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的心动,也许真就是当时脑抽了,没什么是过不去的,有什么可值得伤春悲秋的。
“好,就去海洋馆。”
还在揉着手的孟楚凌被他的这个决定弄得晕头转向,不知道这前后几分钟的决定来源于什么,不过,这一次自己又赢了,哥哥再一次妥协了,他还是相当高兴的。
整个下午孟楚然做到了真正放空自己,去完海洋馆,骑上二环奔向高速向不知名的地方开去。
他想彻底把那个人从脑子里赶出去,哪怕是随风稀释也好,也不用这么难受。
后来他才明白当初是怎么回事,其实不是真正的为那段暗恋而悲情,而是被人家无情的甩掉而伤怀,从来都是他甩人家,这还是第一次别人无视他,甚至踢的有礼有节,说不出一个‘不’字。
说白了两字‘憋屈’。
可当时拧不过这个弯啊,这么喜欢一个人,还没表白就无疾而终了,让他尝到了21年来苦涩原来还有这样的味道在里面。
扯着心的疼。
钟辰希把乐乐接回来了,孩子一个劲的在那儿闹,也难怪,好动是孩子的天性,把他关在笼子里每天对着两位老人,没有玩伴,手里的童话书翻来覆去的看,动画片除了喜羊羊就是熊大和熊二,看一眼开头都能知道剧情是什么,让爷爷陪着画画,爷爷说不会,让奶奶给讲故事,奶奶说老花眼看不清字,拿来的玩具闭着眼都能组装上,大了,不像小时候那么好哄了,这是奶奶在电话里说的。
乐乐想哥哥,心里还惦记着跆拳道和街舞,毕竟男孩子都喜欢酷酷的东西,尤其孟楚然还给他灌输,说学了这些,会有很多小女孩喜欢他,这让他的小心眼更加活泛开了。
乐乐在电话里整整哭闹了三天,钟辰希才算抽出空把他接回来。
回来是回来了,接下来要怎么办,谁带他。
总不能一边出着庭,一边挂着拖油瓶吧。
晚上乐乐吃完饭自己去房间玩了,他一个人郁闷的不知不觉喝了半瓶白酒,等乐乐出来一看爸爸躺那儿不动了,立刻吓得哇哇大哭,叫,不醒,推,不动,这可怎么办?
小家伙哭了一阵,突然想起自己床头柜里的小纸条,那是孟楚然留给他的,说以后想他了可以打电话,对,叫哥哥来帮忙。
孟楚然接到电话正在回奔的路上,一听乐乐说爸爸死了,一下子把油门踩到了220,吓得孟楚凌紧紧拽着安全带,脸都吹变形了。
把孟楚凌卸到一个公交站牌前,让他自己回家,‘嗖’的没影了。
死了?怎么还死了呢?
电话里乐乐一个劲的哭,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焦急的心恨不得长出翅膀飞过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乐乐,乐乐。”孟楚然使劲的拍着门,震得门框嗡嗡响,还好楼新,不然,墙皮都得掉下来。
“哥哥,你可来了。”小家伙看见孟楚然就扑了过去,两眼哭得通红。
“怎么了,乐乐。”
“爸爸他……不动了,”孩子指了指饭厅,还在抽噎着。
孟楚然跑去饭厅,看见钟辰希趴在桌上,旁边放着半瓶白酒,还是60度的,脸喝的红红的,呼吸粗重,很显然这是喝多了。
想找死啊,能耐了,敢喝这么高度数的。
孟楚然拖起钟辰希往卧室走,心里不住的骂着。
还不忘回头跟乐乐说:“乐乐,你去睡吧,爸爸这是喝多了,没事的,我来照顾他。”
“爸爸不是死了吗?”
“不是,就是喝醉了,睡一觉明早就好了,你回屋睡吧。”
“那哥哥晚安。”
“去吧。”
拖拽感觉更累,最后干脆打横把他抱了起来。
还真沉,看着没几两肉,把钟辰希弄到床上,孟楚然就累出了一身汗。
看他睡得沉沉的样子,缓了几秒的气起身去投了湿毛巾,给他擦了擦手和脸,那不设防的敞开的领口,那红彤彤的脸庞,那软绵绵的怎么摆弄怎么是的四肢,孟楚然一下子又有了触动,如果这样亲一下也无所谓吧,不算借机揩油,也不算趁人之危吧。
“然然……”
嘴唇碰触的一刹那,依稀从那个人的嘴里冒出不清的两个字。
“南南?”南南是谁?相好的女朋友?
刚要起身,又来了一句,“然然,然然……”
然然?是在叫我吗?这一次听清楚了,大叔在叫我的名字?
钟辰希撕扯着身上的衣物,似乎那些布料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仅剩的三颗钮扣先后飞舞着蹦落床下,那浸红的肤色,那依稀可见的腹肌,那纤细的窄腰,那随心跳起伏的胸膛,没想到大叔竟然这么有料。
孟楚然嘴含口水盯着眼前的尤物仔细的欣赏着,那人突然拽过他的手臂一个不防备便和他跌作了一团。
“然然,你…在哪儿,你回来…好不好。”
“然然,我不想让你…走的,我好…想你。”
断断续续的低语,痛苦的表情带动眼睫的湿润,似乎很委屈,似乎又蕴藏着很厚重的思念而不得释发的煎熬。
一字字,一句句脱口而出,砸进孟楚然的心里。
近距离的看着这个人,那眉那眼那睫毛都是当初那个大叔的,还有那饱满红润的唇,也是自己向往的,两人相贴的体温似乎在那一声声的呼唤之后极速上升,烫的似要燃烧起来,孟楚然低下头不管那个‘然然’是不是自己,不顾一切的吻了上去。
口腔内壁的粘液随着两舌的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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