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气氛感人。
但是。
......说句很不人道的话。
卓译那时候是想笑的。
表哥表哥,声声入耳,於是竟然想起多年前的电视剧小李飞刀。里面的女主角经常表哥表哥,於是嫁给了别人,於是亲手给了他一刀。
卓译开始佩服自己。
花了两个小时解决了一顿烛光晚餐。
卓译看著容貌精致气质一流的陈婉娩,眼神里的温柔满溢。
婉娩偶尔抬头浅笑,无不颠倒众生。卓译瞥见身边男人看著陈婉娩的眼神,笑了。小姐看著卓译风度翩翩的笑,羞怯低头,也笑了。
对不起。;
卓译放下刀叉,含情脉脉看著陈婉娩。
陈婉娩再厉害,陈家的千金再难求,也不过一介女子,怎麽抵挡的住那山盟海誓浪子回头那套呢?
况且,对手不是别人,是卓译,被李唯亲切的称呼为qín_shòu的卓译啊。
卓译说,;婉娩,这次该我说对不起了。;
陈婉娩惊讶抬头,有些疑惑,星样的眸子闪著不解。
卓译又说,;我不该为了赌气而带不三不四的人回家的。;
其实卓译在心里笑了,若是被李唯知道他自己升级成为了不三不四的人,一定又是含笑反驳,唇枪舌战一翻了。
陈婉娩的眼睛都湿了,不为别的,只为卓译的一句对不起。
卓译最後说,;婉娩,请你原谅我的任性。我和你的感情有多深,还需要说麽?;
倘若这里不是众目睽睽的餐厅,陈婉娩一定会扑倒在此人怀抱,来个公主王子冰释前嫌,重修旧好的戏码。然而这里是,於是她也只不过深深;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笑,结束晚餐。
女人的第一次就是麻烦,卓译看著陈婉娩泪眼朦胧,隐忍痛苦的样子,怎麽也使不上力,只有草草了事,完成了他们结婚以来的chū_yè。
床边,陈婉娩的长发乱了,眼角还带著些许泪水。美是美的,可惜感觉却单薄的很。
这个女人,其实曾经也是真的喜欢过的。
年少时候,爱极了她那天真烂漫的样子,却自卑了。於是只有每日和小狗一样跟在如公主一般的陈婉娩身後。
可是那时候这个女人对他的不屑,是那麽显而易见。
你不过是我们陈家养的一条狗而已。;
狗?好一条陈家的忠犬,好一句陈家的狗。
是啊,他算什麽东西,不过是陈家分支里的一个远亲。家道中落,父母双亡,毫无利用之处。
陈家忠犬的称呼,还真当之无愧。
长夜稍冷,卓译抽完第二根烟,瞥了一眼床边熟睡的女子。轻手轻脚的起身穿衣服。
开门关门,开车停车。路程不远,却也是有些距离的。
拿起钥匙,推门而入。
有人倚靠在门口,房间昏暗,灯光暧昧,只有一盏壁灯还亮著。
好早啊,卓先生。;他说,带著些许笑意。
卓译无奈笑笑,稍显倦态,;我以为你睡了。;
呵呵,你不来找我,我怎麽睡得著呢?;李唯笑笑,走到厨房倒了杯水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卓译闭眼,笑容爬上嘴角,;孤枕难眠?;
李唯从茶几上拿起一份文件,扔到卓译手里,;难眠是难眠,却不是因为孤枕。;
发生什麽了麽?;
今天陈老乘你不在的时候跑来行天查了帐,你可知道?;
哦?;卓译睁眼,看著李唯。;我倒真的不知道。;
呵呵,他竟然没告诉你。你觉得,这意味著什麽?;
卓译笑了,瞥了眼桌子上的文件,似乎没有看的打算,;你是说他不信任我?;
是。;李唯回答的很快,拿起手里的文件扬了扬,;这是我给他的帐目,当然,是做过一些手脚的。我只是希望你以後多注意一下。和你老婆多增加些感情,多去岳父那里跑跑。以免由於你的个人作风而出了什麽纰漏。;
你错了。; 卓译笑著打断,一手握住李唯垂在沙发上的另外一只手,把玩起来。温温热热,却是骨节分明,不像女人的手,那麽柔软。
恩?什麽意思?;李唯倒有些不解。
我是说你看错了。我的岳父大人不是不相信我,而是他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他也不相信他身边任何人,除了他的女儿婉娩,试问他还相信过谁?况且──我的个人作风,有问题麽?;
李唯听他的话,也觉得有道理,微微点头。;呵呵,说的也是,不过,你著觉得你的个人作风没问题?;
於是下一秒,李唯手里的文件滑落在地,纸张散了一地。
原来卓译顺势把李唯压倒在沙发上,一把摘掉李唯的眼镜。
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开始演变成这样的。
反正某日和卓译讨论阴谋诡计,不知是不是习惯使然,两个人说著说著就说到了床上。讨论内容也从;公司资金转移;变成了;上下姿势体位;。
於是习惯成自然,於是两个人每次商讨完阴谋诡计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做爱。
卓译望著身下的人。李唯眯起眼,痴痴的笑。额前散了几屡不羁的发丝。
卓译低头,舔了一下李唯的侧颈。那里有淡淡的浴液的味道,在冰凉的夜里散发著隐秘的风情。
卓译笑了,低沈的声音在李唯耳边回荡,;我来之前,洗澡了吧,很香呢。准备这麽充分,还说不是孤枕难眠?;
李唯却笑的比某人更加放肆,;呵呵,卓先生你说这话还真是可爱的很。;
扭动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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