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得铿锵有力。
早已决定,不能也不想回头,犹豫徘徊也不过是浪费时间而已。
乍一听徐偏说他经常跟他的母亲说起自己,卞青心里是止不住的狂喜,几秒钟后冷静下来,又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个啥。
长辈想见自己的话,当然不能拒绝,卞青抓了抓头,“没问题没问题,去之前你提前告诉我,我也好去理个头发买点礼物什么的。”
说得好象女婿要见丈母娘,徐偏觉得自己浑身发烫。
正巧孔苏突然开门出来,向卞青和徐偏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徐偏,有事找下你。”
徐偏抱歉地对卞青笑笑,站起身。
孔苏顺势把徐偏拉进他们的房间,关门前,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还原地坐着的人。
而卞青一直到回房之时都还在纳闷——
财神为什么有那么多事找徐偏?
当天晚上睡觉前刘芊挨个房间打了招呼,说第二天早上6点会打房间电话叫大家起床准备。
可是当卞青被刘芊的掀起来的时候,明明还没到5点半。
“徐偏出事了!过来!”刘芊的声音在电话里尖锐得能震碎玻璃。
卞青的瞌睡一下子飞到九霄云外去。
衣服顾不上换,鞋顾不上穿,下床后小腿撞到床脚也感觉不到痛,身子歪了歪,手撑了一下地,然后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奔了出去,出门时张季宁才刚从床上坐起来。
徐偏和孔苏就住在隔壁,此时房间门半开着,卞青还没进门就开始喊,“徐偏怎么了?”
房里除了张季宁,人都到齐了,整齐地围成一圈。
圈中间是没穿上衣的徐偏,正趴在床上。
走到床边一看,那家伙闭着眼,额上汗水淋淋,□的背上密密麻麻全是红豆子。
卞青心口一突,不由自主地单脚跪下来,想也不想就去摸徐偏额上的汗,“怎么这样?发生什么事了?”
徐偏皱着眉,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扫了扫卞青,又闭上了。
刘芊在旁边回答:“好象是晚上起来喝了点酒,过敏了。”
卞青的脑袋“嗡”地一声,冲着徐偏就吼,“你疯了?”
孔苏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小点声,并让刚进门的张季宁关上门。
“他半夜起来找水喝,没注意把我的冰结喝了一半。”孔苏晃了晃手中的铁罐,里面的水被摇得淅沥哗啦。
“那现在呢?徐偏你感觉怎么样?”卞青焦急地望着床上再没睁眼的人。
动了动头,徐偏好容易从牙缝里挤出一个低哑的字,“痒。”
“不痒才怪,让你下次再乱喝饮料!”刘芊见卞青伸手要去抓徐偏的背,连忙阻止,“不能抓,会抓烂感染的!”
“那怎么办?”徐偏背上的豆子,卞青越看越觉得触目惊心。
总不能一直耗着吧,一会儿还有比赛呢。
一直没说话的阿静突然插进来,“搽薄荷药膏试试吧,我青春痘痒的时候都用它。”
这句话倒提醒了刘芊,她看看时间,迅速做出决定,“孔苏,你陪阿静去附近24小时营业的商店或者药店买薄荷膏,张季宁,你先回房换衣服,我跟你们,”说着指了指大象二人组,“我跟你们检查道具和音乐,马上行动,8点之前要赶去会场。”
卞青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呢?”
“你陪一下我弟,他现在不好受。”
徐偏很想说他没什么,但忍痒比忍痛还难,一口气没顶住很可能就前功尽弃,动了动嘴,没说出话。
反正地上铺了地毯,卞青听了刘芊的话后索性一屁股坐下来,一只手伸过去握住徐偏捏成拳头的手,给他打气,“没关系,一会儿药就来了,你能挺住。”
手背火烤一般地灼热,徐偏想挣脱又不舍得,叹了口气,将整张脸都埋进枕头里。
19
阿静和孔苏买药回来的时候张季宁也换好服装来到徐偏的房间。
夜神月的校服本来就好看又大方,做这套cos服的是大象二号的裁缝妈妈,裁减缝制可谓一流,加上张季宁俊朗的外表,人衬衣衣也衬人,真正的无限风华。
张季宁从来没见过薄荷膏,看见阿静手上那扁扁的一盒就好奇地凑过去闻。
这一闻就喜欢上了那味道,嚷嚷着要给徐偏搽,要手指留香。
卞青防备地把药抢过来,“我来搽,你站边上去。”
张季宁讨好地在一边摇尾巴,“我搽一下嘛,就一下。”
徐偏侧着脸看他们嬉笑怒骂,苦笑地一扯嘴角,将头转了回去。
孔苏头到尾一声没吭,安静地拿出自己的服装去隔壁换上。
七点,给人搽药的卞青,以及搽了药不再觉得痒的徐偏也都换好了服装,一行人胡乱吃了早点,浩浩荡荡地赶往比赛会场化妆。
住的宾馆离会场不远,刘芊怕堵车,选择步行。
八个人走在路上回头率相当高,不时有人对穿着奇装异服的徐偏和卞青指指点点。
徐偏有些窘迫,越走越慢,落到最后,卞青坚持和他并肩。
“怎么样?有没有又痒起来?”卞青问。
“没事。”
的确是不痒,头却有点痛,太阳穴一阵一阵地抽搐,似有千百个小人在跳舞。
为了不让别人担心,徐偏什么都没说。
也许还是没休息好的原因吧,他自我安慰,一会儿到会场找杯咖啡喝就没事了。
刘芊他们算到得比较早的一队,主委会的人带他们去化妆间。
化妆间很专业,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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