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着。到了下身,德利把被子盖在他上半身,怕他不好意思,把脸也挡住了。淘了一把毛巾,在胯下用心地擦着。渐渐地,像上了发条一般,强子的那话儿有了感觉,在身体左侧转了半圈,向着肚脐挺立起来。强子伸手捂住了它,德利说:“别动,还没擦好。”说着把他的手拨向一边,手掌伸直了,紧绷在毛巾下,一点一点地帮他擦拭。
强子把头伸出被窝,对德利说:“二少爷,你对我的恩德我一辈子也还不清啊。”德利说:“谁让你遇上我了呢?总不能让你冻死街头不去管吧?”强子感动地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到耳边。
☆、(五)
清晨,德利一觉醒来,看见旁边的被窝里空无一人,而挂在炉子上方强子的棉袄棉裤也不见了。人去哪了?德利穿好衣服,推开房门,看见强子正拿着一把大扫帚清扫院子里的积雪。唰,唰,一下一下很卖力地扫着。德利叫住他:“强子,你身体咋样了?”强子停下来,说:“二少爷,已经都好了。我灶上还给你下了面条,我给你端过来。”说完,把扫帚靠在墙角,转身向厨间走去。
德利伸了个懒腰,雪后的空气清新湿润,外面还多少有些寒意。于是又回到了卧房。不一会,强子端着热气腾腾的一大碗面条进来了。“二少爷,尝尝我的手艺。”德利问他:“你的家乡是经常吃面吧。”强子说:“也只有收成好的时候会有些剩余的白面,平时吃玉米面多一些。”德利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大户,他们怎好和自己比呢。德利小心地挑起几根面条,送进嘴里,爽滑、劲道,口感挺好。德利不住地称赞:“这面条做的不错,让我胃口大开啊。”强子毕恭毕敬地站在旁边,说:“您喜欢吃,以后我就多做些给您。”德利问:“你吃了没有?”强子说:“还没有。”德利说:“端过来一起吃吧。”强子说:“您是主子。我……”德利说:“就我们两个人,什么主子不主子的,甭那么拘谨。去端吧,别凉了。”强子应喏着出去了。
吃过饭,德利来到书房,桌案上堆积了很多的账本,他得要盘盘账。强子像影子一样跟随着他。德利说:“你念过书吗?”强子不好意思地说:“小时候家穷,没有念书。”德利说:“我们这的伙计多是跑船的,大多也都没念过什么书。不过都会教他们一门手艺。”强子说:“我是粗人,二少爷收留我,我已经是万分感激了。我只想留在你身边做牛做马,来报答你。”德利说:“学了手艺不等于就离开我去跑船,只是能多个帮手。”强子说:“行,我听你的。”
在书房的墙上,贴着一张图,图上绘着一个练功者,手持短刀的各种武术套路。强子细心地看着,时不时还模仿几个动作。德利看看他,说:“你对武功感兴趣?”强子憨憨地笑了笑,说:“我们村耍把式卖艺的很多,我是喜欢看,不会。”德利说:“这可是大少爷拿手的,他身边还有四五个伙计平时都喜欢舞刀弄枪的。船队远航少不了他们护卫啊。”强子说:“等他们回来,我也跟他们学学。”
晚上掌灯十分,德利看着强子正在打扫自己卧房外面的那间,就走上前问他:“在做什么?”强子说:“我整理出来,晚上睡外面。”德利说:“你的病刚好,再说我的卧房又很暖和,你不用搬出来睡。”强子脸红着说:“我都是光腚睡的,怕你见笑。”德利也笑了,说:“你生病这几天我早就看习惯了,你再开一个炕不是又要再费一些柴火?整个大院就咱们俩,晚上睡一个炕,说说话也方便。”强子想想也是,说:“就依二少爷的。”
晚上,两人并排躺在炕上。强子看到床边枕头旁有一本书,就随意拿过来翻翻。因为不识字,所以他就找找有插画的几页看看。腾地一下,强子有些脸红了,因为插画上画的是一些春宫的场景。德利说:“这是一些闲书,晚上打发时间的。”强子应了一声,又翻了几页,然后问:“书上都写的啥?”德利说:“说的是前朝的事情,有个大户,娶了三妻四妾,后来就互相争宠的故事。”强子问:“二少爷,你还没有娶妻?”德利说:“没有,一个人自在惯了。”强子“嗯”了一声,又继续向后翻看。德利看着强子专注的眼神,以及身在被窝外面粗壮的手臂,不由得心潮澎湃起来。
强子的喉结动了一下,吞咽了一口唾沫。把翻开的那页又横过来看着。德利把头凑过去,强子不好意思地说:“这是什么故事?”图画上出现的是扎着发髻的男丁,都把自己的长褂撂起来,两个人的话儿笔直笔直靠在一起。“这个,说的是他家的两个书童,在互相比着家伙谁大谁小。”德利说着,然后开玩笑似的把手一下伸进强子的被窝里,感觉到强子那里像个烧火棍一样硬硬的烫烫的。强子腿一下子蜷缩起来。德利说:“你的家伙咋长的这么大?”强子说:“我们是干粗活的,自然也就长的粗壮一些。”
☆、(六)
又有一幅插画吸引了强子的注意,强子说:“二少爷你看,前面这个也是男的吧?”图上,前面一个书童一只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后面是一个老爷模样的人,硬挺挺地将那话儿顶在书童的后腚上。德利看了看,说:“是老爷和书童。”强子问:“你说,图上画的都是真的吗?”德利用手攥紧了强子下身,说:“是有这样的事,画匠才画的这么形象。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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