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彻底捅了秦月明的痛处:当初接了她的三十万,实在是因为爸爸的尿毒症严重到了不动手术就会死的地步,而家里一时又拿不出那么多钱来,到了要卖房子的地步。本来秦月明只想着分手就算了,没想过要他们魏家的钱的,可是这女人生怕他反悔,花言巧语地硬塞,秦月明也就接下了,想着等以后缓过劲儿来再还给她的,只是没想到,后来……
那时候的魏东流洪水泄堤一般的愤怒和绝望,叫秦月明至今想起,心里还是难受得像是被针扎了一般。
好吧,老女人,你往我的伤口上撒盐,我也要在你的心口上砍刀。
在社会这样的大染缸里摸爬滚打了六年,尝尽世间冷暖的秦月明克制着自己一点软弱的情绪都不流露,反而故做一副异常诚挚的表情,说:“钟女士,您只说对了一半,其实,生病的这个人不仅是我家的亲戚,和您,和东流,也有着重要的关系。准确地说,他是东流的儿子,您的孙子。”
钟可盈先是瞠大眼睛,随后嗤笑了一声,说:“开什么玩笑!若你是个女的,现在说这句话,我还能将信将疑,你一个男人,跑来跟我说这个,你还不如说公鸡下蛋了更加直白易懂!”
秦月明笃定地说:“不管你怎么推断,反正大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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