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尖尖细细的粉嫩部位前些日子被玩得红肿,如今又在吴幸子自己手中被揉得发颤,痒得他双眼迷濛,却停不下来。
后穴里的角先生在关山尽手中灵活得让人痛恨,每进一次就擦过敏感的突起后直抵阳心,最后乾脆底在阳心上磨蹭。
「别......太、太多了......」吴幸子轻声呜咽,他试着要挣扎却使不上力,连阖上双腿都办不到。
关山尽太有力气,也太懂得如何在他身上点火,他脑子跟烧糊的粥一样,除了快感别无其他。
然而他的求饶没被当一回事,关山尽反而加快手上的动作。角先生彷彿活物一般,既暖又沉,一再撑开紧緻的肉壁,又猛然抽走,在空虚中狠狠戳入深处,弄得吴幸子哭叫。
他觉得自己快死了,被身体里的热潮给烧死。
「关、关将军......将军...饶了我...」当角先生再一次抵着阳心磨蹭,吴幸子只能哭着求饶,肉茎喷出浓白的汁液,溅在自己肚子上甚至喷了几滴在脸上。
他无力的软在关山尽怀中,玩弄rǔ_jiān的手颤抖得啥都捏不住,软绵绵地垂在身侧,腰际一抽一抽的,肉壁痉挛地紧缩,咬得角先生一时寸步难行,关山尽乾脆将那玩意儿留在里头随他咬,纤长的手指把玩起软下的粉色肉茎。
「你这小东西倒有意思。」轻柔地在吴幸子颊侧吻了吻,缠绵彷若情人之间的絮语,手上的动作却让吴师爷细弱地呻吟起来。
吴师爷真心认为自己这次在劫难逃,他张着嘴试图在昙花一现的清明中跟关山尽示好,而对方却完全不打算给他喘息的机会,指尖温情但残忍地拨弄他刚高潮过还没缓过来的尿道口,比前些日子用舌尖玩弄更令人难耐,坚硬的指甲用了点力气往嫩肉掐去,让吴幸子喊得尾音颤抖
低笑数声,关山尽安抚地抬起吴幸子下颚,在他唇上亲了亲:「喏,你看看这是什幺?」
「什幺?」吴幸子泪眼迷濛,几乎看不清眼前的东西,模糊地分辨关山尽指间捏的似乎是根细长的棒子。
眨眨眼再看,这才勉强认出是一根玉製棒子,约有三、四寸长,前端带勾状,棒身整体很细,大概才半寸不到。玉色是湖水般的浅绿,在关山尽手中彷彿一泓清泉,绮丽得令人心口发凉。
总觉得自己似乎在春宫图里看过类似的东西,但这时候吴幸子什幺也回想不起来,下意识缩起肩想躲,腰却被紧紧捏着几乎掐出指痕来。
「知道这是做什幺用的?」关山尽笑问。
「这......」吴幸子口乾舌燥地嚥着唾沫,身子还没脱离愉悦的顶端,可怜兮兮地眨着眼摇头。
「等会儿,这要戳进你尿孔里。」关山尽爱怜地揉着他的腰臀,用玉棒子磨蹭他被掐得红肿的尿孔嫩肉。「放心,我已经抹上膏脂,会轻轻地来,你别怕,嗯?」
「好......」吴幸子乖顺地点头。
「乖了。」关山尽满意地捏起吴幸子疲软的肉茎,指头掐着guī_tóu往左右一剥,让尿孔大张如果】..,候在一旁玉棒子便顺着大张的小孔往里滑去。
「唔......」身子抽了下,便被压得更牢,玉棒子甚是凉滑,看着不粗但却撑得尿管紧绷,棒身底端的稜角在细緻的内侧搔刮而过,简直麻痒得像有千百条小虫在啃咬。
吴幸子呜咽得哭出声,双腿乱蹬了两下就被关山尽扣住:「别乱动,你不想见血吧?」
见血?这可差点把吴师爷给吓死了,即使痒得他恨不得伸手去搔,却也一时不敢再胡乱动弹,咬着牙闷声呻吟,无比敏锐的感受玉棒子在尿管内刮搔的痠麻。
说不出是什幺滋味,他只觉得自己浑身发软,与肉茎被咬或后穴承受进入的快感不同,但也实实在在的爽得脑子空白。
「关、关将军......关......」
「海望。」关山尽含了含他的耳垂。
「海、海望......」吴幸子抽搐了下,感觉到尿管中的玉棒已经抵到某个让他头皮发麻的地方,偏偏关山尽还不放弃地打算再往里推得更深些。「别......别.......太多了......」
他伸手要去推,当然推不动关山尽。反到不小心碰到玉棒露出来的部分,连带着没在肉茎深处的部分也震动了下,那直入骨髓的痒跟愉悦,还参夹些许的疼,吴幸子疯了似的哭叫。
「餵不饱的家伙。」关山尽轻笑,将玉棒往外抽出些许后,再次往里头戳,往复几回吴幸子整个人像死了似的,眼泪口水糊了满脸,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大腿内侧的软肉抽搐着,好半天才崩溃的哭喊出来。
「不行......不行了......」
「怎幺不行?」将玉棒抽出又戳入,这回进得比之前都要深,只余勾状的前端还露在外头。
粉色的肉茎被玩弄成了艳丽的深红色,半硬不硬的颤抖着。
吴幸子真不知道自己该怎幺办才好,他既想射又想尿,偏偏射不出也尿不了,全被那根玉棒子给堵得牢牢的。
下身的两个洞全被关山尽玩得通透,也都胀得难受。
他猛得痉挛了几下,角先生跟玉棒子让吴幸子一直处在高潮前一刻,总差那幺临门一脚,哪哪儿都碰不得,一碰就抽搐,除了哭求身后男子善心大发,还真是啥也做不了。
偏偏关山尽只敷衍地吻他眼角眉心,用那多情得让人心头发痒的轻语安抚,简直令人髮指。
「求求你......让我射好吗?好吗?」哭得满脸豆花的吴师爷真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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