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冷淡嘛,”十字架微笑着:“回答我这个问题,不然得赔偿那颗葡萄,五千万。”
十字架踱着步子走到路边停着的一辆车跟前。
他伸出手刚想触碰那里面的人,那个人手中的蝴蝶刀已经架到了他的脖子上:“找死是吧,老子没那么好的脾气。”
作者有话要说:
☆、附加(二)
九:“时间快到了吧。”成悦重新穿上了正装,要是迟到的话,花因的计策就会打乱,西灵临终的计策也会付诸东流。他从地上捡起领带,轻轻的放到了鼻底,使劲的嗅着上面残留的气息。
“我刚才可不是那个样子。”一双手从背后揽住了他,在他耳旁低吟着。
“你怎么进来的。”
“穿墙而过。”
“又是路过吗?还是说夕夜的命令。”
“公主没有让我抱紧你。”断续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将他很用力的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抱歉,让你久等了。”
“有个人可是等了你几千年,那样的感觉并不好受。”
“等我的一百分钟里,有没有几千年的时光。”
“有,”成悦闭上了眼睛:“有…”
“成悦,喜欢上我吧。” 断续抓住了成悦放在胸膛的手:“不要让我再经历上万年的痛。所以,”他将脸埋进了成悦的头发中:“再留十九分钟给我。”
“不行了,我会迟到的。”
“没关系,我带你过去,用我的瞬间移动。”
“可以吗?”
“只要是你,我什么都可以做到。”
“啊!”断续突然皱了皱眉头:“秘书是什么书?你平时到底在看什么?”
成悦微笑着转过身看着他,轻轻地摇摇头,将放到桌子上的面具粘合到了脸上:“我平时在看…”
“成悦,你…”
“抱歉,你还是不能跟过来,”成悦指了指自己的:“这是我这个没有任何属性的人类唯一能为夕夜做的事情了。”
“一起去。”断续抓紧了他的手:“我对自己的天属性还是相当充满自信的,毕竟都得到了黛妆的认可,他可是说过,这世间能与滐洛斯相切合的天属性只有我和花因两个人。”
“我有可能回不来。”
“说什么傻话,我就不信花因那边没做好准备。而且,”他将成悦拉到了怀中:“就算滐洛斯在,他也不会出手,没有人阻止我,我可是真的会死掉的。”
“夕夜他会的。”
“他不会了,如果我辞职的话,他就没有权利,而他现在也没有那个精力了。”
“加雷斯,怎么样?”夕夜轻声的问道。
“没问题。”凯因肯定的点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夕夜很疲惫的躺在藤椅中闭上了闪着微光的眼睛:“毕竟没有人会听错自己喜欢的人的心跳。”
“嗯。”加雷斯微微的睁开了眼睛,放开了紧抓凯因的手:“还跟以前一样,只是,”他低了低头:“那颗痣,消失了…”
“看来男女还有别。”夕夜沉思着。
“成总,您来了。”女秘书朝他狡黠的眨眨眼睛,继而低下了头。
“花因,你在想什么?”成悦问道。
“没什么,”女秘书指了指成悦略微隆起的口袋:“只是让我想起了当年的两个人而已。”
“那,成悦,准备好了吗?”
“嗯,”成悦攥紧了口袋中的手掌,微笑的点了点头。
女秘书略微清了一下嗓子,发出了一声跟娇媚的声音:“夕夜夕老板,您来了。”
“疼,真他妈的疼。”几公里开外的夕夜盯着自己渐渐发烫的脚趾头咒骂着,披上上衣走了出去:“都他妈的给老子等着,老子跟你们没完。”
“疼吗?”十字架背起夕夜往天枢公寓走去。
“疼。“夕夜喃喃着,低头看着脚上渗出的血丝:“只是旧伤复发,没事…还好没事…”夕夜趴到了他的背上:“修亚。”
“嗯?”
“你说我脚上的伤口为什么总是好不了?”
“因为你身上有邪气。”十字架微笑着:“花因肯定会这么说的。”
“没说我有脚气真是谢天谢地了。”夕夜微笑着揽住了他的脖子:“修亚。”
“嗯?”
“等落夜的黄昏结束了,你能回来吗?”
“能。”
“那等我褪去了公主的伪装,你褪去了皇族的血统…”
“夕夜?”
“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好…好…”
“你就是他所说的孙协茵吧。”我朝那个人类微笑着:“我叫邪因,邪因·阿斯莫尔,是第三十四代阿斯莫尔。”
“阿斯莫尔?”
“那个不重要。”我摆了摆手:“那朵花因为花,而我因为邪,跟你的协茵谐音,你可以把这个当做一个冷笑话来听,当然,我会给你讲个真正的笑话,”我注视着眼前这个面露不解的人微笑着:“你也可以叫我夕夜,只是这个名字不能再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了。”
“为什么?”
“因为我会死的。”我笑道,看向了那排水箱:“当然还有一系列很搞笑的称呼,你肯定不想知道。”
“你有害怕的东西吗?”
“没有。”
“真的?”
“我没那么脆弱。”
“蛇呢?”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毕竟没有见过。”
“假如给你一副血淋淋的场面呢?”
“应该也没事,我又没做亏心事,还有我真要怕的话,当初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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