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标赛上发挥的不错。第二天便收拾了行李,提前飞回了琴岛。
侍父到机场接的他,上车第一句就问。“古教练哪天到啊?”
江珂被吓了个哆嗦。他暗恋古亮这事,家里早都清楚。但这一个月来,他们关系变化,江珂脸皮薄,不好意思打电话说这事,就一直没提。此时只觉得脸腾的一下热了,说话都结巴了,“他,他明天。”
侍父点点头,等开出好远,江珂脸上热度下去,福至心灵,终于明白过来。
“他,他跟你说啦?什么时候,怎么说的啊?”
江涛无奈的看了他一眼。
他一辈子没嫁人,只生了江珂一个,自知能陪他的时日不多,从小对他的要求就严厉了些。江珂小时候怕他,稍大些又开始逆反。他知道古亮在江珂心里的位置,接到古亮电话,虽觉得对方不很地道,却也到底没能铁下心拒绝。
江珂回家吃了顿家宴,便开了车,早早到他自己的房子那边,又擦又弄了一整天,到了晚上腰直不起来了,给古亮发短信抱怨。
古亮估计还在出席什么活动,直到他快睡了才短信,“没事,我来治。”
江珂乐得抱着前一天晒好的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第二天早晨起来,就自己开着车去接了古亮,接到了人又推说腰不舒服,把钥匙扔过去,自己坐上副驾驶。
等车出了机场,他就笑嘻嘻的把手搭过去,在古亮大腿上摸了两把,看男人不为所动,又顺着五分裤宽敞的裤脚摸了进去。
等他摸到重点部位的时候,古亮才终于说了声“别闹”,江珂把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会,过一会,等车拐上开往别墅的小路了,才又开始动作,笑嘻嘻挑战,“这里人少,半天都过不了一趟车。”
古亮看了他一眼,表情容忍,江珂感觉手下的巨物有苏醒的趋势,更是得意。不料古亮一打方向盘,拐下小道,踩了脚刹车,在绿荫下停住了。
车里的位置到底还是狭窄,古亮又胖,好不容易把两人位置摆好,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江珂在他身下扭来扭去,不帮忙只会添乱。车里关了空调,他也出了汗,滑得像条鱼,古亮好容易才抓住他的腰,拽着t恤的领子终于把他剥光。
江珂被他顶到,意识到他是真的要打算来一发,大为羞涩,反而一下老实了,古亮拎着他的腰进入的过程,他把脸埋在胳膊里,只露出烧到透明的耳朵尖。
明明是他撩起来的火,最后却好像受了多大欺负似的。古亮心想。
周围静悄悄的,这条路似乎人迹罕至,连鸟都不怕人,有一只落在了车窗上头,隔着玻璃好奇的往车里看。
贴膜的车窗显然阻隔了它的视线,鸟儿拍拍翅膀飞跑了,古亮低下头,在江珂发旋上亲了下,不疾不徐的开始了动作。
玛莎拉蒂的后厢算是够宽了,江珂被来回往复的撞了不知几十下,却也靠到底了,头一下下的磕在后座椅上,更憋屈的是空间所限,古亮的体重基本压在他身上,把他的大半个身子牢牢钉死在座位上,连稍微扭动点的空间都没有,只能被动接受对方的撞击。
明明再往后一点点,就能抵到他前列腺的位置的,却总是差那么点位置,只在进进出出时摩擦一下,撩而不操,怒给差评。
古亮还偏要挑这个时候停顿,在他脖子上舔了一口,粗糙的舌尖刺激得江珂打了个寒战,底下夹的更紧,爽的古亮满意的长出了一口气。
胖男人难免啰嗦,“乖,我操得你爽不爽啊。”
爽,爽得都出水儿了。也不知道清洗座椅要多少钱。江珂迷迷糊糊的想,嘴上却丝毫不认。
“压死我了。”
古亮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和江珂的结合处,留着一段空隙。
未被纳入后腔的部分,青筋贲张,看上去无比迫切,却无奈凸起的小肚腩结结实实压在了江珂臀部上,古亮努力吸口气,也只能再往前进一厘米。
看上去似乎真的有减肥的必要了。他难得反躬自省了一下,身下的江珂趁他放松了体重压力,终于能扭过脸了,露出嫌弃个小表情。
古亮的眼眸当即一沉,腰下一个用力,江珂本想要吐的槽夭折了。
这剧情,其实江珂挺熟悉的,就是不服正面杠,杠到你叫爸爸。
他通常是那个赢到最后的人。无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训练场上古亮早把他摸得透透的,此时也不着急,只耐心一点点厮磨。
江珂属于特别能吃苦的类型,所谓残局之王,就是遇强则强,但此刻被温吞吞的揉搓,一直累积着无法释放,到后来出的水把座椅都弄得湿哒哒,脑子里糊成一片。
古亮再低声哄他,“乖,操得你爽不爽?”时,他也只能抽着鼻子,糊里糊涂的点头。
男人这才终于射在他体内,江珂儿喘了好一会,等回过神就嫌弃的把半趴在他身上的男人往下推。
在车上折腾了一场,江珂本以为晚上就不会有事了。没想到晚饭以后古亮早早的洗了澡,又把他拉到了床上。
江珂忍不住笑。
“难怪人家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古亮正把他搂在怀里,顺手给他屁股上来了一巴掌,“有没文化啊。那是说男人的么。”
这一巴掌下去,江珂立即硬了。他和古亮贴的极近,对方显然意识到了,却没碰触前头,把他压在床上,搂住他的脸,开始亲吻。
江珂自暴自弃的想,这人就只喜欢操射我吧,又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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