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哥,你这是去哪儿了来?”张春见袁三把背包扔在床上坐下来,翘起二朗腿嘴里咬着一根没点的烟。
“有点事,去见了个老熟人。”
袁三明显不愿细说,张春也不追问。倒是袁三饶有兴趣地打量了张春一遍好奇问:“你这才是,上哪儿搞成这样子?”
张春低眼看了看自己的一身,衣服皱巴巴的不成样子,确实狼狈不已,更丢脸的是他的肚子适时叫了两声,他这才想起他要去找吃的,而火车已经开了。袁三不由笑出声,边从包里掏出一包牛肉干边说道:“你这不是被抢劫了吧?我看你连个塑料袋都没带!”
张春不想客气,接过袁三的牛肉干就撕开啃起来,他觉得自己饿得就跟精神也跟着缺失了一块似的,一副饿鬼投胎的样子,袁三忙再递他一瓶冰红茶说:“你别把自己噎死,简直冤!”
“咳!咳!你不知道,咳!我饿了两天了。”张春满口牛肉干地说。
“你真被抢劫了?”袁三越加好奇地盯着他。
“不,我失恋了!”张春开玩笑似的说。
“啥?”袁三惊异地瞪大双眼,“你小子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也不带来看看?”
“你见过。”张春满不在乎的口气,心思全在牛肉干上。他和袁三住得不远,总有偶尔遇到的机会,夏树算是和袁三打过几次照面,但没有过说过话,当然问题全在夏树惜字如金。
张春这么说,袁三更好奇了,他盯着张春一副不问不明白不罢休的架势,“究竟是谁呀?我还见过?总不至于是我隔壁那个寡妇吧?”张春差点把嘴里的肉渣全噗在他脸上。
张春喝了一口气,深吸了一口气严肃地说:“别说了,我开玩笑的。老家被水淹了,又发生了一些,心情不好就把行李给扔了。”他说着干笑了两声,可袁三听他这口气没有哪一句像开玩笑的。
“我听方锦说你家里有个哥哥去逝了?这人生在世祸福难料,你想开点就没事了。”袁三安慰地说。张春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连他自己想干什么都变得迷惑。
“我没事,就是脑子有点乱。”张春抹了一把脸,他的脑子确实乱。
“话说,你说你老家被水淹了?什么时候的事?”袁三突然换了语气,谨慎起来。
张春好奇地瞥了瞥他答道:“就是今天,不对,已经是昨天了,一连下了好几天雨,我们镇上的河就涨了,不过说来也怪,就算雨再大也不至于涨得把镇子全淹了,可能是上游的水积起来的。”
“你老家在什么地方?经常发大水吗?”袁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显得对此很感兴趣。
张春倒没多想,眨了两下眼回想地说道:“我听镇上的老人说我们镇几百年来从没涨过洪水,还有老人说镇前的河里有个善良的龙爷保佑。”
“镇子是不是抱山环水?最近有没有发生过挖掘修路之类的?”袁三微皱起眉头,像是想到什么连忙从包里掏出笔记本电脑,打开3d地图给张春让他指位置。
张春怀疑地盯了袁三一会儿,还是在电脑上找到了张家镇的位置,可能地方小,效果并不太清晰,只能看到山体大概的轮廓。袁三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惊叹道:“他大爷的宝地!竟然有这种好地方,张春,要是你爷爷葬对位置,几十年后这神洲大地就能姓张了!给我指指,你家先人葬哪儿了?”张春鄙夷地瞥了他一眼,靠到墙上发愣。过了一会儿,袁三仍盯着电脑屏幕发问:“你们那儿有没有古墓?”
“你在部队的时候不是干的摸金校尉吧?”张春眼睛一亮,怀疑的盯了袁三一眼,他倒并不是当真,只是想到张家镇那地下的棺材和夏树。
袁三不理张春的调侃,继续说:“有空带我去看看,这风水没古墓没天理!”
张春皱了皱眉,想到被淹没的张家镇,心说不知以后还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可能连他家的烂房都再也找不到原来在什么地方。他问袁三要了根烟,咬在嘴里抽了半截才开口:“据说我们张家先祖几百年前就埋在那里,但是谁也不知道墓究竟在什么地方,现在镇上还有一家人每隔几十年就有一位早死的子孙,说是张家人的诅咒,是被送去守墓的,也不知是真是假。”张春蓦然地说完,仿佛事不关己,他只是说了一个听来的传闻。
袁三并没注意到张春情绪的异样,他还在研究张家镇的风水,突然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地方说:“肯定在这儿!”他惊喜得没有控制好音量,把睡在张春上铺的人惊得猛然咳两声,撇过头瞄了他一眼。他抬手做了个抱歉的手势,那人翻身又睡过去,而他压低声音叫张春过来看。
张春凑过去眼见屏幕上模糊一片,袁三指着张家老宅的位置说:“墓室肯定在这下面,这位置天罡正气,万邪朝宗福地,若是祖先埋在这里,子子孙孙都是平定天下的将王之材。”
见袁三说得煞有介事,张春鄙夷地说:“袁哥,你不会真是盗墓的吧?说特种部队其实都是掩饰,跟当年曹孟德一样。不过兄弟一场,你要是金盆洗手我就不举报你了,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张春一本正经地双手合拾,就差念一句阿弥陀佛。
袁三兀自笑出声,然后又严肃地指着地图说:“你看这条河本来是往南的。”他说着在屏幕上划了半天,说的一堆话张春都没听明白,只意会到那是个风水极好的地方,但他爸他爷爷全葬在那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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