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慵懒,充满磁性,让他内心产生一丝异样的感觉。
一支带着犀利锐气的羽箭从他头顶飞过,思绪纷乱的马若凡猛然被惊醒,马若凡内心一震,急忙转过头,只见那只羽箭不偏不倚的直接插入了那道坐在马背上的俊挺男子体内,男人发出一声闷哼,身形歪了一下,却还是稳住了身形,而且还加快了速度。
朦胧的月光下,马若凡没有办法看清他的样子,但是却依稀可见一道插着羽箭的身影急行向前,那画面让人触目惊心。
那刺客很快逃出了他的射程,司空炎琉嘴角一丝冷笑,放下了弓箭,这人不死也得去了半条命。
周围的将士们看着他,面上充满敬佩和惊叹,这么远的距离,这么昏暗的光线,皇上居然可以毫无偏差的射中那刺客,这简直是神射手,整个御林军的射手中没有一个人能够有这样高超的技术。
司空炎琉的箭术是很高超的,用百步穿杨来说毫不为过,从小他就被他的父皇训练骑射技术,而且在立为太子之前还上过好几次战场,他射出的箭几乎不会落空,而且速度快如迅雷,让人防无可防,也就是因为在战场上的威猛,这个皇位最终被传给了他。
马若凡精神恍惚的走进了城门,司空炎琉一把冲上前抱起了司空咏夜,怀里的小人几乎没有一点重量,那感觉让他以为自己抱的只是一个布做的洋娃娃,原本圆嘟嘟的娃娃脸此刻却双颊深陷,没有一丝血色,微张的嘴唇干裂而粗糙,明显是很久没有喝过水了。
司空炎琉内心顿时痛如刀绞,紧紧地把他抱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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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他怎么样?”
“禀皇上,四殿下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饥饿过度罢了,应该很快能够醒过来,只要好好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那刺客说过他之前被蜘蛛咬过,可有大碍?”
“回皇上,微臣检查的十分仔细,四殿下体内没有任何毒素,皇上不必担忧。”
“嗯,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皇上。”
太医走出去,轻轻光上了门,司空炎琉若有所思的看着床上的司空咏夜,轻轻的握住了他的手。
原本粉嫩丰润的小手,此刻却干瘦的如同枯枝一样,司空炎琉内心一阵心疼,摸了摸他的小脸,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的嘴角洋溢着一丝温暖的笑容。
片刻之后,司空炎琉站起身来,对一旁的春霞吩咐道:“好好照看四殿下。”
春霞行了个礼,开口回道:“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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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炎琉站在御书房里,眼神冷的如同寒冰,冷冷的看着地下跪着的马若凡。
“皇宫东南角是谁负责搜寻的?”司空炎琉淡淡的开口询问,可是声音里却饱含着隐忍不发的怒气,如同即将爆发前的火山。
马若凡浑身是汗:“回皇上,是御林军第一分组的队长李达。”
“叫他来见我。”
“是,皇上。”马若凡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司空炎琉坐下,冷冷的笑了:“李达?哼,我倒要看你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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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万岁。”名叫李达的男人颤颤抖抖的跪在了司空炎琉面前,司空炎琉眼皮也没有抬一下,一直批阅着奏折,仿佛面前的男人不存在。
男人自知犯下了大错,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一直低着头,跪在地上,浑身冒冷汗。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男人一跪就是好几个时辰,从午后跪到了黄昏。
李达咬着牙,脸色惨白,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仿佛泡在汗水里面,膝盖已经疼的麻木,几乎快要没有感觉。
司空炎琉依旧慢条斯理的批阅着奏折,一旁的陈进忠看到李达强咬住牙根的样子,有些不忍,但却不敢开口提醒。因为李达的失职,他们的搜查兵好几次经过那里,却没有进去搜查,司空咏夜被活生生的丢在那个阴冷的小屋里饿了六天,几乎丧命,司空炎琉没有将他们推出去斩首已经是相当仁慈了。
司空炎琉合上了最后一本奏折,放下了狼毫笔,视线这才看向已经快要昏过去的李达。
“是你负责搜寻皇宫东南一带的?”司空炎琉面无表情的开口,把玩着手里的奏折。
“是,皇上,正是下官负责的。”男人冷汗盈盈,努力控制住颤抖的声音,开口回道。
“那为什么四皇子被锁在那个小屋里那么久,你们都没有发现?莫非,是你们玩忽职守?”司空炎琉的声音突然变得冷硬,放下了手中的奏折,坐直了身体。
“启~启禀皇上,不是微臣玩忽职守,而是众将士压根就不愿意进去啊。”司空炎琉突然变得尖锐的语气让他内心一癝,急忙开口辩解:“那废弃的小屋原本是宫里的一处储物室,可是自从数年前一名宫女死在里面以后,就变得异常诡异,经常有人进入到里面以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连尸骨也找不到,宫中一度盛传那是一所鬼屋,所有人都对它谈之色变。属下所带领的将士谁也不愿意进去,而且也没有想到四殿下就在里面啊!”
“那么你们是认为就算四殿下在里面,也被里面的鬼怪吃的尸骨无存咯。”司空炎琉嘴角带着一丝冷笑的开口,语气里充满嘲讽。
“属下该死!”司空炎琉的话一针见血,戳破了他极力掩饰想要的事实。
没错,当时他就是这么想的,从一开始他就认为司空咏夜已经死在刺客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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