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了一次后,前世所有的心结全部解开,也可能是他在经历了生死后,还能再见到席磊,让他心生感恩与满足。总之,他的心中,已经全然没有了之前那种令他难受的、快要让他窒息的压抑感,和人说话的时候,自然也就没有了之前的阴郁之感,变得轻快起来。
当然这也是因为在他的心里,已经把灵当成了他的朋友
这时回过神来的灵满脸通红地瞪着他:“你……真是羞死人了,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大人了还被人打屁股!”
他不提还好,这一提起来,席慕容也忍不住红了脸。但人家说的是事实,他一时间也想不起什么话来反驳他。
故而当亚诺端着一个大石碗走进来的时候,就见两个人一个床上一个地下,都红着张脸瞪着对方。不过看上去倒不是生气,而像是被对方踩到了痛脚,恼羞成怒了。
尤其是席慕容还半支着身子躺在那里,光/裸的身子就那样半遮半掩地露着,亚诺挑了挑眉,周围的温度一下子冷了好几度。
机敏的灵立刻便感觉了出来,连忙转身:“亚诺你回来啦?那我就先走了啊,汀奇还在等着我呢!”
说完便绕过亚诺,干净利落地溜了。
亚诺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还有些愣神的席慕容,走到桌边放下手中的石碗:“要起床吗?”
席慕容还在想刚才灵说的打屁股的事情,不由得对眼前的人多了几分怨念。于是想也不想地摇了摇头:“不要,困。”
亚诺看着他身上深深浅浅的印记,一双碧色的眸子里盛满了欣喜。不过想到刚才席慕容在别人跟前的样子,不禁又有些生起气来。
“困了?”亚诺上前,不动声色地将手伸进了兽皮被子里,“可是我觉得你倒是挺精神的,刚才不是还和灵聊得很开心?”
哪有聊得开心,席慕容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与此同时,他突然感觉到亚诺的手竟然伸到了他的腿根处,狠狠一掐。
昨晚那里已经被亚诺反复吸吮,甚至有些破皮了,现在被亚诺这么用力一掐……
“嘶……”席慕容疼得吸了口凉气,眼睛一瞬间蒙了一层生理性的泪水。他惊愕地看着亚诺,控诉道:“哥,干嘛掐我?好疼……”
亚诺眸色幽深地看着他红了的眼眶,手下轻抚着他刚才掐过的地方,低头吮去了席慕容眼尾的泪珠:“以后不许在别人面前袒露身体知道吗?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行。”
席慕容委委屈屈地点了点头,亚诺看着他一脸迷糊、不知所以的样子,叹了口气,最后凑近他耳边悄悄地说了句什么。
席慕容猛地瞪大双眼,整个人顷刻间变得犹如一只煮熟的虾子,全身的温度都飙高了好几度。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他那个自持稳重,甚至有些冷情冷性的大哥,也有这样……流氓的一面!
豪不夸张地说,亚诺的那句话给他的震撼实在太强烈,以至于他一直到被亚诺带到了乌羽族的大广场上,听到汀奇说话的声音,才捡回了几分神智。
“今天坐在这里的人,想必也知道我们乌羽族和飞羽族,本是一族,只是先人们因为一些恩怨,而被迫分离了开来。我不明白,为什么因此,我们两族,就不可以相互来往!”
汀奇的声音虽然低沉,但在这空旷的广场上,也分外的清晰。他站在广场的高台上,面色冷峻地看着台下的众人,似是在等着他们回答自己的疑问。
这时一个年老的雌性站了起来,义愤填膺地道:“我们祖先会有这样的决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你这样连祖先定的规矩都要破坏,又怎么能当好我们的族长?”
汀奇看着那个雌性,等他坐下了才道:“规矩,是用来方便我们的生活的,不是让它来将我们束缚住的。你们也都明白,祖先定了这条规矩,是因为他们之间的一些旧恩怨。但那些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恩恩怨怨,到底要进行到什么时候开始才是个头?规矩既然是人来制定的,那么我们又为什么,不能将它废除?”
汀奇看着台下众人神色各异的样子,顿了顿,放缓了语气:“其实大家心里也都清楚,同样是飞羽一族,为什么我们的生活,就远远比不上他们?人多了,想法自然也就多了,有更好的想法,我们的生活才能更好。你们说,是不是这样的道理?”
这时台下一个声音冷笑了一声:“你这是去过了一次飞羽族,就被那里的人给迷了眼吧?看来当年,就应该将你彻底逐出族外,也省的你如今回来将整个部落搞得乌烟瘴气!”
说话的人并没有向之前的那个雌性站起来,但看汀奇面无表情的样子,大概也是知道这人的。
“如果能让自己族里的人在寒季不受冻饿,那我倒宁愿让自己的眼被迷得更彻底一些。”汀奇背着手,声音低沉,“既然你们看不上飞羽族,那你们现在想想,我们用的草灯,我们族里新增的食物的种类,还有一些我们之前碰都不敢碰的药草和果子,哪一样,不是因为当年我去过了飞羽族,才知道的?”
他突然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道:“两个族的融会贯通,对我们只有利而没有弊,难道我们因为祖先由于恩怨而定下的规矩,就拒绝和其他部落的交流?那对我们部落的发展,又有什么好处?”
台下的人良久都没有做声,席慕容在一旁听着,心中大致有了一些猜想。难怪当初灵说,他们如果在一起的话,汀奇便会被逐出部落,先不说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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