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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如磐石,这便是土之国信奉的石之精神。
伊尔迷一点都不淡定地等了两天,发现土之国的忍者部队没有异动,这才松了口气。
他对系统说:“我就知道那个老头不会把事情捅出去哈哈哈哈哈,捅出去了对谁都不好。”
系统呵呵,心说你之前不淡定成那样一点都不像是不担心的样子,现在确定没有事了又放什么屁啊!
木叶这里伊尔迷将解释一事全权委托给宇智波泉奈,反正他现在手上有两头尾兽,不方,至于怎么解释那不在他的业务范围内,和他没有关系。
要是什么事都亲力亲为,干嘛要人帮他打辅助啊!
但是这件事终究还是埋下了祸端,就比如旗木朔茂,最近看伊尔迷的眼神就有点奇怪,他已经极力掩饰了,但奈何伊尔迷的洞察力太强,就算对方有微小的感情波动他都能注意到,更不要说对方的心情波动都能用惊涛骇浪来形容了。
他怀疑旗木朔茂认出宇智波斑了,毕竟木叶所有人都见过终结之谷的雕像,但是他没有说话,所以伊尔迷也不知道他究竟知不知道。
但是无论知不知道又有什么不同呢?小仙女幽幽叹了一口气,面目沧桑,自从他的爸他的妈他的叔他的舅被复活开始,他就猜到总是要有这么一天的,就好像一个不知道期限的定时炸弹,什么时候就突然引爆了。
啊,反正都是搞事情,怎么搞都没差。
伊尔迷心情有点小郁闷,出了岔子忽然在众人前现身的宇智波斑也有点小郁闷,但就是日天日地的大祖宗也没有想到这次轮回眼的落点会如此微妙,竟然跑到战场上去了。
他越想,眉毛越是纠结在一起,忽然,一只宽大的手掌从背后抚上他的脑袋,一路向下,停止在额头上。
属于人类的体温透过肌肤表皮一路入侵到身体内部,就像冬日的一束阳光穿透厚厚的云层照射到干涸的土地上,宇智波斑忍不住眉头一松,莹白却带着凉意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搭在千手柱间的手背上。
一个白却冰冷,一个黑却温暖,就仿佛代表着其主人的性格一般,有如地球两端那么远的南辕北辙的两极。
“别担心,斑。”千手柱间开口,声音也暖洋洋的,带着一股子抚慰人心的味道,斑漫不经心地想到,啊,这个男人,果然还是这样,无论过多少年从未改变。
他的声音也好,他身体的热度也好,甚至他宽慰人的心意也好,只有千手柱间才能这样快速地抚慰住自己躁动的心,大多数时候,他在千手柱间面前都像是温顺的家猫,幸福地打着小呼噜,等着人来抚摸脖颈后的毛皮。
当然,那是大多数时候,余下的小部分,他则会化作雄狮,咆哮着击退眼前的一切敌人。
“我在担心什么。”他懒洋洋地说道,手指在千手柱间的手背敲击着只有自己才知道的拍子。
千手柱间笑了,无奈的,却带着纵容之意的笑容:“那孩子可以处理好一切。”他说,“别忘了那可是我们的孩子,他天生就不需要别人的担心。”
“只要相信他,就足够了。”
宇智波斑沉默了半晌,风马牛不相及地来了一句:“明天是十月初五。”
“啊。”千手柱间温和地回了一句,“要去给水户扫墓了。”他说,“一起吧。”
宇智波斑撇嘴:“我在外面等你就好了。”
漩涡水户是在四年前的十月初五逝去的,死前,千手柱间见了他一面。
他从复活后没见过漩涡水户,一是追查黑绝踪迹刻不容缓,二是不知道见她该做什么,人死30年,恍惚一场大梦,何必再去打扰生者?熟悉了一个人的日子,已逝之人却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这何尝不是一种打扰?
而且,千手柱间对自己说道,他真的那么思念漩涡水户吗?
如果这样的话,当年他的儿子就不会由漩涡水户独自抚养成人了。
提醒他的是宇智波斑,对方冷不丁地来一句:“她要死了,你不回去看看吗?”
听见这句话,千手柱间在斑看不见的角落哑然失笑。
斑是个温柔的人。
对比之下,他真是差劲得可以。
漩涡水户走的时候,伊尔迷在床榻前跪坐,没办法,虽然和对方感情不深,但是就身份来说,漩涡水户是他大妈,伊尔迷觉得自己身为妾室的儿子送送她是应该的。
哦不对,等他死了,他的妈就是续弦了xd。
“你来了。”漩涡水户那时已经要睁不开眼睛,但是千手柱间来的时候,她却依旧有感知,那是一种冥冥之中存在的,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
千手柱间像伊尔迷一样跪坐在床榻旁说:“我来了。”
漩涡水户笑了,气息很微弱:“是斑叫你来的吧。”
无论是千手柱间还是伊尔迷都一惊,为什么漩涡水户会知道?
“九喇嘛曾经捕捉到你们的气息。”她说,“虽然只有一瞬,但是他却告诉我了。”
她说:“你和斑的孩子,我把他养大了。”
“这回我走得比你早,下辈子,绝对不会和你结婚。”
千手柱间说:“我知道。”
宇智波斑在庭院抱臂等待,眉眼中看不出一丝焦躁,端的是沉静如水,他看千手柱间走出来,眉毛一挑:“她走了?”
千手柱间也很沉浸,点点头说:“她走了。”
“那我们走吧。”宇智波斑点头,他知道,千手柱间这男人绝对不会看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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