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要是换了以前,他肯定就爆了,不过经过这将近一年的历练,他竟然也能压住了脾气,客气地让周昀先回去。
周昀知道今天肯定讨不得好,只得怏怏地起身走了。
他前脚刚走,门就被从里面锁上了,接着便是乒乒乓乓的一阵乱响,任常新办公室的隔音效果非常好,连外面都听得到打斗声,可见里面得多激烈,将外面的小秘书吓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办公室里,冯意将任常新双手反拧,整个人扣在沙发上,狠狠地压着,口气不善,“你他妈地闹够了没有。”
任常新虽然被扣在下面,可是脾气却倔得要命,“没够!老子跟你没完!”
冯意的半边脸都肿了,身上不知挨了任常新几拳。任常新虽然被他扣在下面,但是却毫发无伤,那纯粹是冯意舍不得动手,要不然几个任常新都沾不了他的边。
冯意恼火得要命,原本任常新一个星期不着家,还骗他家里有事,这就够他恼火了,没想到还看到之前试图对任常新不轨的周昀,他没将任常新绑起来就已经算是他够理智了,可任常新反而先动了手。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之前因为忙,两人许久没有亲密了,但是怎么能因为这个原因任常新就闹别扭了呢。
真他妈地跟个娘们似地!
冯意脾气也大,他也是被宠大的,虽然很早就被送去特训,但是在他家那一带就是个霸王。要换了别的人敢这么对他,他早就将人揍得连他妈都不认得了。
他以前和女人交往也没什么耐性哄人,合则来不合则散,反正他冯意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可是现在哪怕任常新这么弄他,他却还是舍不得离开。
任常新闹了这么一场,也累得够呛。他被冯意压在身下,挣扎了好一阵也没有脱开反而累得没了力气。冯意见他总算消停了,耐下性子,柔声说,“宝贝,我们不闹了好不?”
他要不这么说,任常新还没什么,这么一说,羞愤,难受,伤心全都涌了上来,他妈地真能演,奥斯卡应该颁给你一座小金人呀!
任常新死死咬着唇,他怕自己一松开就会说出什么丢人的话。他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他现在感到幸运的是,之前他拒绝了冯意,没有答应两人真地在一起,要是当初他松了口,恐怕现在更加丢脸。
要分手,那也必须是他来提!玩儿腻你了,小爷不玩了!
冯意见任常新没有说话,越发贴近了些,两人靠在一起,熟悉的气息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到彼此身上。十数天没有亲密过了,两个人都有些按捺不住。冯意埋在任常新的后颈,舌头一下下地轻舔着那柔滑干燥的肌肤,心中的渴望就像压抑不住的火山,他想要这个人,想死了,想得要疯了!
他的手一寸寸地往前,抚摸逗弄着任常新的身体,热烫的肌肤,生出了米粒大的颤栗,柔润到了不可想象的地步,让人恨不得能狠狠地进入。
冯意低下头,扯开薄薄的衬衫,沿着那洁白的后背,颤栗的脊梁,一点点地往下舔吻吸吮。强烈的yù_wàng,亲密的吮吻,伴随着那不断颤栗起伏的身体,直落到尾椎骨上,厚实有力的舌头在那最迷人最漂亮的地方反复地亲吻,舔舐,引发了这具身体的主人一阵阵地颤抖。
然而当冯意想探入那隐秘的地方,却被任常新狠狠地握住了手腕。
虽然和冯意做确实很过瘾,但是这让任常新充满了屈辱感,他不是任何人的玩物,谁他妈都甭想!
任常新推开冯意,勉力站了起来,冷冷地,“冯总,我还有事,就不陪你玩儿了。”
冯意满腔的情欲被刹了车,别提那个不爽。任常新更是以这么冷漠的语调和他说话,他的火再也压不住,窜了上来。
“你他妈怎么回事!”
他想起先前任常新和周昀单独在办公室里,虽然他从来就没有想过任常新会和周昀发生什么,可是现在情欲和怒火双重夹击下,他的嫉妒如同疯长的野草,口不择言,“你他妈是不是看上别人了!”
“是不是周昀那小子?”
“任常新,你他妈要是敢背叛我,我干死你!”
冯意以前哪怕是威胁任常新,也是痞子般笑嘻嘻的模样,从来没有这样恶狠狠的样子。任常新一阵心悸,然而他自尊心和倔强被激了起来,背叛这个词,真他妈地讽刺,贼喊捉贼,还捉得人尽皆知!
他昂起头,毫不犹豫地冷冷看向冯意,声音冰冷得如同寒天动地般,“冯意,你说对了,我看上别人了。我们分手。”
三十六
当他说出分手后,冯意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连那青肿的脸也难以掩去他眼底的阴翳。冯意几乎一步就跨到他面前,拎起他的领子,表情凶恶得如同恶魔,在那个瞬间,任常新心底浮起恐惧,他感觉到冯意犹如实质般的怒意,清晰地意识到冯意是真地想要杀了他。
要不是他的自尊在狠狠地支撑着,恐怕他的腿都软了。
冯意的声音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像是咬牙切齿,碾碎了吐出来的,“你再说一遍。”
任常新咬紧牙关,昂着头,相比冯意给他的压迫,他更在意的是冯意给他的屈辱。他任常新虽然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可也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绝对不能随意让人羞辱!
你他妈想当炮友,我奉陪,可想要一脚踏两船,一手女人一手男人地玩儿,那就去你妈地!老子他妈地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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