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安珩说,这药相当珍贵,我……”
“药再珍贵有你重要吗?”话一出口,木尘和萧擎泽皆是一愣,随即,萧擎泽低下头去,把自己缩进了被子里,只留给木尘一个头顶。
木尘哑然失笑,把某个难得一见做乌龟的人从被子里捞了出来,“也不怕憋坏了,药没了我再制就是,又不是什么稀罕物什。”伸手摸了摸萧擎泽红透了的耳朵,“这瓶里面还有十来颗,一天一颗,五天以后余毒就清尽了,剩下的你留着急用,没了我再给你配就是。给我记好了,下次你再胡来,我绝对好好收拾你。”
萧擎泽抬头看向木尘,正好和木尘四目相对,鬼使神差般的,萧擎泽抬起手臂揽上木尘的脖子,直接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木尘似乎是不领情,任凭萧擎泽的舌头一下一下划过自己的嘴唇,就是不张开口。
“嗯。”萧擎泽突然一声,拖着长长的尾音,完完全全就是在撒娇。木尘嘴角一弯,一只手把萧擎泽扣进怀里,另一只手把被子给萧擎泽盖好,轻起朱唇,任由自家少主“胡作非为”。
“擎泽,马车我备好了,你好了没?”几声敲门声,安珩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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