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着嘴,被她这话噎了一下,她摇摇头放了手:“你来弄吧。”
“嗯”我应下来,脱了制服外套,她竟随意的接了下来,一瞬间,咋竟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我在她的指引下找到锅碗瓢勺,用水冲冲了,打了四个蛋,兑点清水用筷子搅和着,又打了煤气的火,热了油锅,问她:“您口味淡吗?”她靠着门框说:“都行。”我说:“嗯,那我不放盐了。”她没吭声,点点头。
哗啦一下下锅了,没用锅铲,我调大了火,用手掂着锅翻了几翻就起锅了。盛在盘子里像个蓬松松的鸡蛋饼。
“你掂锅的样子挺专业。”她吃进嘴里,没评价口味好坏,倒是来了这么一句。
我笑笑,问她:“怎么样,好吃吗?”
“原汁原味。”她捋了下头发。
她吃东西的时候摘下了眼睛,从我这个角度更显得小巧的鼻子和尖尖的下巴。
突然她抬头问我:“你自己怎么不吃?”
被她突然一看,我倒有点不自然了,说:“哦,我去煮点牛奶。”起身又去了厨房。
把牛奶倒进不锈钢小锅,看着煤气炉窜动的火苗,心里不禁盘算。。。这是哪一出?今晚要在这儿过夜了?她要留我过夜?god?又会不会吃完了就赶我出门了?过夜过夜?会不会。。。?
我下意识的咬着嘴唇。
“你再不过来我吃完了。”她的声音传进来。
“哦”我应着,走到厨房门口看着她,她依然没戴回眼镜,坐在桌旁看向我,我说:“就热了。”又回身端起没等开的牛奶,都说牛奶不用开,热了就行,她这儿连个微波炉都没有,只能拿煤气热。
一人一碗,我吃掉了剩下的三分之二的炒蛋。
就在我咽下最口一块炒蛋的时候,对面突然飘来一句:“你怎么知道我生日的?”
我没想到这时她突然提起这个,最纠结的时候已经过去,我都淡忘这事了。
“哦”。我正思量着怎么解释由那个密码而起的种种推测也好,猜测也好,臆断也好。。。
“是那个密码吧。”她自问自答了。
我哑声一笑。左手无名指下意识的微敲着碗沿。
“没怪我没回复你?”她声音轻得似乎再远一米都听不见。
“当时有点。”我轻弹着手指。
沉默。
“那个书签。。。算我的歉意。”
我抬眼看她,她目光看着吃空了的盘子。
“我。。。”我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歉意,也太有心,太郑重了:“那个。。。太特别了。”
“那算是你接受我的歉意了?”
我笑笑,实在不知道怎么表达好。
“那么,你就欠我一个生日礼物了。”
我抬眼看她。她支着尖尖的下巴,我们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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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礼物?我猛然的想起那个小佛头。
原谅我做贼心虚,这似乎。。。是我们之间最后一个坎了。当然,在hk那两晚不算的话。
这么温馨融洽的环境,我是不是该坦白了?
我右手握着拳头支着嘴,不是没有纠结。该不该坦白?其实当时打碎了那个座,第二天或是隔两天就还她,也不是那么困难。。。很多事就是这样,第一时间处理,反而很简单,越拖,越拖,越不是那个味,越不知道怎么办了。。。
虽说一直是上下级,私人接触不多,但相处这么久了,也算熟悉她行事的风格。。。性格,她那么细心的人。。。不可能不知道。。。为什么没公开追究?没私下过问?为什么?
“你在想什么?”对面轻轻传来一句。
看来面对面走神不是上策。我放下支着嘴唇的右手,都没看她,尴尬的笑笑,顿了一下说:“我。。。我去把盘子洗了。”起身收拾盘子碗筷。走进厨房。
“热水往右拧”身后传来这么一句。
“哦”,我打开水龙头,哗哗啦啦的水声冲淡了这种尴尬,其实天气早已不冷,没必要用热水。且我身体很好,就是冬天都是凉水洗脸洗碗筷什么的也没问题。
这几个碗盘竟洗了好一会,又摸索着收拾了下厨房台面,到处擦擦,我知道我在打发时间,等她下令逐客或是留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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