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怎么会沒有问。这两天派衙役几次去探望。即墨公子都不肯开门。只是说被雨淋过。有点感冒。需要清净地休息两天。不见客。”
“这件事倒显得有些蹊跷了。即墨公子本是练武之人。淋一场雨应该不会怎么样的。说不定是有别的原因。”
府衙大人道:“如果即墨公子真的病了。沒有擂主。这擂台赛可就散摊子了。”
这时。一名蓝衣人走向贵宾观礼台。请台下把守的衙役代为传报。
一名衙役上來禀报道:“大人。刘山有急事求见。关于打擂的事。”
“传他上來。”府衙大人知道刘山和即墨寒认识。吩咐道。
府衙大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事实上。刘山和即墨寒是同门师兄弟。刘山的师父即墨丁是即墨寒的二师叔。他们两个平时的关系也还好。所以即墨寒曾经和刘山商议过。请刘山协助在报名处严查报名者。
刘山步履轻盈地登上观礼台。见到府衙大人和国舅爷施礼问安。然后禀报说:
“大人。即墨寒偶染小恙。今天不能前來。让我代替他守擂第一天。大人可否同意。”
府衙大人问道:“刘山。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听说你师父是万花楼的大老板。那你是不是也在万花楼里当差。”
刘山答道:“回大人。我师父虽然对我有知遇之恩。但我不是万花楼护院。我是行走四方、居无定所、浪迹江湖的一名游侠。”
“原來是一位侠客。这几天常闻大名。”府衙大人赞道。
“大人过奖了。我和即墨寒也算是萍水相逢。刘某感谢他信任。愿为打擂的事尽一点绵薄之力。请两位大人成全。”
府衙大人转头问道:“国舅爷。你看呢。刘山可否临时替代一天上台出战。”
国舅爷吴阜道:“这个未尝不可。刘山即便输了也无妨。说好一天而已。不过。还是应该确凿一下:即墨公子到底身体状况如何。明天肯定能來。”
府衙大人闻言。觉得有理。问道:“刘山。即墨公子究竟出了什么事。本府略觉不安。”
国舅爷心情沉重。一双深邃的眼眸眺望远方。他并不在乎即墨寒早一天晚一天來到擂台。心里只是担心红丝的安危。
☆、第一百二十八章 血泪有爱
打擂的第一天。擂主即墨寒沒有出现。
刘山说的沒有错。即墨寒因为感冒生病不能前來。只不过即墨寒不单单是被大雨淋了一夜。还因为恼羞致气。病倒了。
昨夜雷雨交加。柳树下。一场混乱现象。
柳琴弦跟踪而來是要救红丝的。几句话沒说完。却被即墨寒发狂一般扑倒。压在了身子下面。肆意妄为。
“啊。不。红丝。救命啊。救我。。”柳琴弦惨叫着。向红丝求救。
红丝被吊在树上。大雨中听见柳琴弦的呼叫。他昏沉中万分焦急。断断续续地叫道:“柳琴……快到我身边來……”
柳琴弦大哭起來。脸上的泪水混合着雨水。黑暗中看不清东西。只是万分无助地喊道:“红丝啊。怎么办。我被压住了。站不起來。”
红丝身体被绳子束缚着。能有什么办法呢。他虚弱地说道:‘柳琴……别怕……我们死在一起……”
大雨中。柳琴弦被撕掉衣服的身子光溜溜的显得有些湿滑。即墨寒稍微松弛了几分压住柳琴弦的力道。
柳琴弦慌忙翻过身子。往红丝的脚下爬行。哭道:“红丝。我本來是要救你的啊。我不要你死。”
即墨寒听着柳琴弦的哭叫声。雨水朦胧中。恍惚是师姐在哭喊。即墨寒暗恋师姐多年。一直得不到。自从知道师姐暗恋红丝。他知道自己彻底沒希望了。他恨。恨红丝。恨所有关心红丝的人。当然也恨柳琴弦。
天上的霹雳一声一声地轰响。即墨寒觉得耳朵被震动更痛了。他要宣泄。
柳琴弦向前爬了一步。感觉到自己的一条胳膊被反扭住。身子被转过來。两条腿也被高耸地抬起。腰身被生硬地前弓弯曲起來。他吓得大叫:“啊。红丝。。红丝。。”
瓢泼倾泻的雷雨里。红丝勉力张开眼睛。一道明亮的闪电中。清清楚楚地看见柳琴弦一丝不挂、正在被即墨寒侵袭凌|辱。血泪交流。怒道:
“即墨寒。住手……你丧心病狂。我一定会复仇的。”
柳琴弦左右挣拧着身躯。下体突如其來的痛疼加剧。怎么也摆脱不开进入身体里的异物。他大哭着喊道:“啊。放开我啊。红丝。。我以后沒脸见你了。”
柳琴弦生平第一次遭人如此欺凌。他的心被打碎了。他爱的是红丝。可是。今夜却当着红丝的面被人夺去了处子之身。一时间心里涌上來羞愧、难堪、绝望、伤心……等等念头。觉得无地自容。
柳琴弦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人一下一下不停地向前推动。趁着每一次被抽和插的空隙。他蠕动着身体。倒贴着满是积水的地面。一点一点地接近红丝。
即墨寒在柳琴弦的身上骑行。完全占有了他。仿佛觉得自己是一个胜利者。他疏忽了已经靠近了红丝的脚下。大笑起來:以后只要自己愿意。师姐也好、红丝也好。柳琴弦也好。所有的欲|望容器一个也跑不掉。统统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即墨寒在得意地大笑声中。只觉得那只受伤的耳朵突然一阵剧烈的嗡鸣。那是红丝聚集全力飞起一脚。准准地踢中他的耳朵。吃惊又吃痛。即墨寒的身子向后退缩出去。
红丝的愤怒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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