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的乱叫起来。
玲奈只觉得下身要麻木了。
沈轩平日明明更爱玩弄他的后洞,偏在这个要紧关头,关注起他的前头来,每次进到后面只是轻轻浅浅的动两下,回到前头却一个劲儿的往死里日。他那里本来就被辣椒素刺激得粘膜充血,红肿起来,如今又被沈轩用力摩擦,又热又疼,让他出汗不断,床单已经全都湿了。
但这还不是最让他害怕绝望的。在无边的痛苦中,也许是身体里的内啡肽终于决定作用,也许是心理上被逼到极限寻求安慰,玲奈的yīn_dào在被干的疼到极致时,突然感到一阵电流般的快感。
他自然不知道,那是他前方肿到红豆大的yīn_dì,被沈轩反复刺激着高潮了。只以为自己竟然被沈轩干到了有感觉,不觉又是羞耻,又是害怕。
他终于流下了泪水,求恳的声音略带嘶哑,“少爷,不要再操了,你操的我的小屄都烂了,求求你。”
浑然知道他的泪水和求恳,反而让沈轩在他体内涨的更大。
*先父原则:传说一个侍人的小屄如被其他男人用过,他嫁人后所生的男女,可能并非家主的基因,而是最初男人的基因。
曾被以为是荼毒侍人精神的洗脑包,后来却被科学研究证实。
第16章 (沈少)公车py 众目睽睽操小洞
玲奈熬了两周,好容易将那张纸上十来条条目依次满足了,只剩下最后一条,公车py。
一想到要把少爷带到人流众多、情况复杂的公众场所,还不能通知地方保卫加强戒备,玲奈身上的所有职业本能都全力叫嚣着反对。
无奈之下,他甚至在少爷心情好的时候提了出来,“啊啊,少爷顶的太靠里了。公车、公车太危险。不要那边,哈,哈,你换一个吧。”
少爷被他又叫又夹爽的不要不要的,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只顾埋着头用力耕耘,直到射进了玲奈体内,才趴在他背上掐他的屁股。
“你签过字的,要说话算话。”
他不敢惊动张上校,只敢调动少爷身边的保镖,在上下两个车站都布了人,这才挑一个工作日非上下班高峰的人,带着少爷偷偷溜出校门。
少爷一见他就不满皱眉,“你就穿这样?跟个男人似的,我怎么下得了手?”玲奈脸一红,动动肩上背的包,“我带了衣服的,咱们到了地方再换,好么?”
说到后来,他就忍不住放低声音,带了点喉音的低哑声线,是他在床上被操时才会流露出来的,少爷听得胯下一热,勉强答应了。
玲奈选的是帝都新开的一条地铁线,人相对少,此时过了高峰,更是人员寥寥。纵然如此,安检入关时他也把警戒调到最高。
他找了个最中间的地方等车,少爷从未来到这种地方,到处东张西望,看到墙上的广告,眼一亮,“哎!居然是他。”
玲奈瞥了一眼,是国球给某个品牌做的代言,他以为少爷说的是今年的冠军龙晖,敷衍道,“唔他打的不错的。”
“古亮啦!他陪父亲打球,我也顺手上去打了两局。”
车来了,玲奈上了车,少爷跟在他身边,还在絮叨,“打得真不错,我好容易才赢了的。”
玲奈满心是槽,无处可吐,只好背着包到车厢连接处的洗手间,换上沈轩要求的衣服。
平心而论,这衣服也不算过分,裙摆长到了大腿中间,上头的小坎肩也不是透明的。就只是太紧,玲奈的胸肌本就够大,被这小一号的坎肩一挤,胸前竟然挤出了一条沟。
玲奈一边开始套网眼黑丝袜,一边默默想,少爷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品味变得好一点呢。
他换好衣服,在门边长出了一口气,拉开门出去。
刚刚他换衣服时,车显然已停过一站,本来空荡荡的车厢里多了几个军人。
车上人少,座位充足,他们却没站下,而是站在车厢中部有栏杆的地方说笑。
玲奈只觉得脸上微红,低头从他们身边擦过,感觉到他们说话的声音立即放低,其中有人低声道,“看,就是这种——”,玲奈赶紧加快了脚步。
沈轩正在另一边儿的座椅上坐着,玲奈想了想,选了个离他两步远的地方站了,抬手拉住手环,自觉半车厢的人都在看自己,脸上飞红。
沈轩坐着欣赏了他那扭捏不安的表情一会儿,才起身,貌似漫不经心的走到他后头,紧紧的贴住他的身体。
他比玲奈矮半头,鼻息热热的喷在玲奈的脖颈上,一手在他的屁股上摸来摸去,一手早撩起裙摆,无比熟练的往身体中心摸去。
玲奈闭上眼,只觉得少爷的手指没什么阻碍的就进了后洞,他忍耐不住的夹了一下,沈轩本来在揉捏他屁股的手就“啪”的打了一下。
玲奈吓得要死,好在车厢里响起了报站声,勉强遮盖过去。
他不敢再抵抗,只好乖乖的微微分开腿,让沈轩的手指进得更深,没几下,就能听见叽咕叽咕的水声,玲奈咬着牙,额头上开始出汗。
“喂,干什么呢!”
车厢里突然有人喊道,沈轩和玲奈都是一怔,转过头时,只见刚才那群聚在一起说笑的军官中,一位挂着少尉军衔的人,挣脱了同伴的阻拦,朝他们走来。
玲奈试图挣脱,沈轩却用胳膊搂住他的腰,他后洞里的手指威胁的撑大了v字,玲奈只觉得脚下一软,连忙低了头。
“怎么,我抱抱我们家侍人,碍着你什么了?”沈轩不知从哪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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