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每回昨晚都跟打了一架似的有意思吗?”
“有意思啊。”说完我笑了,然后心里冒出一个隐秘而奇怪的想法。
我会这样不是因为我喜欢他,不是因为我跟他有默契,而是因为……
我觉得他太好了。
靠!这感觉真操蛋。
我从他身上下来,生无可恋地说:“我发现我现在的思维不太正常。”
易泊文看着我笑。
两人收拾完出门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易泊文还是把车钥匙找到了,把车库里的车开了出来,是辆红色的桥跑,特拉风。
我赞叹,“这车跟他昨天开那辆风格差得有点多啊。”
“估计是找别人帮着挑的,”易泊文没怎么在意,“他哪有这眼光,不过你看看这车上的灰,估计这车跟着房子一样,都没讨着好。”
我低头笑了笑,“你这幸灾乐祸呢?”
“没,”易泊文挺认真地说,“替他不值。”
我也替你不值。我在心里补了一句,没再说别的。
“戚嘉年说这地的韩料不错,”他停了车,“咱们去试试?”
我没意见,“行啊。”
这时候不是饭点,店里头都没人,老板娘开了桌打麻将呢,人提醒了她才发现有客人。
她离开麻将桌,拿着餐单过来,“两个人?坐楼上去吧,我这打麻将太吵。”
我笑了笑,心想这老板娘还挺直爽,“好。”
老板娘带着我们上楼,我俩挑了一个正中间的位置,易泊文看完餐单递给我,“还是你点吧,我想吃点热乎的。”
“我要嫩豆腐汤,罗宋汤你行吗?”我问易泊文,他没什么意见。
我接着说:“那就两个汤,再加一份紫菜包饭,一份黄花鱼,一份炒年糕外加一份炸鸡。”
点的菜还没上,小菜已经摆了满满一桌,易泊文夹了一筷子泡菜,一下子就被辣得不行。
我只好赶紧给他倒水。
“你慢着点。”我说。
他被辣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
小菜的味道还是不错的,这地估计因为离韩国挺近外加韩国人也挺多,韩料的确挺正宗,我一直挺喜欢这种小店,吃着舒心。
易泊文不挑食,这东西他吃得挺快,一会的功夫,紫菜卷就吃了半盘子,吃了还问:“这东西是做便当的吧?等咱们回去了我也给你做便当,你带着去上班。”
我乐了,“那我一定努力找工作,到时候你做两份便当咱俩一块吃。”
他一想觉得还挺好,“那我得先买两套一样的餐具!”
“都听你的。”我对他这恨不得马上去买餐盒的劲头挺无语的。
吃完没直接回,青岛这地感觉随时随地都能看到海,我俩找了个地,买了两盒冰淇淋坐在海边吃。
这会天气挺冷的,手拿着冰淇淋冷得不行,我吃了一会就放弃了,把盒子放在一边,晾着。
他问我:“冷了?”
“也还好,”我吸了吸鼻子,“没事。”
他笑了笑,捧起我的手,“冷要说,别什么事就知道扛着。”
“我没事。”我说。
他没理我,继续捂着我的手,他低着头,连睫毛也垂了下来,这样子特别招人疼。
晚上戚嘉年给易泊文接风,各种菜摆了满满一桌子,每一道都特精致,我的意思是看着都特好看,但是量有点少,基本一筷子下去半盘子都没了。
不过我还是吃得挺饱的,易泊文一直帮我夹菜,搞得我都不敢直视戚嘉年看我的目光。
总感觉那目光太炽热。
戚嘉年喝了酒,只好易泊文开车,我跟戚嘉年在餐厅门口等他。
戚嘉年一伸手直接搭在我肩膀上,身上有淡淡的酒味,他靠过来,“小师师啊!”
我回头,突然想起来不知道该叫他什么,想起易泊文开玩笑的时候叫过他戚总,“戚……”
“你听我说!”我这总字还没出口,他就打断了我,“咱文文叫你一声哥,那我也叫你哥!哥,咱文文打小认死理儿,倔得不行,他对一个人好那肯定是掏心窝子,能豁出命去对你好,所以,哥啊,你别怪弟弟话多,只求你一句,咱能不散就不散啊!”
我刚想说什么,易泊文已经把车停到眼前,拉下车窗朝我们招手,“上车啊!”
戚嘉年推开我,“你上吧,明天我派人去取车,我在这再待会。”
我有些迟疑,“你真不上啊?”
他摇头,走到车前,扒着车窗朝里边说:“你们先走吧!”
我上了车,问易泊文:“就把他放这儿行吗?”
“怎么不行?”易泊文笑着摇头,“他要跟咱们去那别墅才能出事呢。”
易泊文给我送到地没下车,把钥匙递给我,“我去看看他,你不用等我,先睡吧。”
“好。”我笑着说,他表面上说着不在意,其实还不是要回头去找人。
我没敢睡,总觉得我得半夜去接人,他俩这情况,估计得喝不少。
果然一点多的时候,他给我打了电话,我接起,“怎么了?”
“睡了吗?”他问。
我正拿着平板补之前没看完的美剧,正处在一种快要困到不行但又莫名兴奋的状态,他这时候打过来刚好,“你不是让我先睡?”
他呵呵笑着,“我在前面那个路口。”
“你等着。”我说。
我起身穿了外套,拿了钥匙直接出门,外面气温比屋里低不少,在路上走着还挺冷的。
易泊文说的那地其实离得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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