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熠熠生辉。
“教主,君羽墨求见。”
东方不败在他靠近的时候就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转过头对影卫说:“你们先下去,但这件事须得仔细盯着。”
“是!”
等影卫的身影彻底消失,东方不败才打开了门,本来不打算让这些事情烦扰君羽墨,谁知下面的婢女竟然擅作主张把君羽墨喊来了。
东方不败借着屋内泻出的灯光,忍不住多看了君羽墨几眼。
难怪今天成德殿的那些堂主多看了好多眼,羽墨他……似乎又好看了许多。
五官十分俊秀,身如玉树,一身青衣又带着几分隽秀的味道。
东方不败收回心神,才发现君羽墨的头发上还在滴水,便拉他进了绣房:“……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
“有东方在,怎么会让我冻着?”君羽墨笑着走进绣房,里面烧着炭火,倒不算很冷,而东方却找了一张绣帕,细细的用手擦着他的头发。
东方的手指极为好看,纤细而修长,骨节分明,借着明亮的灯火,就像一件绝美的艺术品一样。他擦头发的动作十分小心,生怕把君羽墨弄疼了一样,君羽墨忍不住轻笑起来。
他这会儿的视线,最多能看到东方不败的衣衫的下摆。他仍是一身红衣,只是这上面却精巧的绣着莲花的图案,和他前些日子摘得莲花一模一样。
“想到什么好事了吗?”
君羽墨连忙收回悄悄上扬的嘴角,咳嗽了两声,严肃的说:“之前一直都是属下给教主擦的头发。”
东风不败没有回答,手上擦头发的动作也未停下。
然而他心中的寒冷却如同附骨之蛆一样,始终驱散不尽。
越是靠近,越是想要得到他全部的目光。
这种心情……他从未体会过,他以前也没有掬着莲弟,可偏偏面对君羽墨的时候,这种感情就会无限放大。
——是占有欲。
东方不败的手指很轻,擦着擦着,君羽墨却微靠在墙边睡着了。
东方不败收回了手,看着君羽墨的睡脸。
他已经不止一次听教中兄弟夸君羽墨容貌出众。
这个人确实是长得很好,而他也见过君羽墨在外人面前的模样:彬彬有礼,既不过分亲昵,也不过分疏远。习武之人多多少少有些怠慢书生,可面对君羽墨的时候却并非如此。
冷而不冰,气质绝佳。
那些人还总是夸赞他清如玉壶,遗世独立。
现在看来,这种夸奖君羽墨的确担得上。
如果系统知道了东方不败的想法,肯定会告诉他一个更先进的词:这群人都tm是君羽墨的迷弟!
绣房的炭火常年都备着,这里也十分温暖,看他睡得香甜,东方不败却忍不住勾起一个微笑。
爱他时,他所有的一切都变得美好,他所做的一切都成了美妙。
东方不败刚刚烦躁的心情也忽然消散得无影无踪,他看到君羽墨嘴角挂着微笑,忍不住喃喃自语:“你此刻的梦境里,有本座吗?”
君羽墨这一觉,竟然睡到了第二天黄昏时分,绣房里温度正合适,他又在水牢好几天没睡好,这里就像是一个安心之所,让他很快的入睡了。
君羽墨这才想起自己是在东方不败的面前睡着了,忍不住坐直了身体。
而身旁的东方不败手撑在桌子上,还尚未醒来。这里是绣房,只有一个休息的小榻,竟然被他给霸占了。他做了一夜美梦,可看样子东方不败却不是。
他在睡梦里也紧紧皱起眉头,忽然满脸苍白的从梦中苏醒。
“可是魇住了?”
东方不败看着他,眼中有几分无措,他难得的脆弱让君羽墨更加心疼。直到君羽墨把手放到他的肩上,东方不败的眼神还茫然着。
“东方?”
东方不败缓缓回过心神,眼里藏着几分沉痛:“本座失态了。”
他这个样子,让君羽墨更加担心。他所认识的东方不败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梦境变成这样,君羽墨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开口:“东方做了什么梦?可否与我讲讲?”
东方不败的声音不高不低,带着刚刚起床的低哑,优美得像是大提琴的回响:“只不过是一个梦境。”
君羽墨静静的看着他,眼神温柔而宠溺:“那作为交换,我也给你讲一下我昨日的梦吧。”
东方不败倒是来了几分兴趣,懒懒的看着他:“哦?”
君羽墨说:“我梦到了一个人,他为了另一个人整整重来了人生三次,这三次的人生里,他都会遇到他。”
东方不败的眼神有些闪烁:“这不是个噩梦吗?为什么昨日你笑得那么甜?”
君羽墨却摇了摇头:“反过来说,这未尝不是件好事。”
东方不败的笑容里有了几分苦涩:“怎么算好事?被一个人困住了三世。”
君羽墨笑着说:“若是真的喜欢他,多少世都不会腻。”
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单纯的讨论一个梦境而已。君羽墨一句话,便狠狠的触动了他,东方不败半垂着眼,终于说:“好,本座也告诉你昨日的梦境吧。”
君羽墨点了点头。
东方不败的眼神却慢慢变冷:“我也梦到了一个人,爱而不得,心中黑暗的情绪占了上风,然后狠狠伤害了他爱的那个人。”
君羽墨微微一愣:“求而不得?”
东方不败的语气里含着几分凄凉:“然后他受到了惩罚,无论生死,都再也见不到那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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