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平连下人都忘记叫,自己抱着从明噌噌上到二楼,进主卧把他小心放下了,才赶紧扳了他的脸来看,“哪里疼?怎么个疼法?”一边要按铃叫医生。
从明赶紧拦住他。他躺下后觉得好多了,回想刚才的感觉,有点疑惑的问何平,“你房间里是熏了什么香么,怎么奇香异气的。”
何平也奇怪,答道“没有啊”,刚说完,想起一件事,顿然就明白了。
前日他叫白氏去过次书房,想来是他身上的余香。但这都过了好几天了,不想从明嗅觉这么灵敏,还能闻出来。
再一琢磨又担上了心,香料里难免有些麝香,冰片的,难道竟然是冲撞了不成?不顾从明反对,还是摇铃叫来了管家。
好在管家早见识过对男女胎紧张的家主,倒也并不奇怪,眼见从明虽躺在床上,眼神滴溜溜的转,活泼的很,知道他没事,也只安排煮点安神养胎的汤物给他吃便完了。
何平虽没跟从明说,心里却把他肚子疼这事怪在了白氏身上。
他本来就觉得白氏在床上拘谨小心,并不能让他很尽兴,如今又有了这理由,自然更加淡了。只当养了这么一个人在后院而已。
他现在军部挂的是卫戍总司令,职位清贵,需要他亲自处理的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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