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来找我耀武扬威的么?”维多利亚这样说,少了针锋相对,少了趾高气昂。埃文听着她这话倒是笑了,是真切的笑容,而非带着不怀好意。
“我找你耀武扬威做什么?”他反问,看着里面的姐姐,轻轻的叹了口气,“再怎么说,你终究是我姐姐。”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姐姐?!”
埃文轻轻摇头,他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向维多利亚,用最为正经的口气,说着最为正经的话。
“以前我小的时候爸爸跟我说,要我快些长大,长大了就好帮助姐姐,后来,爸爸又跟我说,让我别急着长大,慢慢的,快快乐乐的,这样他就能保护好我了。”本该是心酸的言语却被埃文用这样平静的口吻说出来,维多利亚躲闪的眼睛,不想知道他在说什么,可是埃文却固执的要继续说下去。
“你厉害,你聪明,年纪轻轻就能撑起家里的半边天,爸爸以你为荣,那时候我的梦想是成为最厉害的食死徒。”他说着那些回不去的曾经,然后淡淡的笑了,“你打我,骂我,我不介意,因为你是家族的荣耀,是我所崇拜的人,不管你做了多少过分的事情,我都会告诉自己,你有你的理由,你是为了家族。”
维多利亚似乎是不想再听他这么说下去了,略显烦躁的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埃文没走。他也没理会维多利亚的话。
“可是后来,我再也没办法用这样的话来欺骗自己了。”埃文顿了一下,然后轻轻的笑了,“我知道食死徒集会有什么样的险恶,伏地魔不是一个善待下属的人,家里的争吵开始多了,爸爸从来不在我面前表现出痛苦的样子,但是我知道,他很痛苦,他再也不对我说,要我像你一样了,他只想我开心快乐,后来,我十三岁生日的那天,爸爸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那天晚上没有你,只有爸爸和我,他看着我开心的吃完,然后对我说。埃文,以后要好好保护自己,小心接近你的人。第二天,爸爸再也没有回来过,那时候我不懂是什么意思,但是后来我拿到了爸爸留着别人的故事,“我知道你想登上高位,我也知道你富有心计,你最擅长的就是牺牲你身边的人,让他们成为你的垫脚石,而那一次你就牺牲了我爸爸。”
“……”
“维多利亚,这数十年的养育之恩,你就真的没有产生一丁点的感情么?”
维多利亚不说话,也不看他。埃文收敛了笑意,却是轻轻的叹了口气,“布莱克教授曾经对我说过,活在别人的阴影之下不是注定的,而是选择的。当我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爸爸已经死了,我从你阴影之中挣脱出来了,而你,注定只能被奴役。”
“你就想说这些么?”
“不是,我是来杀你的。”埃文说,口袋里掏出了一瓶粉色药水,“天堂之水,解药已经倒掉了,你自戮吧。”
被开启的小窗口,埃文将药水放在里面,然后又关上了。维多利亚没有去拿那天堂之水,只是嗤笑而不屑的看着他,冷声问“你这么肯定我会自杀?”
埃文摇头,“不肯定,你要是真的是罗齐尔家的人,或许会,但是你不是。”
维多利亚眯起了眼睛,带着冷意,“你知道?”
“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呵呵,我怎么会不知道?”轻笑,埃文转身不想在这里做过多的停留,慢慢的往外面走,少年步伐上的沧桑,哈利在外面看着委实多了些沉重。这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上一次他觉得这世界只有食死徒和凤凰社,而这一次,不管是好的坏的,却原来都带着一股子人情味在里面,是不是上辈子的埃文·罗齐尔也如这般,是不是上辈子那些个面目狰狞的食死徒们面具之下也都藏着这样一个不得不的故事?哈利想到了几年前他问过贝拉的话,然后他又想到了此刻在医院里昏迷不醒的女人,摇头叹气,却终究是没能拍向埃文的肩膀。
“轰!”巨大爆炸声从不远处传来,哈利错愕的看向爆炸源,几步跑过去,哈利看到的是□□牢房里面的血肉一片,猩红色固体顺着墙边缓缓流下,唯一完整一些的就是那断了几节的水晶杖。守卫惊慌的看着哈利解释道。
“队,队长,我不知道啊,刚进来没一会儿,她,她就爆炸了。”
埃文·罗切尔。
哈利扭头大跑几步,追上了正在些什么,埃文已经把吸进肺里的烟喷吐出来,带着一声叹息。
“还是没有罗齐尔家的性子,上面下了法阵,喝了就死,留个全尸,不喝就爆炸。”
“这……这是不是太狠点了。”哈利的话有点哆嗦,埃文扫了他一眼,笑笑,“她炸我爸的时候,你怎么没问出这话来?”
哈利抓抓脑袋,没能说些什么出来了,只是在内心感叹了一下贵圈真乱,不过没过几秒钟,他还是说了点什么,“报告咋写?”
“你瞧着办。”
“那我就说你炸的。”
“无所谓。少爷我花天酒地去了,头进阿兹卡班,还能宿醉个七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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