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冬还有什么可不能信的。
信了还能有一丝机会,不信,说实话,梁冬对于要长眠在此处的事实也不是那么认命。
越想越觉得扯,梁冬把下块儿送到夏暖大腿根儿,夏暖便迎合的张开腿,夹住梁冬蹭蹭。
这样才能入眠。
好一会儿,梁冬都还意识清醒,便想跟夏暖唠唠嗑:睡没?
没恩。夏暖抬头在黑暗里摸索梁冬的唇,好一下才找到正地儿。夏暖上去吮几下吧嗒,再重新窝进人怀里。
床头马灯应声而亮,照梁冬眼睛一刺痛。
操,睡你妈的。天天你都跟他妈道道趣儿似的。
马灯发出刺啦刺啦声响,灭是灭了,只是一灭一亮的还闪了好几下。像是有声的抗议。
梁冬不想谈那些天方夜谭了,就跟夏暖说说眼前这实际的:暖暖,今天我又发现尸鳖了,我要冲他要条腿儿拿回来研究研究,他没干。
尸鳖?夏暖惊讶:长什么样子的?
跟盗墓笔记里记载的差不多。
恩。那他为什么不给你?
他说他不想当瘸子。
诶,前几天我还在麦迪文那看着一条红龙蜈蚣,诶你看着没?操,那家伙的,那腿儿,密密麻麻的呀我操。
恩,看着了。我还冲他要给你要条腿儿呢,不过他也没给。夏暖说着说着有些失望。
啊?梁冬乐了:诶我的小样儿,你他妈也敢,那凶神恶煞的样儿我都没敢要。你不害怕啊
怕。
梁冬一翻身给夏暖压住狠亲了几口,眼里火焰燃得炙热。哑着嗓子:老子怎么这么他妈的稀罕你呢?恩?
夏暖在人身下扭扭捏捏不说话。梁冬下身一顶:恩?说
夏暖脸被梁冬板着,不得不对上人的眼,盯的浑身都火。夏暖胳膊环住梁冬脖子顶顶,特别认真:冬冬,我想你一直都对我笑,以后都别跟我生气行吗?以前,以前
梁冬亲上夏暖张合的嘴也无比认真:我觉着吧,我觉着我可能要爱上你了。
梁冬没管夏暖激动的全身颤,只是把人搂进怀里:他妈的他也太抠嗖了,腿多的都瘠薄捣腾的跟不上趟了,还他妈留着一天天系八百遍鞋带儿啊。
夏暖也就是这么回事儿的狠狠点了点头,一脸谁说不是啊的表情:他说他要保持完美的体型,和两边儿一齐的协调,稳定,有美观性。
操。梁冬操的都无奈了,感觉自己小腹深深没有气压,隐隐疼痛。跟笑的肚子疼一个劲儿,梁冬是真无语了。
半响,夏暖搁膝盖骨磨磨梁冬那块儿,心松摊的不可思议。
冬冬?
恩?梁冬有点儿困了,任夏暖轻轻柔柔在他脸上亲着。
夏暖有些伤感,光贴着梁冬不感觉够:冬冬?
梁冬叹气:奥,对了。
忘跟你说一事儿,早上麦迪文那逼跟我说山那边有个山,山里还有个山洞,之前死山洞里过一人儿,麦迪文说那人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夏暖支起头眼睛一亮:什么东西?梁冬把头歪到一侧舒坦点儿:谁他妈知道,研究过这里留下的东西呗。
夏暖可喜了:是吗?又抵住梁冬胸口自言自语:那以前我问麦迪文,他说没人留下过什么
梁冬沉吟会儿,才学着麦迪文玩着玩着电脑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鸟样儿:奥,他忘了。才想起来。
夏暖还想说什么,就被梁冬大手给捂住嘴。梁冬已经困倦的不行:躺下睡觉。
夏暖努了好几下嘴,才不甘不愿的拱几下窝进了梁冬怀里。眼眸在夜里生辉,一会儿一眨,半夜都不见闭合。
次日晨起。
昨个儿俩人睡的都有点儿晚了,梁冬直到日头偏东了还在木床上嘎吱嘎吱的从床头往尾去蹿。神智是清醒的,就是人起不来炕儿。
抽了满地烟头子,嗓子都冒烟儿。
梁冬他吧,最近都有点儿愁。他的两条小熊猫已经所剩无几,梁冬真不知道最后一个星期后,最多一个半星期。
他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在这个鸟能拉蛋的破地方生存下去。
好在还有夏暖。小暖,暖暖
梁冬一想到夏暖就不自觉的笑出来了,被子虽破,但天天叫夏暖摊出去搁太阳晒着。有股子花草的清香味儿。
夏暖心里有事儿便闲不下来,清晨起床对还抱着自己不撒手的梁冬安抚一通。
正午夏暖便独立走到间隔半座山外的小溪去洗净脸,拿泡泡刺猬龙给他的透明弹力大泡泡装些水带回去给梁冬。
省了梁冬起来还要再去一次的麻烦。
随后夏暖叫上奔跑在草丛野花儿间撩骚的大白,直奔麦迪文那栋豪华版小木屋。
所以说呢?夏暖越来是越觉得他跟麦迪文简直没有共同语言,这东西好像总弄不懂夏暖在问的问题核心,而是老往岔道上拐。
呀呀呀
夏暖无奈的脑浆子都痛了:先知,麦哥,您能别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么?您再好好的想想,您仔细想想。到底是多久?他去过的地方?
麦迪文的俩膀子捂住眼耳拒绝夏暖的呱噪。奈何那对儿超音波的小耳朵,尤其当麦迪文自得意的能跟梁冬比也毫不逊色的骂人天赋。
傻逼起来简直跟梁冬不相上下。
可一对上夏暖,就如同夏暖对上麦迪文一样的。麦迪文也感到特无奈
千百年来,别说梁冬夏暖这对儿随遇而安的奇葩,就是敢跟麦迪文他多说句话的人都是少之又少。
就别说这死活非缠着他墨迹的小二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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