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怪罪。”
“哦?存了私心,这是什么意思?”武王有些好奇。他怎么会怪罪游伶,因为游伶招来的凤凰,可是为他在史书里留下了光辉的一笔,只要这小乐师不犯什么欺君灭族的大罪,他都会把他敬若上宾。
“陛下有所不知,在西南,正是战元帅及时赶到,救了草民一命,才让草民免于遭受赫连壁之毒手。所以草民特意为战元帅谱了一曲,想趁着这千秋宴的时候献给元帅。”
在武阑呈递给武王的结案卷宗中,确实是战霄杀死的赫连壁,但却没有涉及到如此细节的部分。
“原来如此!”武王乐呵呵的笑了,“当然可以,看来我们今日都是沾了战元帅的光了。”
游伶微微一笑,看向战霄那处,果然,男人黑了半天的脸色,现在完全被惊讶所取代。
他转过头,将小玉置于琴桌之上,缓缓弹奏起来。
众臣原本以为,既然是谱给战元帅的曲子,理应是一支赞颂战神勇武的激昂曲子,就像《凯旋》那般。
不料,倾泻而出的琴音温柔而祥和,透着丝丝暖意。
听到这曲的武阑不由怔住,突然想起第一次遇见自家夫人时的美妙场景。仔细想想,在外查案这么多年,许久未曾归家,夫人是不是有些想他了呢?
武王也难得走起了神儿,珍妃的音容笑貌再一次浮现眼前,当年他与珍妃是那般恩爱,结果却因奸人从中作梗,不但爱妃惨死,自己还疏远了儿子那么久。武王想起武魇半年来的优秀表现,不知比武睿强了多少,就是太子也难望其项背,心里又是愧疚又是欣慰。
受到感触的绝对不止武阑和武王,等到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惊觉……这、这分明是一首述说情意的告白曲了,原来……游乐师对战霄竟然秉持着这样的感情吗?
即使大武民风开放,但是在千秋宴上当众告白的做法也可谓惊世骇俗了。大家震惊之余,又不免佩服,毕竟多数人平时对元帅都是又敬又怕,不少人碍于元帅威压,连话都说不完整。
游乐师可真是胆识过人呐!
尤其有部分女子,掩着嘴角,脸颊发红,也不知在激动些什么。
“咳咳……”武王轻咳几声,正要说什么。
这时,一支金色的翎羽从人群中飞了出来,划过空中,正正落在游伶的身前桌上的玉瓶中。原来,像往年一样,席位前除了美酒佳肴,每人面前还摆放了一只金色的翎箭,以作评选乐魁之用。
至于那支翎羽是谁掷的,游乐师不用想也知道。
转过头冲着元帅笑得灿烂,那狡黠的表情好似在说:这下你可安心了吧,我可是把咱俩的关系昭告天下了。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真是好惊喜,好意外!意外到战霄牙根直痒痒,只想把这故意使坏的“小铃铛”狠狠惩罚一番。
好么,原来是两情相悦啊,武王也哭笑不得,虽然他不能理解这种感情,但这事儿对他来说绝对不算坏事,他也就乐见其成。
“这还是朕第一次看见元帅投掷翎羽呢。看来在元帅眼里,游乐师就是天下第一了。”武王揶揄的说。
大家都呵呵笑了起来,唯有四皇子武魇在桌子底下狠狠掐住自己大腿,生生掐出了血来。
第67章 凡(六十七)
筵席进行到一半,小乐师忽觉有些内急,便去茅厕解决了一下个人问题。
不料,刚从里出来,就被人一把抓住,双手反剪到身后,手腕处扎上了绳结;眼前甫又一黑,一根黑布条将他眼睛蒙了个结结实实。
接着,小乐师只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被腾空抱起,向前掠去,夜风从他脸上呼呼吹过。
片刻后,似是到了目的地,那“绑匪”将游伶放下。游伶侧耳倾听,四周十分安静,绝对是个适合干坏事的好地方。
眼睛被蒙住,身体的其他感官也就格外敏锐,小乐师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人靠近了他,火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脖颈处,刺激的毛孔都随之张开。
游伶认命的开口:“战霄。”
战霄顿了一下:“你刚才就知道是我?”
游伶叹了口气:“你不会以为任何人这样对我我都不反抗吧?”
真是的,也只有你这种假“绑匪”才会连绑个绳子围个布条都轻手轻脚,生怕伤着我了——游伶在心里悄悄补充到。
心头被只小兔子猛踩一下,战元帅像个傻小子一样咧开嘴角。
全天下,就只有这么一人,能一句话叫他如坠冰窟,又能一句话叫他无限欢喜。这种心脏剧烈跳动的感觉,让他感觉自己都鲜活起来了。
想到游伶在千秋宴上的惊人之举,战霄的眼神变得无比温柔。
“快放开我吧!”游伶扭了扭身后被绑在一起的手。
“不放!”
“啊?”小乐师有些懵。
战霄非但没有放开他,还开始继续刚才的动作了。受到束缚的小乐师就是一块砧板上的肥肉,现在可以任由他施为。
“今天下午是故意的,是不是?”战霄揽住他的脖子,咬着他的耳垂问。
他指的自然是小乐师说了句“不要闹”就丢下他一走了之那事。
“下次不敢了。”游伶立刻投降,虽然这样很怂,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以现在的处境来看,这无疑是上上之策。
战霄可不会因为这口头的讨好就停下来,他算发现了,要是不给自家小乐师一个难忘的“教训”,他就要上房揭瓦了。
这样想着,战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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