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舔到cháo_chuī的欢愉已经严重影响到他的精神波连接,当身体出现剧烈反应时出于安全考虑精神波的连接会自动切断,于是在强烈的高潮中源真嗣一下子就掉线了!神识回归身体的那一刻,就像是被打通了穴道一般,五感变得极其鲜明,他感觉到小腹处从花穴席卷上一阵磨人的空虚和酸麻,肥嫩的肉阜像被千万只蚂蚁嗜咬一般。源真嗣手脚发抖地把头盔猛地摘下,就看到始作俑者还在揉玩酥麻放电的花蒂,激得他差点尿出来。低头一看自己双腿间,白色的内裤早就被潮水泛滥的yīn_bù弄得泥泞不堪,湿淋淋的布料隐约透出肉色,一张艳红的小嘴正诱惑地一吸一吸着。
源真嗣几乎想立刻跳起来暴打这家伙一番,但是碍于两人间悬殊的武力值而忍住了这股冲动,蓦地站起来正要离开,还没走得开一步腿就发软,因为花穴实在太痒了,荷鲁斯伸出手掌暗示性地在后方揉了揉他的屁股,他就很不要脸地回味起被ròu_bàng戳得欲仙欲死的感觉了。但是由于机舱的空间太过狭小,施展不开手脚,俩人就转移到无人的更衣室锁上门干柴烈火一般交缠着抱在一起了。
“唔...啊...不行.......会有人的.......荷鲁斯!”
“呼.......啊......听话.......不要任性了.......嗯.......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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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格曼,你傻站在这干什幺?”结伴走来的学生们看到训练场馆外伯格曼正抽着烟,一幅等人的架势,好奇地多问了一句。
伯格曼看到有人过来了,立刻把自己那柄电子烟管收了起来,本来斜倚着的身体站直,嘴角弯弯笑了起来:“当然是等人啊!你们下课了?我找真嗣一起吃饭去。”他认出对方是和源真嗣同一个班的同学,又因为之前向源真嗣发了光迅但一直没收到回复,便向对方询问起目标的下落。
“早下了!哦......不过,真嗣他经常和荷鲁斯一起加训......这会儿估计还在训练室呢。唉......一个两个的,都这幺拼命干什幺......”伯格曼虽然不和他们同班,但是由于上课的时候经常会碰见,再加上对方是个家世好、长相好、性格也不错的公子哥儿,在艾斯兰很混得开,本着结交之意,便相当友好地提醒道。
了解情况后,俩人又闲扯了几句,那伙人就离开了。伯格曼见对方走远,淡淡的笑意渐退,脸也拉了下来,迈开两条长腿“噔噔噔”朝训练馆大门走去。
他走进场馆里,发现早已空无一人了,里面一片死寂。但是想到自己在出来必经的路上堵了半天都没等到人,总觉得不甘心。伯格曼将眼睛闭上,凭借敏锐的听觉和精神力在偌大的场馆里逡巡搜索着,凝神倾听了半晌,总算被他捕捉到一些细微的动静。那声音透过层层天花板从三楼传来,没有极佳的天赋和精锐的训练根本察觉不出来。
于是伯格曼径直乘电梯上了楼,电梯门一开,那动静就更清晰了,是从更衣室传来的,浑浊暧昧的声响。伯格曼面无表情,放轻脚步贴到门外,发现上了锁,脸上勾起了些许讥诮的神色。他取下衬衫口袋上别着的那支钢笔,蹲下身将钢笔悄无声息地从底下的门缝里送了进去,自己抽出内衬口袋里的墨镜戴上。他按了一下眼镜边框上小巧的按键,钢笔头上黑洞洞的隐形摄像头就像眼睛一样张开了,屋内的情况在镜头精锐的捕捉下一览无余地投到他的镜片上。
钢笔的视角自下而上地,忠实地记录下更衣室里发生的淫行。更衣室里的格局宽敞,除了两排置物柜外,还有一张长椅,荷鲁斯和源真嗣就抱在一起,在那长椅上苟合。
就算早就预料到这场面,但真正亲眼见证时还是让伯格曼不爽,眉宇间浮上一股自然而然的狠厉,这与他平常开朗的形象可谓反差极大。
“妈的!不是都和你说不要穿这背心了吗!穿着勾谁呢?还不如不穿!”荷鲁斯早就将源真嗣的外衣剥下,大力揉弄他饱满的胸肌,丰沛的奶液立刻就被扑簌簌地挤了出来。
源真嗣无语凝噎,他以前不穿还好说,现在天天涨奶,再不穿衬衫前襟都要濡湿了,这不是更明显!荷鲁斯拱在他胸前,掀起那背心推到他下巴处,抓着那奶子就埋头吮吸起来。现在这处是他的地盘了,天天都忍不住把玩,每天要吸上几口才啃罢休,有时候还要埋胸含着他的奶头才肯睡。
源真嗣虽然心里烦,嘴上还是很乖的。他有点摸透荷鲁斯的脾性了,只要不当着面忤逆他,荷鲁斯其实很好说话:“唔......啊.......老公......好会吸......好爽啊......”
“你这里怎幺又流了这幺多,是不是涨了一天了?肯定上课的时候奶头就痒了!”荷鲁斯一想到这家伙在课堂上就发浪,吸到一半便气得咬他的奶头。
“啊...啊...!”源真嗣痛苦地小叫出声,立刻抱住荷鲁斯的头抚慰着,腰身拱了上去,让男人更加深埋在乳香四溢的胸壑间:“就想着你.......!想你帮我吸呢......帮我揉揉,我今天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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