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在这里叫唤,会吵到别人。”温贤镐食指比在唇前,朝奥巴马招了招手,“走,我们出去吃。”
来到庭院的狗屋,温贤镐寻到一边崭新的狗链给它套上:“这天气还不错,我带你出去转转。”
奥巴马第一次套这些东西,有些不满,但还是没有说什么,或许这也是安全考虑吧。
高材生就是不一样``懂规矩。
路灯照耀下有许多认识的街坊邻居看见温贤镐,他都能用流利的英文与金发碧眼的洋人交流。
这就让只会讲中文的奥巴马更加崇拜了。
慢慢地走远了,行人也逐渐稀少起来。
温贤镐开始跟奥巴马单方面聊起了天。
“呐...布什真是一只特别的狗呢,怪不得笠榆喜欢你。”这话也说的不错,奥巴马“汪汪”符合了几声。
温贤镐高大的影子被拉得很长,越来越空旷偏僻的路途显得异常诡异:“说起来温家跟狗还真是有不解之缘呢,图腾也是狗..传说清朝的时候那个先人要是不被狗妖所救,我们温家也是要断后的...”
这些奥巴马已经听过无数遍了,所以也不感冒。它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它都要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温贤镐是不是忘了要把肉给它。
“这也是应了那句古话,狗是人类的朋友...尤其是你这种军用犬,被当最贵族来宠爱也一点也不过分。”温贤镐停了下来,替奥巴马取下狗链,“只是不知道,你被当作宠物一样养了那么多年,是否还有纯种牧羊犬的体魄。不然我们现在就来测试下?”
奥巴马迫切地想要证明什么,温贤镐已经将手里的肉块扔进了不远处的胡同口里命令道:“上!”
像之前训练过的惯性,奥巴马纵身一跃跳了进去,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陷阱。
沉重的铁链“啪”地打下来,毫无防备的奥巴马背上受到重击,那块凌空飞起的瘦肉也跟着跌落下来,接着温贤镐手里寒光一闪,将早已准备好的尖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没入奥巴马的脖颈之间,皮鞋的底部用力踩在奥巴马的脸上固定住,有些嘶哑的声音失控地控诉道:“别开玩笑了,被狗所救,那种话,有人信?还当真理一样膜拜着?”
“得了吧,低人一等的生物!”充满怨念的剪刀刺到动脉,飚起来的鲜血几米长喷在砖头墙壁上,“你们不是很牛吗?图腾?呵,去死吧,所以说我最讨厌狗!”
他嗜血的脸随着被染红,在惨淡的月色里越来越恐怖与激动,哪里还有之前半点的温文儒雅。
很明显,这不是第一次行凶了。
他熟练这个生物身体的所有细微构造,恨不得把那个夺了他所有宠爱的妹妹最喜欢的东西解剖个彻底才好。
挖出它的那双永远在博取同情的眼珠,挑开肌肉里细嫩的皮筋,生剥下它柔顺的毛发,
鄙睨它分明恐惧*却不肯呜咽求饶的*,再贪婪地舔舐刀口上的汁液,以此获取满足的快感:“你的血好鲜不愧是笠榆养出来的狗,比起妈妈的那只除了会说话一无是处的藏獒来,真是美味极了!”
街道拐角处老槐树的枝杈以一种决绝的姿态伸展着,在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原本奄奄一息的狗,重新被仇恨点燃了斗志:“你为什么要伤害它!”
温贤镐没有料到被开膛破肚的死狗还能有垂死挣扎的力气,更能没想到这只狗竟然也会说人话,惊诧之间没能躲过突然的袭击,被巨大的力气掀翻在地,奥巴马咬住了他持刀的手,像是回到了草原上,正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搏斗。
但它终究只是一只狗。
瞬发的电击棒被温贤镐从后面贯穿,浑身是血的牧羊犬发出了最后的哀嚎,还是被踢在一边。
温贤镐观察了伤势,再捡起了一边的刀子割掉了它碍事的回肠,取出了里面的五脏六腑。
都这样了,那双幽眸子还是死死地怒视着他,冲他比划着雪白血红的獠牙。
“有意思,”温贤镐扯下一片西装包裹住汨汨流出暗黑血液的伤口,露出一个癫狂的笑容,分开四只狗腿,狠狠切了下去...
“嗷呜——”分不清是狼嚎还是狗吠,那只坚强的狗,终究发出了最后一声不甘的怨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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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什——”沁出的汗珠颗颗掉到棉被上,温笠榆从噩梦中醒来,复又被守在床沿的温贤镐吓了一跳,“哥?”
“你没事吧我听见你呓语,以为你在发烧。”温贤镐放下手里的湿毛巾,再探了探她的体温,“还好,不是很烫。”
“布什呢...布什呢..我梦见它....”温笠榆惊魂甫定地抓住温贤镐的袖口。
兄长的手掌永远是是最有效的安定剂:“没事的,一定是床上睡不惯,自己出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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