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祖父。。。我只知道所有的东西都没了,都砸了,或“被”砸了,最后,一尺白绫,自顾自解脱。
‘纵然记忆抹不去,爱与恨都还在心底。’记得那时候师姐总是不给我听这盘磁带,我只觉字字都唱到我心里,却总也寻不出个所以然。
‘你不曾真的离去,你始终在我心里’,我没有过高的要求,我只想知道,你们在哪里?在哪里?
可是这个世界,变化竟然这么快,这一代人,早已不知道过往,快活的生活着。付出的人,用血和生命付出的人,已不被铭记,成为一记笑谈或不知所谓的存在。。。
忘记过往的,逝去的人已逝去,遗留的伤还留着,只是无处宣泄,无处找寻,一点线索也没有。
阿kenth,你倒是知道写‘然後睜不開兩眼看命運光臨,然後天空又在湧起密雲’,你倒是让我如何是好呢?
工作归工作,私人归私人。周一例会上,她依然淡淡的高高在上,现在l来了,她更加的只需要‘垂帘听政’,除了自己端起杯子去加水,两个小时的例会,一言不发。
那周六加班收的南宋龙泉的鬲式炉,果然让代理主管骆家英发火了。但她还是耐着心走得是循循善诱耐心劝导的路子,“最后一次,下不为例。”
l呢,则自m项目运作开始起,就打着要成立“vip客服部”的念头。陈似乎一直没有正面回应,不置是否的“留中”着、搁置着。
谁都知道,一旦成立了所谓“vip客服部”,那就等于明代的锦衣卫清朝的军机处,完全凌驾于各个部门之上的特权机构了。
周三,我和邹岩等另几个同事去了周先生家,同去的还有小谈。周先生又要长袖善舞的搞什么私密展示,这次排场更大,需要更专业的布置,我们过去帮忙张罗。
周太太似乎是那种明知道周先生在外面花花草草,但依然坚守正宫,红旗不倒的类型,看着我们里里外外的忙活,她面无表情,只是让家里的佣人把什么巧克力啊杏仁酥之类的发给我们吃。
“切,吃剩的东西丢给我们,当我们是什么啊!”小谈转过身,撇一眼。
我则拨开巧克力的纸放在嘴里,嗯,味道不错,不吃白不吃。还多装了一些在兜里。
“你丫真贱!”她白了我一眼。
从春节后,这家伙就开着新买的车来上的班。我之前果然猜得不错,这家伙是个官二代富二代。自然受不了这种“赏赐”,“嗟来之食”。嘿嘿,但,我不在乎。
我骨子里其实是个极高傲的人,能让我正眼看的人,不多。但从小跟着师傅吃这碗饭,师傅不舍得吃不舍得穿,钱都放着压货。什么老板啦大佬啦逢年过节或是平时想起来,时不时丢个几两茶叶、几斤点心之类的,我们都嘿嘿的接受。
人没有吃不了的苦,只有享不了的福,和,低不下的头。
我们伺候惯了人,看人脸色,惯了。人家丢个面子,丢点吃的给我们,我们都哈哈接受。觉得没什么。
小谈不同的,大多数的年轻人都不同了,别说富二代官二代,一般家里的孩子,哪看过这个脸色啊,吃过这口剩饭啊。
我嚼着巧克力,也不管她。自顾着,自己调整光线角度。
日子还是一天天过,天气渐渐暖起来了。
又接了新的vip的项目,照例的寻货觅货谈价格,和邹岩搭档,和其它的同事搭档。即使是书画类,唯独,没和最应该搭档的n,有过任何交集。当时倒没觉得什么不妥。
其间,我和陈还相约去看过颐和园,看过雍和宫,看过圆明园。。。都是她约的我。不是我不主动,我工作外的时间比较自由,她社交多应酬多,只能等她约我。但是,我们似乎是默契的,也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
几次想和她说起公司的事,vip的事,她都委婉的拒绝了,对,“私人时间不谈工作”。很好。
她的land rover我已经再熟悉不过,她越来越不愿意驾驶,有可能的,都让我开。我呢,也越来越放松,油门越给越大,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愿意一路超车,享受那种把别人甩在后面的快感。
倒是从没有再到她家过过夜,也有问起她的小提琴熟悉的如何了,她只是说忙,没时间练习。每次的“约会”都是固定把我放在某个地铁口,我们互换座位,她自己驾车回去。
只是有一次晚上,我们在一个地铁kǒu_jiāo换位置的时候,我握住了她的手,她任由我握着,好一会才说:“别这样。”
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缩回了手。她把头微微转过,似乎在看着左侧边的倒后镜,缓缓的说:“我们是朋友,对吗?”
我实在是有些苦笑不得。朋友?对,上下级,上司的上司,现在是朋友。石茗,你还想什么呢?你还真惦记着那个空头支票呢?
“对不起”,我拉开车门,下了车。
夏天真的来的,有段时间她似乎没再约过我,似乎在公司的几次事务性的碰面也一脸疲态,我从小谈处打听到她似乎频繁的往来于s市。
直到有一天,我早上在公司喝着咖啡,闲翻着报纸,一条不大的,但也占了半页版面的消息映入我的眼帘:“陈xx先生,xxxxxx重要人士,xxxx,xxxx,与x年x月x日,在x医院逝世,享年xx岁。”陈xx先生?!陈xx?呵!他终于也一命归天了?哼哼。
最令我吃惊的是下面的家属姓名:“子女:陈长治、陈长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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