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来人的目的,不能轻易动枪。
他的格斗成绩不算很好,因为上学的时候他人太瘦太小,力量也不够,握惯了画笔的手猛然要握成拳头,无论如何都不能适应。他只能学些灵活的反关节格斗术,对付个把人还可以,人数如果超过十个,显然对他不利。
为首的一个男人带头走向他,包围了一人一车,
“你们是谁?”清晨压低声音,想显得声音粗一些。
来人并不说话,只是纷纷拿了球棒和绳索出来。没有致命性武器,看来是想要绑走自己,那么就暂时不会伤及自己的性命。自己是什么都没有的,那么只有一个可能,绑走自己以要挟少爷。
“你们想要什么?”他不知道电话接通没有,只能大声说:
“十几个人就为我一个人来,未免太劳师动众了吧!”
清晨紧紧抵住身后的车辆,算计着是将计就计被他们绑走以查明真相,还是努力突围。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铤而走险,因为知道以自己在少爷那儿的分量,不足以让他成为筹码假装被绑走,也许能查清幕后的主使是谁以及他们要的是什么。
但是,他想起上次卧进酒店,少爷的怒气,已经不能肯定这是不是会弄巧成拙了。所以他决定不能把背后留给对手,那样的话今天他一定走不掉了。
来人依然不说话,只慢慢向他靠近,十几个对一个,他们很是放松,眼前的人身高虽然不算很矮,但一看就骨架纤细,弱不禁风的样子,一张雪白的面孔在黑夜里依然清晰可辨,想必很好制住。
清晨看有人用球棒敲着手心,有人把绳子甩来甩去就知道这些人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也许可以利用他们的轻敌,他算计着怎样能尽量撂倒最多。没等他想完,左手边的男人已经欺身上来,清晨抓住他伸来的右手顺势一拽一扭,膝盖借力顶上,那人被扭掉了关节惨叫着撞上右边的人,右边的人被他重重撞到,脚踩着薄雪滑倒,两个人跌做一团。
周围人一愣,显然没料到他居然有功夫。为首的人大喝一声:“一起上!”随即包抄上来。
清晨抵住车身挡住身前的攻击,手脚并用打到几个,回头正看见迎头一个球棒挥来,如果用手臂去挡,那么手臂一定会废掉,他来不及细想,掏枪射击,球棒瞬间被击中,粉碎成一块块的掉落在地。
有人嚷:“妈的!这小子有枪!”
周围人忌惮着稍微退后,清晨趁机连着三枪打掉两个球棒和一根甩棍。
执着甩棍的人看着金属制的细长棍体被打断,不由得愣住了。
清晨举枪:“下一枪就是手和脚,你们是谁派来的?”
话音未落,只觉得脑后一阵大力袭来,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清晨被脑后的巨力掼倒在地,他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眼前发黑,喉头发甜,左耳的旧伤开始隆隆作响。
爬上车顶偷袭成功的人扔掉手中的球棒,低喝道:“绑起来!”
清晨勉强跪起来,觉得四肢陌生的不像自己的,不受自己的支配,他强迫自己不要晕倒,要清醒,握紧手中的枪,眼前的人影规律的晃动,他抓住那规律射出一枪,一人捂着手臂大叫着倒下去。
有人从身后一脚将清晨踹倒在地,枪远远地摔了出去。绳索绑上肩膀的瞬间远处亮起车灯,有人从来车处开枪射击,剩下的几个人一看情势不对,默契地拖着受伤的同伴和清晨往车上扯。
清晨挣开尚未绑好的绳索,翻手摸出一把刀,颤抖着解开簧扣,刀身“啪”得弹出来。他抵住身旁扯着他的人的腰后:“放开我,不然你会丢掉一个肾,你也只是为人办事,自己想值不值得!”
架着他的两个人只管默不作声拖着他不要命地跑,他拼尽最后一点神智,终还是不忍,只扎向肩上的手,听到惨叫即刻翻手扎向另一侧。两个人放开他捂住伤处。旁边的人停住脚步,望向车里,车里人从后视镜看了看已经开近的车辆,比了个手势,所有人扔下清晨跳上已经发动的汽车迅速开走了。
清晨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奔着车来的方向趔趄的走了两步,不由得跪下来,手撑在雪地里也不觉得冷,干呕了几声,头很晕,左耳的隆隆声盖过了向他奔来的脚步声。
韩子夜开完会,回头没见到清晨的身影,方雅到他耳边转达了清晨的去向,他点点头。
研究院的院长带着几个型号的总师呼啦啦迎上来说韩华已经备了晚宴,就在附近,还请总经理赏光,子夜惦着家里清晨已经回去准备晚饭,就推说还有应酬带着方雅上了车。没开出去多远呼叫器响了,号码显示是清晨打来。
他接起来,听筒里传来一片杂音,清晨声音显得遥远而微弱,他在问:“你们是谁?”
子夜瞬间警觉起来,一面监听着那边的动静一面管方雅要了手机拨给er,
“er,清晨有危险,定位他的位置!快!”
听筒那边传来清晨接下来的话,子夜脸刷得白下去。
司机吴哥听他声调都变了立即刹车,方雅也在前面愣住了,焦急地回头望向他。
er那边传来噼里啪啦的键盘声,他很快回讯,“老大!找到了,在西南方向的城郊!那条路没名字……”
他将位置图传给子夜,补充道:“我在附近,先赶过去——”
子夜声音都抖了:“对方有十几个人,你最快……带上枪!”
er只身前来,只能虚张声势在远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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