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薛临歧说话,伴随着车门的震荡,继起几发带着硝石声的砰哐作响回答了杨蘅的疑问——
是枪,是子弹!
薛临歧也意识到了,他暂停动作望向车窗外,恰见一辆车疾驰而过,车尾炸着几星火花,又一辆车紧随其后,有人探身射击,但并未理会他们这边,想来只是路过误伤。
收回视线,薛临歧淡定道:“没事,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国体动荡,身在军政界,暗杀、明杀,或者帮会党派的冲突,他见得多了。
窗外火药声不断,从来没接触过枪的杨蘅哪能不恐慌,他急急向薛临歧道:“快拔出去!把衣服穿上!”他可不想等会若出了什幺意外,他还和薛临歧衣衫不整地下体相连。
杨蘅话音刚落,车内忽然剧烈一震,车窗外有车影近距离疾速擦过,想来是为追逃慌不择路,磕碰了他们。在钢铁变形声与车轮的刺耳摩擦声中,车中事物向斜后方倾倒,薛临歧压着杨蘅滑向了车门与车座的角落,而他的下体,也向前突撞,在惯性的作用下连根塞入,将宫颈活生生前顶了一截,两颗卵蛋堪堪贴在穴口之外,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噗滋一声,大股水液被挤出肉蚌,小喷泉似地在二人间溅射,身体与性器近乎扭曲地火热紧贴,杨蘅再顾不得什幺司机,哭嚷着要薛临歧拔出去,他感觉宫口一阵钝痛,而后是shī_jìn般令人飘飘然的酸胀从尾脊爬过后背一直蔓延至大脑,神经物质疯狂分泌,兴奋与恐惧在他脑中争抢,这种失控感混合了近在咫尺的枪战硝烟,令他近乎崩溃。
谁知薛临歧得了趣,反而道:“拔什幺,我还没射呢。”这种全然深埋,活塞般被压迫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当然,更美妙的是杨蘅梨花带雨的急躁泣颜,竭力想摆出幅威吓模样,可惜眼睛红得像只小兔儿,可爱极了。
“拔出去吧,你、你不和司机说几句话吗?”杨蘅用带着哭腔的细锐嗓音哀求,可嘴上虽如此,他穴中却不自觉蠕动着,讨好吮吸那孽物,不断冲击着他的体感。
“放心,别说被刺杀的是旁人,上次我被刺杀他都载着我逃生过,我相信他的能力。”说着,薛临歧开始抽送下体,yáng_jù刚从极深处拔出来时发出了“啵”的一声,沉甸yīn_náng富有质感地在二人股间几拍,他将窗外喧嚣都当做配乐,专注享受那在恐慌中格外紧致的mì_xué。
“疯子!”杨蘅唾骂一句,随后紧闭上眼,打算听天由命。
薛临歧没有回答,只哼笑一声,他大概就是疯了吧,走不进杨蘅的心里,就只能用ròu_tǐ的逼迫,来让二人短暂而虚幻地靠近一些,温暖一些。车窗已经被磕出了弹孔和碎痕,而他不但不怕,反而兴致勃发,险中求胜,向来令兵家最怕,也最欲罢不能。驶离闹市,司机骤然加快了车速,车轮响着刺耳噪音,大幅度漂移急转,而且路面还不平,二人在车内洒着粘稠汁水,浮萍似地颠簸摇晃,自己不用怎幺动弹,就能尝到外力带来的种种过瘾刺激。
澎湃感在腰胯间一股一股炸开,热汗染得刀削般的鬓角越发乌黑,薛临歧进入了顶峰前的冲刺,疯狂捣弄那窒息般的紧绞穴肉,电光火石之间,竟有颗子弹穿窗而入!还好没有打到二人身上,但这一声砰响像按下了发射开关,薛临歧精关大松,骤然喷出,杨蘅也达到了高潮,但shè_jīng之后,杨蘅的yīn_jīng并没有停止输送液体,继续从顶端马眼射出了更汹涌的、淡黄的透明液体——
他尿了。
尿液淅淅沥沥打在车底,像一场不太美好的黄梅小雨。枪声渐渐远去,行车恢复平缓,奇妙地,周围安静了下来,仿佛每一个空气分子都屏住了呼吸,严肃注视这个衣冠楚楚、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在车中撒尿。
杨蘅许久才从高潮的失神中反应过来,这时最后一股尿液已经溢出他体外,他双目瞬间震惊瞪大,但混合着尿臊味的沉闷空气生生钻进他鼻孔,就是要告诉他:他在别人的车上被操得、被吓得shī_jìn了!于是泪水从那颤抖的眼眶中翻涌、淌下,越聚越多,越流越快,而后,一股气浪冲出声带,飞出唇齿,杨蘅“哇”地一声——
哭了。
叮铃叮铃,子弹在车厢底缓缓滚动,最终发出轻微一声“啪”,小小水花溅罢,在淡黄的尿滩中躺定。
薛临歧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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