有心肠冷酷的人才能如此吧。
即墨寒走进书房。看见国舅爷端坐在书桌后面。斯斯文文地走近前來。恭敬地施了一礼。说道:
“即墨寒拜见国舅爷。我父相委托我向国舅爷问好。”
国舅爷吴阜见即墨寒说话彬彬有礼。不可等闲视之。抬手说道:“即墨公子免礼。你父丞相大人一向可好。”
“我父相一切安好。有劳国舅爷关切问候。这一次。奉了我父相之命。我前來做比武擂台的擂主。还要请国舅爷多多关照。”
“这是自然。打擂的事要辛苦即墨公子了。”
“承蒙国舅爷抬举。”
“不知即墨公子擅长什么兵器。可曾习过文。”
“我略通刀法。也曾习文两年。都不太精通。让国舅爷见笑了。”
“即墨公子客气了。不知你这几年在哪里习文修武。本国舅今日还是第一次遇见你。以前不曾听说过丞相大人收了义子这件事。”
“我这几年在国外游历。为了增长见识。很少回家。我父相不喜欢张扬。所以。知道我的人不多。”
“即墨公子对剑法可曾有研究。因为本国舅知道有一个会使剑法的人。要去报名参加打擂。你们到底会是说胜谁负。本国舅很期待结果。”
即墨寒听了。不免立刻有些担心。如果国舅爷所说的这个人。是国舅爷的亲戚或者故交什之类的。到时候万一出现偏袒。评判不公允什么的。可是一件天大的麻烦事。会坏了丞相的大计。于是。率然问道:
“不知这个准备参加打擂的会使剑法的人。是什么來历呢。让我很好奇。”
☆、第九十四章 醉酒使诈
国舅爷吴阜笑道:“这个人的來历有点特殊。等他报名的时候。即墨公子自然知道他是什么來历了。现在本国舅也不好预先泄露。谁知道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变故呢。
即墨寒心中猜测:这个使剑的人绝对和国舅爷有些瓜葛。否则。堂堂国舅爷不会如此患得患失。不肯说出他的名字來历。
国舅爷道“即墨公子。你看现在已经时值正午。不如你就留下和本国舅共进午膳如何。”
“好的。反正距离打擂的时间还有几日空闲。今日初见国舅爷。三生有幸。我愿与国舅爷把杯共饮美酒八十杯。以示敬意。”
“八十杯。好。即墨公子果然海量。咱们既然今日相见投缘。为了加深交情。索性放开痛饮。斗酒拼醉。可好。”国舅爷十分豪爽地笑问。
“好极。谨遵国舅爷的雅意。”即墨寒并不推辞。笑着答应。
国舅爷吴阜大笑起來。感觉很痛快。站起身。绕到书桌前面來。伸手挽了即墨寒的手臂。有说有笑地走进大堂。入座。
酒席早已预备停当。不一刻。一大坛子美酒端了上來。一个丫鬟负责斟酒。依次把两个酒杯斟满。
“国舅爷。我先干为敬。”即墨寒端起酒杯。毫不迟疑。仰头一饮而尽。
酒席上。两个人一连饮了十余杯。国舅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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